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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317)

我说:“到底有没有木通这味药,去医院检查便知道了。”

为了防止沈世林是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第二天我再次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这段期间确实有过胎气不稳的症状,是因为寒气下火导致,还说我体质本来就偏弱,所以造成胎气不稳,有下体流血的征兆。

我说:“可前一个医生说,我是服用木通导致,难道您这里检查不出来吗?”

那医生看结果说:“可以,但是你今天的尿检和各种检查里面并没有显示有木通这药性,如果服用了木通,要当天才会检测出来,隔了几天没喝,是检查不了的,因为基本上已经被新陈代谢更替完了。”

我听了,恍惚了一下,对医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从医院出来后,脑海内纷杂无比,如果真像顾宗祠所说,是沈世林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之间的关系而可以捏造出来的这通药,也不无可能。

可也不排除,是顾宗祠在我住院后的那几天,吩咐保姆还有医生将木通这味药换了,所以才导致这几天并没有找到,这同样也不无可能。

顾宗祠和沈世林都有怀疑的嫌疑,我到底该相信谁?可如果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我在明,他在暗,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回到家后,我舅舅来了,他正坐在客厅,我看到他后,脚步立马一顿,我转身要走,我舅舅立马追上来,牵住我手说:“精微,你帮帮舅舅吧,舅舅真是走投无路了,杨岱现在还没有找到,万有已经像我发来律师函,说是没在规定时间内还掉钱,就要告我诈骗以及非法挪用资金,现在杨岱的家人也一无所知,舅舅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可是几亿的债务,你说我短时间哪里去筹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帮帮舅舅。”

我厌烦的看向他说:“你还不起,难道我就还的起吗?”

我舅舅说:“你虽然没有这么多钱,可是你可以让沈世林取消我这笔债务,毕竟我没有拿一分钱,没道理最后全部都是我一人承担,他杨岱就带着钱在外面逍遥法外。”

“当初我早就说过让你好好注意那个项目,杨岱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以为我还能够帮得了?舅舅,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走吧。”

我正要往外走,我舅舅在后面朝我双退跪在地下说:“精微,就当是舅舅求你了,你最后一次帮帮舅舅吧。”

我转过身,他在地下朝我磕着头,磕得特别用力,额角都出血了,磕了好久,不断说着你一定要帮帮我,不帮我的话,舅舅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说:“舅舅,那你就去死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客厅,保姆都看向不断在外面围观,我上楼后,将自己关在卧室,静下心来想这些事情,想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出来,我舅舅还是在楼下磕着,保姆走上来,问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阳台上看了许久,说了一句:“让他走,如果不离开的话,就随他在这里跪着。”

我从阳台上回去后,仆人再次将熬好的药端到我房间内,叮嘱我一句要趁热喝,便从房间内出去了,这段时间我们并没有在别墅内透露关于我住院的事情,所以,药也差不多天天煎,我正想端着那碗药倒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时,我忽然顿住了,我们那天拿去检查的是没有熬制好的中药,可是熬制过后的中药并没有拿去检查,会不会……

想到这里,我从房间内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将汤药导进去后,密封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夜晚我吃饭时,依旧是那天天端药给我的保姆端菜,我看向她,大约六十岁,头发发白,可在顾宗祠这里干了很多年了,从我嫁进来后她就一直都在,平时看上去为人谦和,也没什么小心思,肯干活。

看上去也并不像会干这种事情的人,顾宗祠因为公司有事并没有回来,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我正喝着汤,问那将才放在桌上正要离去的保姆问:“对了,我的药一直都是谁在煎?”

那仆人脚步一顿,回过身看向我,慈祥笑着说:“一直都是我,夫人。”

我说:“那有没有别人经手?”

她说:“因为怕药出差错,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熬制夫人的药。”布上亩号。

她回答我后,然后又问:“夫人,是有什么不对吗?”

我笑着说:“没有,我只是问问,因为喝了好久了,感觉这些药太难喝了,又难闻,你们熬制的时候肯定很辛苦。”

她笑着说:“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的。”

她说完,便再次进了厨房,我坐在那看了许久,东西并没有吃什么,而是喊了外卖,第二天我便带着昨天藏好的药去医院检查,刚从车上下来时,正想朝医院的地方走去,百货商场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条财经新闻,是关于万有本市项目被人卷款潜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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