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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140)

我保守的回答说:“我刚和我舅舅他们吃完饭回到公司了。”

沈世林在电话内笑了一声说:“夜晚等我。”

我问:“你呢?你现在在哪里?”

他说:“和一些官员吃饭。”

我说:“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他说:“再见。”

夜晚的时候,我上楼找沈世林,刚笑着将门推开,我愣了,因为里面办公室内不止有沈世林,还有顾莹灯,她正趴在他办公桌前,手撑着脸笑看向他,说着什么。

当她听到开门声,侧过身来看我,由趴着改为站着,她问:“纪秘书,什么事情笑的这样开心?”

我嘴边的笑容僵硬,好半响才收了收,说:“哦,刚才在外面听前台说了一个很好的笑话。”

☆、097.翻天

顾莹灯走上来,牵住我手问:“什么好笑的笑话?说给我听听?”

我说:“看我给你变个魔术,能让自己忘记是条狗。”

顾莹灯楞了一下,办公室内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没一会儿。顾莹灯忽然捂着唇哈哈大笑了出来,她笑了,我也笑了。

她笑的停不下来说:“这个笑话好冷啊。”

我说:“对呀,真冷。”

她笑得捂着唇说:“它明明是条狗,魔术师让他忘记自己是条狗,那归根结底还是狗吗?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我说:“是呀。她就是在掩耳盗铃。”

沈世林从沙发上拿上外套穿好,走过来说:“好了,不是要吃韩国料理?”

顾莹灯停止了笑,她摸了摸眼角说:“你终于下班了,走吧,希望那间店还没关门。”

两人携手往门外走时,顾莹灯转过身看向我说:“精微。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说:“不用,我最近在减肥,你们去吧。”

顾莹灯和我说了一声拜拜,没再说什么,我站在门口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才从沈世林办公室内出来,为他将门关上,两人上了专用电梯,我去的是员工电梯。

是呀,明明是条狗,却忘记了自己是条狗,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关系?只有让自己有一天真正变成人,你才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是狗。

夜晚我下班时,我在门口看见急匆匆的向恒,我从后面唤住了他,他侧过身看向我。我笑着走了上去问:“这么急忙忙去干吗?”

向恒说:“我老婆这几天生了孩子,现在医院,我要去照顾她。”

我惊讶问:“你老婆生啦?公主还是小王子?”

向恒脸上止不住微笑说:“是个女孩。”

我说:“走吧,上次你太太送了我一套护肤品,她生了孩子我自然要去看。”

向恒有些出乎意料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说:“不会,正好让我去沾沾新生命的喜气。”

我没有开车,坐的向恒的车。他开车带我径直开往医院,我们路途中聊了很多小孩子的事情,虽然我不怎么懂小孩,可总比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懂,我们到达医院后,她妻子本来正抱着孩子睡觉,看见我们来了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笑容灿烂说:“纪秘书,您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我和向恒是同事,他刚说你生了,所以顺便来看看你。”

向恒将椅子搬到我面前说:“请坐。”

我说:“谢谢。”

我坐下后,她妻子和我聊了几句家常,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向恒便在一旁逗弄孩子,她妻子是一位相当和善的人,就算刚生完孩子脸色枯黄,头发凌乱,可当她笑起来,确实人让人感觉舒心,我在那坐了一会儿,没有打搅太久,走的时候塞了一千块钱给孩子,向恒的妻子死都不要,我笑着说:“这和你们送给我的护肤品相比,是九牛一毛,如果不收下,那我就把护肤品还回来给你们就好了。”

她妻子拗不过我,便笑着让向恒送我,我们两人刚出来,便在门口碰见一位穿着时尚前卫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她像幽灵一般站在门口。不仅我吓了一跳,连向恒都吓了一跳,我刚开始以为是不认识的人,谁知向恒警惕看了一眼关门的病房门,压低声音对那女人说:“你来干什么?”

那女人说:“我来看看你的孩子。”

向恒说:“谢筱韵,你别闹了成吗?”

那个叫谢筱韵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流两串眼泪,她说:“向恒,如果我这算闹,我告诉你,今天我就不会站在门口等你出来了。”

我感觉情况不对,站在那儿有些尴尬,向恒也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说:“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向恒满是羞愧与歉意说:“不好意思,纪秘书,那我就不送你。”

我说:“没事,那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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