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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125)

我说:“她全都和我说了。”

沈世林手指在我脸庞温柔抚摸着,他说:“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除掉了我该除掉的,一举两得,这步棋很划算。”

我冷笑说:“所以,我在你手中其实是一颗棋子,对吗?”

他手指抚摸到我唇瓣,手指在我唇纹上细细摩挲着,他温柔又无奈说:“你是我最不可能伤害的一枚棋子。”

我忽然大声笑了出来,笑到我想流泪,我从门上缓缓滑落,坐在地下,抱住自己说:“沈世林,你的沈太太是顾莹灯,你永远都没想过娶我,所以我在你眼里可能连顾莹灯都不如,你凭什么说你最不想伤害我,我告诉你,从你利用我那天开始,你已经对我造成伤害,你以为我们会有什么结果吗?”

他站在我面前垂眸看向我,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仰着头看向他,我说:“如果你很想要我,我给你就是,只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安心对待你的沈太太,婚礼当天我也会如期而至为你送祝福,好吗?”

他缓缓蹲在我面前,看到我眼泪,他指尖在我脸上擦了擦,说:“哭什么。”

我抹掉脸上的眼泪说:“我没有哭。”

他笑了,为我将眼泪擦干净,哄小孩的语气说:“好,我们没哭。”

我解着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脱干净后,我主动依偎到他怀中,他虚虚实实抱住我,我挨在他耳边说:“抱紧我。”

他动作迟钝了下来,我伸出手为他解着领口的领结还有他衬衫的纽扣,一一解着,当我们两人上身都赤裸相对时,我肌肤紧紧贴住他。

我感觉我们两人都同时轻颤了一下。

他呼吸渐渐开始急促,可始终没有动作,我抱住他也没动,两个人仿佛在赌博,谁都没有现行一步,沈世林抱住我,过了许久,他说:“纪精微,你知道商人什么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我埋在他怀中,许久说:“算计。”

他抚摸着我头发,说:“不对。”他伸出手将我从地下上抱了起来,我身体一轻,他将我放于床上,手开始解开皮带,面带微笑朝我说:“是贪得无厌。”

他说:“知道什么是贪得无厌吗?”他停顿了一下,手抚摸着我额头说:“在他还没满足前,谁都没有资格谈条件。”

他这句话刚说完,身体一沉,我有些疼痛哭了出,而他也没有停。我翻身想给他一巴掌,他死死将我按在床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拿着手中皮带将我双手捆住,我动弹不得。

☆、089.相亲

我醒来后,房间内是散落的衣物,我从丝绸质的被窝里裸身坐了起来,沈世林正站在镜子前认真的扣着衬衫上的纽扣。我坐在他身后默默的看了他许久。

他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将领口最后一颗纽扣扣好,心情好像挺不错问了一句:“醒了。”

我没说话,从床上下来便从地下抓起衣服往卧室内的浴室走入,打开水便冲刷着身体,沈世林在外面说:“水温别太凉。”

我抹掉脸上的水说:“凉点挺好,至少让我清晰的认识到。昨晚我被一个混蛋强奸了。”

我听见沈世林在外面闷笑了出来,他说:“昨晚你似乎也很享受。”

我任由花洒上的水将我全身包裹,睁着眼睛看向对面镜子内的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像都在叫嚣的显示,昨晚的一夜激情。

我面无表情说:“男欢女爱,很正常,你不也一样很享受?”

他笑的很大声。我听在耳内,却像是魔音入耳一般,脑海内全部都是昨晚那纷乱暧昧的画面,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很傻很天真,忘记他是个商人,谈条件对于他来说只是形式上的问题,骨子里,他没有赚足,一定时间上是不肯收手。

我从浴室内淋浴出来,沈世林将我往怀中一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捧住我脸,朝我唇准确无误吻了下来,我踮起脚尖,勾着他脖子仰起脸迎合着他。大约两分钟之久,沈世林压抑着喘息将我松开,他眼眸内染着情欲,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胸部也上下起伏着。

他一只手抱住我说:“好了,别再勾引我了,我担心你会没有力气上班。”

我感觉嘴唇有些微肿。含笑看向他说:“谁说我要上班了?”我在他薄唇上吻了吻说:“总裁,我今天我要去相亲,难道您忘记了?”

他任由我吊在他身上,他一只手托住我臀部,另一只手在我鼻尖点了点,说:“又开始不乖了。”

说完,便抱着我我往床上走,将我放在床上后,他手中不止何时多了一块浴巾为我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我也没有力气再动,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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