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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220)

我说:“好的,谢谢。”

我正要离开时,乔娜再次唤住了我,我侧过脸看向她,她说:“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和沈世林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一个星期前他在公司内消失了几天,并且连几个重要的会议都没有参加,董事长发了很大的火,我想这里面应该与你有关,可现在益康对盛东连连发难,和你必定也脱不了干系,精微,你去之前必须想好自己手里的筹码是什么。”

我说:“我会想明白的。”

我从万有回到出租屋,一直坐在沙发上握住手机等待乔娜的消息,大概夜晚一点乔娜发来消息,把沈世林今天的行程表发给了我,我看了一眼,将手机一收,便回到房间细细化了一个淡妆,然后提着手中的包去了沈世林的别墅。

他今天只有上午来了公司,下午四点开完一个会议后,便回了别墅。

我将车直接停在他别墅口,站在门外按了门铃,有仆人从厅内出来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的人是我后,她大约是认识我,笑着对我说了一句:“纪小姐,您来了。”

我微笑了一下,说:“对,我来找沈总。”

她将我引了进来说:“沈总正在书房。”便带着我径直往楼上走,经过一处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房门口,仆人对着门内说:“沈先生,纪小姐了来了。”

里面一直没有人说话,许久,传来一句:“进来。”

仆人说了一句进去吧,便从门口离开。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抬手将门给推开,门开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书桌前的沈世林,他正坐在那儿办公,也没有抬头看我,手指翻阅了文件,声音不高不低说:“回来了。”

我走了过去,拿着手中的包朝他狠狠砸了过去,第一下没砸到,我砸第二下时,沈世林一把将我按在书桌上,我动弹不得,只能仰头,红着眼睛看向他:“你非得逼死我才高兴吗?”

沈世林不仅按住我拿包的手,甚至还按住了我脑袋,我身体仰在书桌上,只能瞪着上方的他。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如果不逼你,你会听话吗?”他看到我眼睛红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说:“哭什么,这还只是游戏的开头,你说过你想看到游戏的结果。”他轻笑了一声说:“现在游戏的结果已经清清楚楚出现了,如果你还要玩下去,没关系,到时候在监狱里能不能捞出你舅舅,我可不保证。”

我说:“对,你永远只是用这种手段来逼我,可你得到了什么?”

他嘴角噙着微笑说:“过程并不重要,主要是结果,结果当然是得到了你。”

我激动的说:“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他说:“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恨我,并不缺你一个。”他按住我脑袋的手,忽然松开了我,我趁势要起来之时,他手一把按住我胸口,上身一把抵住我,脸在我上方,他眼里满是危险,低声问:“玩得好吗?”

我不想看见他脸,狠狠别过一旁,他手钳住我下巴,让我看向他,再次问:“嗯?”

我没说话。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沈世林嘴角的笑意消失,带着阴冷的冷意,他说:“说话。”

我朝他狠狠呸了一下,死死咬住唇,死也不开口。

他手上的力道将我咬住的唇掰开,我感觉下巴像是要被他卸掉一般,疼的叫了出来,他低下头一把吻住我,在唇上狠狠咬住,我手在他胸口狠狠推打着,落在地下的脚想要踢他,他顺势将我双腿夹住,我动弹不得,我疼得哭了出来,沈世林手下钳住我下颌的手,咬住我唇的牙齿松了松,改为轻柔舔舐我唇。

他手在我鬓角轻轻抚摸着说:“哭什么,很疼吗?”

我嘶哑着声音说:“沈世林你就是个变态。”

他盈盈笑意看向我说:“对,我是。”他说:“我警告过你,如果你不见了,我就杀你,纪精微,这才刚开始,今天是你舅舅,后天我不保证是你的谁。”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泪,说:“所以,别这么不听话,我舍不得伤害你,可我会在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下手。”他看到眼角的眼泪流的越多了,温柔的说:“别哭,我们应该快乐的。”

我感觉他碰触在脸颊上的手冰冷无比,心内的自己像是迷失在黑暗里,以为那是亮光,走近一看,原来是带着光的魔鬼。

我忽然笑着哭了出来,我说:“沈世林,你这样的人迟早会进地狱。”

他手不断擦拭着我眼角的眼泪,语气柔和说:“现在的我,不是就在地狱里吗?”他把我从书桌上抱了起来,将我脸埋在他胸口,手抚摸着我背说:“好了,别哭了。”

尽管周身气温不冷不热,被他抱在怀中的身体却不断打着寒颤,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无望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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