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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都深爱(499)

“所以,你别再动把他打掉的念头,过了年,我会安排你和我爸结婚的事。”

温乔的手落到肚子上,她喜上眉梢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除夕前夜,我爷爷奶奶都会到家里来,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这件事,由我来说,如今简家是我当家,相信没人会反对。”

温乔开心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是不住点头。

简迟淮目光中含着深意,冷冷睇了她一眼,温乔两手抱住肚子,似乎已经能看到自己嫁入简家的那天。

“这件事,你暂时别跟我爸说,他为了这几日的绯闻,正焦头烂额,你放心吧,那些新闻我也会摆平的。”

温乔求之不得,要知道,每次她提起结婚,简天承都不肯给她一个正面的回答。

简迟淮说明来意后,没有多做逗留,

意后,没有多做逗留,转身离开了。

从那天起,她就盼着赶紧到除夕前夜,她每晚都做着美梦,且都是在梦中笑醒的。

一天、两天,匆匆过去,除夕夜前一天,褚桐和简迟淮就带着简俪缇跟玥玥回去了。

偌大的宅子内,如今就住着简天承和下人,简迟淮派了司机过去,将爷爷奶奶也接过来。

忙了一整天,晚间的餐桌上摆满吃食,简俪缇陪着玥玥在旁边玩。爷爷和奶奶先给蒋龄淑上香,其次是简天承,简迟淮和褚桐排在后面。

缺少了一个人,家里其实一点人气都没有。简迟淮盯着画框中的蒋龄淑,眼前却拂过了去年过节时的景象。

简天承退到旁边,简迟淮上前,点燃了香烛,褚桐在旁鞠躬三下,刚要将香插入香炉,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口进来,对方应该穿着皮鞋,踩在冷硬的微晶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褚桐插好了香,听到奶奶率先开口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她扭过头一看,看到了温乔。

简天承神色大变,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温乔的手臂,压低嗓音道,“你怎么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天承,你轻点,我手臂都疼了。”温乔挣扎几下,却没能挣开。

简天承扯住她往外面走,“你先回去。”

“天承,我来都来了,这是干嘛啊!”温乔被他推得趔趄几步,差点跌倒,爷爷也动了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温乔受此大辱,自然是委屈的,可简天承非但不帮,竟还要这么粗蛮地赶她走?

“天承,别这样,天承……”

简天承拽着她的手掌在用力,温乔也来了火,“简天承,你别太过分!”

客厅内,弥漫着香烛的烟呛味道,简迟淮等到这会,才上前步道,“爸,何必赶她走呢?她今天来,肯定是有事。”

简天承冷着脸,被温乔推开了手,“对,我是有事。”

“爸,”简迟淮冷冷勾了下唇,眼里面没有丝毫的温度,“恭喜你,又要当爹了。”

简天承转过身,面色倒还算平静,“你胡说什么?”

“天承,我怀孕了,都一个多月了。”温乔开心地倚上前,双手抱住简天承的手臂。

奶奶看了眼蒋龄淑的遗像,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和温乔,她气得伸手指向温乔,“你这害人的狐狸精,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简天承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就像被人按到了水缸中,窒息、苍白,他用力挥开温乔的手,“滚!”

温泉完全懵了,“天承,你什么意思?”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褚桐走上前步,“温小姐,怀孕了?”

温乔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怎么,不行?”

“行,当然行了,有了小鲜肉的滋润,你这贫瘠的土地都能开花结果了啊。”

温乔神色大变,冷汗从额角处淌落,“你闭嘴,别在这胡说八道!”

褚桐冷冷笑了下,从自己的包内拿出几张照片,“爸,你可千万别被温乔迷惑了,你看看,这是易搜娱乐部记者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照片,还有开房记录。”

简天承接过手,看了眼,温乔嘴唇哆嗦,面色惨白如纸,她视线求救般落向简迟淮,“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说过帮我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天承的事。”

简天承翻了几张照片,实在不堪入目,他将照片甩到地上,抡起一巴掌狠狠扇向温乔的脸。

温乔彻底被打懵,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着急解释,“不,褚桐这是诬陷,她跟我一直不和,我的孩子是你的,天承,我一直就你这么个男人啊!”

“就我这么个男人是吗?那你的孩子是谁的?”

“是你的啊。”

简天承拽住温乔的衣领,将她上半身往下压,拳头如雨点般砸到温乔的背上,“那我给你喝的那些果汁白喝了?药是我亲手放进去的,每次也都是看着你喝完的,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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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她的脸,“许情深?就你,还情深?”

她表情漠然地看向他,“那你最好祈祷,别有朝一日对我情深一片。”

“一日情深,是吗?”他忽然不正经地笑起来,也不屑,只是美色难挡,他从未想过他也有丢盔卸甲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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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赶出去!

温乔抱着自己的脑袋,听了简天承的话,半晌回不过神。

背上、头上的疼痛愈来愈烈,谁都没有上前去拉一把,温乔挣扎着自己脱了身,头发凌乱,耳环也在仓促间掉了一只,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一片苍白,好像忽然老了十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温乔两手垂在身侧,“什么果汁?什么药?”

褚桐朝简迟淮看了眼,然后退回到他身侧,看着这样的温乔,却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可怜。

简天承甩了甩自己的手臂,面色阴寒,温乔的视线落到自己肚子上,再抬起时,嘴里是咬牙切齿地质问,“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大把大把的青春全都花在你身上,你却给我偷偷地吃药?”

“从你跟着我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给你孩子。”简天承话一出口,透满凉薄。

“那你说过的甜言蜜语呢?”

爷爷搀扶着奶奶,看了眼这场闹剧,“你们有话要说,出去说,别扰了我们的清净!”

温乔视线扫向简迟淮,有些讽刺,又有些悲凉,“你不是说,我的孩子,是你们简家的骨肉,你同意我嫁进门吗?还让我今天到家里来,所有的事情,你来说!”

简迟淮两手抱在胸前,眼里的淡漠,比简天承更甚,他冷冷盯着温乔的脸,“我是说过,但我没说过接纳一个野种。”

温乔咬了咬牙,“简迟淮,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吧?你把我引到这来,就是要看我出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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