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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都深爱(443)

蒋龄淑笑得快不行了,“那女人也真是的,一把年纪,就这么有自信啊?”

“她说了,真爱啊,男孩许诺过,说就算她老了,也一样爱她。”

蒋龄淑最近都是头痛缠身,难得这样心情愉悦,简迟淮嘴角不由轻挽起来,有时候,也确实只有褚桐能有这样的力量,她虽然是豪门长媳,但说的话做的事,却是最接地气的。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也暖和,简天承手里握着茶杯,“会诊的事,怎么样了?”

“过几天就能够安排了。”

简天承盯着蒋龄淑的身影看,“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总觉得是医生误诊了,一个人就算有了病,总也要有一个治疗的机会吧,怎么会直接判死刑,说就剩下几个月的活头呢?”

“我只能尽一切的努力去挽回她的性命,就不知道上天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简天承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面色不由严肃,朝简迟淮看了看,然后拿过手机,看眼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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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

简迟淮目光凛冽扫过去,看到简天承将电话挂断了。

蒋龄淑和褚桐说了会话,起身想去抱玥玥,却感觉眼前一片阴影扫过,好像有什么东西遮住了双眼,她忙撑住桌子,褚桐惊得站起身来,一把搀扶住她,“妈,你怎么了?”

蒋龄淑双手抱着头,“头,头疼,好像要裂开似的。”

褚桐朝不远处喊了声,“老公!”

简迟淮迅速起身,大步朝着这边走来,褚桐搀扶着蒋龄淑让她坐回椅子内,简迟淮来到跟前,弯腰后急切询问,“妈,是不是头又痛了?”

“痛得不行,有止痛药吗?我受不了了。”

简迟淮揽住她的肩头,“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没用的,”蒋龄淑一把抓着简迟淮的手腕,“我痛成这样,眼跟前的东西都快看不清楚了,迟淮,医生就没给你准备止痛的药物吗?”

“那你在家等我,我现在就去趟医院。”

蒋龄淑松了手,简迟淮交代褚桐照顾好她,然后快步离开。

驱车来到医院,简迟淮找到蒋龄淑的主治医生,说了方才的情况,医生面色微微严肃道,“这个病……基本上,我们也是无药可施,如果会诊过后能做手术,并且成功的话,也算是奇迹了……”

“你现在不用跟我说这些,如果不能手术,我妈都要在这样的痛苦中过完最后的日子吗?”

医生面有难色,交扣的双手松开,“这样吧,我给她开点药,但是这种药,我没有权限开得多,只能开几颗。”

“能吃多久?”

“我建议……是痛到受不了的时候再吃,我手里一个月开出去的量有限,不能……”

“那药,是有副作用吧?”

主治医生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这样跟您说吧,是药三分毒,但是用在绝症病人的身上,绝对是利大于弊的。我很明白您的心情,看到亲人受尽折磨,那感觉是比钻心还要痛。我先给您开五颗,到时候再说好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不能手术,她就是将死之人,可能副作用还没在她身上体现,她就走了,所以暂时压住痛苦才是关键,是吗?”

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拿了胆子准备开药。

简迟淮看了眼,“既然这样,你给我多开点。”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这个权利……”医生面有难色。

“你们医院,还有不想赚钱的时候?”

“这药,都是有严格控制要求的,”医生看了眼简迟淮,陡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后站起身,“我打个电话,您等我下。”

简迟淮看着他走向隔壁的单间,约莫三五分钟后,他推门回来了。

“今天,我给您开十颗,然后我会想办法找别的医生,每人开一些单子,到时候我再通知您来拿,可以吗?”

简迟淮敛起面上的严峻和不悦,点下头,“好。”

医生拿过单子,简迟淮的视线扫过他桌上的手机,他自然是明白的,如果不是有人在暗地里交代,今天的药,这主治医生怎么可能开这么多?

况且,没有那人的交代,是不会有医生肯放出手里的份额的。

简迟淮拿了单子后起身,走出去两步后,他回头看了眼那名医生。“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啊?谁?”医生不自然地接口。

简迟淮面无神色的脸上有了些许微微的笑,“就是你打电话请示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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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补办给你一个婚礼

回到简家,简迟淮匆忙下车,走进院子里,原先热闹的地方,一个人都没了。

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被撩拨起来,简迟淮迈开步子往里走,来到二楼,看到简俪缇靠在房间门口,见到他回来,快步上前,神情急切不已,“哥。”

“妈呢?”

“爸和嫂子在屋里陪着呢。”简俪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妈的病真的不严重吗?我好害怕。”

“没事,”简迟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吃了药就会好的。”

简迟淮说完,越过她往前走,来到主卧,看到褚桐陪在床边,蒋龄淑躺在床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简天承也是一脸的严肃。褚桐是最先发现简迟淮回来的,她直起身,快步上前,“配到药了?”

简迟淮轻点头,她二话没说,加快步子朝外面走去。

简迟淮来到床边,放轻了语调,“妈。”

蒋龄淑双目紧闭,一语不吭,褚桐又折回了房间,手里捧着杯热水,她走到简迟淮身边,将水杯递给他,“快让妈吃药吧。”

简迟淮从药瓶内倒出一粒药来,扶起蒋龄淑的上半身,喂她吃了药。

吃过药后,他让蒋龄淑慢慢躺回床上,她头发凌乱,方才痛得厉害,只能抓着自己的头发,尽管那样一点用都没有。简迟淮替她轻顺几下,从他记事起,蒋龄淑的仪表向来都是端正大方的,从不允许自己有不得体的地方。

如今,她还是双目紧闭,全身痛得力气都没了,这一波波的痛苦能不能挺过去都是后话。

简迟淮坐向床沿,半晌后,蒋龄淑这才睁眼,男人急切地凑上前,“妈,感觉怎么样?”

她点点头,“好多了,不怎么痛了。”

几人心里均是一松,蒋龄淑想要起身,被简迟淮按着肩膀,“再躺会吧。”

“迟淮,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术啊?”

褚桐听在耳中,心却被麻木地切割着,她看了眼自己的丈夫,简迟淮心里比她还要痛,而且是痛得多,但他不能显露出来分毫,只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医生也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能开刀,毕竟是脑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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