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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144)

他将我钳的紧紧地,当我感觉舌尖上有血腥味传来,他终于松开了我,舔掉我下唇瓣上的血,含着冷笑挨在我耳边说:“郑江来找过我,他说,你图我钱,我很生气,不过,现在我对你这么感兴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请你从今天夜晚开始,将郑江这两字从心上挖干净。”

他说完,便将我松开,径直出了厨房。

我身体无力的依着橱柜滑落,蹲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空荡的别墅内,传来他脚步声,越走越远,到最后化为一片寂静。

我蹲在地下好久,嘴里是血腥味和烈酒的味道混合,手忽然捂着唇便在橱柜的水槽内狠狠呕吐了出来来,呕吐完后,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狼狈,和口腔内刺鼻的酒味。出来后,发现一楼的大厅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缓慢的走向楼梯上,来到沈世林那扇紧闭的房门外,我说“他怎么去找你了。”

里面没有回应。

我说:“沈世林,我现在和你说真话。”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门被人拉开,沈世林穿着浴袍站在门口,我看到他后,整个人便冲到他怀中,死死抱住他,我脸埋在他怀中说:“对,我曾经爱过他三年,那时候我甚至想过和他结婚,我甚至想过我们结婚后,计划着为他生几个孩子。可就在前几个月他背叛了我,我们很快就分手了,之后我遇见了你,我承认,到现在我都忘不掉他,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他留在我心上的疤痕太大,我现在只要提起郑江这两字,我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是疼的。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他之后为什么会去找你,我自己也不知道,世林,我真的不爱他了。”

他任由我抱着他,静静听着我的话,我埋在他怀中,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了,脑袋内全是几个月前,我在门外将郑江和我妈捉奸在床的画面,我有些头疼欲裂,我忽然一下就哭了出来。

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去找你。”

沈世林的下颌抵在我头顶,他说:“好了,别哭了。”他笑了出来说:“刚才真是把你吓到了。”

他要我抬起脸来,我不肯,死死埋在他怀中,他没有办法,最终任由我坚持。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双眼红肿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看向我红肿的眼睛,指尖擦掉我脸颊下的眼泪,说:“眼睛肿了。”

我没有说话,任何他擦拭着。

他看到我衣服上的酒渍后,伸出手为我解掉身上的裙子,我身上光裸着,他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说:“浴室里已经放好水了。”

我挨在他怀中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我去了浴室,当他用水为我清洗这头发时,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时候找你的。”

沈世林手法轻柔的为我打理着长发,他说:“前天。”

我说:“沈世林,我可以直言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你钱。”

他为我清洗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清洗着,说:“没关系,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钱。”

我在温热的水中动了动,伸出手捂着脸,脸颊上不知道是雾水还是泪水,流在嘴角特别咸。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人在他怀中,他正靠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我从他手臂上抬起头看向他,问了一句:“几点了。”估宏系号。

他揭了一页杂志,说:“已经是下午了。”

我重新埋在他怀中,嘟囔了一声:“还要上班。”

他说:“准你假了。”

我埋在他怀中蹭了蹭,小声说:“老板,这样纵容你员工,公司会不会破产?”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伸手将我上身抱到他胸口,我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声,他说:“不会,我喜欢纵容你。”

我猫在他怀中笑了出来。

我懒懒趴在他身上,也不想起来,直到一通电话响起,沈世林从床头柜上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说:“你的电话。”

我从他手中接过,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舅舅两个字,我拿手机的手莫名一抖,不过随即很正常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平静喊了一句:“舅舅,找我什么事。”

☆、100.够格

在我舅舅开口说话之前,我故意翻了一个身,侧对着沈世林,动作虽然像是很平常接听电话。可按住电话的手。让耳朵都有些疼痛。

我舅舅在电话内说:“精微,今天招标会已经完成了,过几天就是开标会了,你那边有消息吗?”

我对手机说:“哦,一起吃饭啊,我今天下午才有空。婉怡也来吗?”

我舅舅在电话内听到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在电话内说:“好的,夜晚五点,我们在阖家酒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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