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春风也曾笑我(322)

这样的场景,我从小到达都不愿意看,看了让人难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小平是因为最近家里疯传我要报警的流言而惊弓之鸟,慌乱逃走,可为什么会自尽,我没有想明白。

最后村里给出的结果,是夜里慌张行走时,从塘边的泥巴地上滑了下去。

因为就在她失踪的前一天下了一场大雨,村里的路都是最原始的黄泥巴,脚一滑,便会摔倒,而且又是在夜晚,她滑落下去,被一场暴雨浇头而下,大约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布亚吉技。

这无疑是一个悲剧。

我从乡下回到家后,顾宗祠也回来了,他问我去哪里了。

我坐在餐桌上,保姆们将饭菜端上桌,我看向他说:“小平死了。”

顾宗祠正解着外套的手一顿,他看向我说:“哪一位小平。”

我说:“家里的仆人,萍姐的侄女。”

他听后,愣了半晌,坐在餐桌边,看向我说:“吃饭吧。”

我们两人都没再说话,顾宗祠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他不能说,我也不能说,因为所有人全部都在猜测中,谁都没有证据,去指正那一个人,而且顾宗祠目前在顾氏还没有自己的地位,就算知道,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他将管家喊到书房谈了大约一上午,下午时,别墅内的所有人全部召集开会,将一些仆人都辞了,其中也包括萍姐,第三天后,重新找了一批人进来,而顾宗祠派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负责我饮食与起居还有药物。

对于他这些处理手段,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到了这一步,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

经过这一次仆人的大换洗后,关于木通的事情也恢复了一阵,我去医院检查了几次,医生说,孩子胎像已经稳固,还给了我彩超的图像,照片内的孩子以自我保护的方式蜷缩着,我看不清楚他五官,只看见他小手握成一个拳头,当我看到这张照片后,忽然觉得,幸好当初我留下了他,尽管过程艰难,可一切都值了。

回到家后,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了一个苹果,大约是怀孩子是一个体力活,看着看着电视,竟然渐渐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过去,感觉自己身体被人碰触时,我睁开眼去看,发现顾宗祠便站在我面前,他手上正拿了一件毛毯为我盖上,我看向他,半晌。

他也看了我许久,忽然笑了出来说:“现在入秋了,屋内没开暖气,睡觉时也该盖点东西。”

我缓慢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将他盖在我身上的毛毯往身上拉了拉,笑着说:“谢谢。”

他说:“不客气。”

便有保姆来接过他公文包,我看了一眼时间问:“才下班吗?”

他说:“最近公司比较忙。”

他坐在餐桌旁吃着晚餐,脸上有些疲惫,我也没说话,客厅内电视机声音,灯光暖黄,正在用餐的顾宗祠时不时看向电视屏幕,他忽然看向我说:“有没有一种家的味道?”

我说:“有一点。”

他笑了一声说:“其实没有爱情,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

我说:“是挺好的。”

他问:“去医院检查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情,我从沙发上起身,开心的将手中的一张照片递给他看,说:“孩子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笑着说:“很神奇。”

我说:“对啊,我也觉得很神奇,从什么都没有,到身体内住了另一个生命,这样的感觉我有些无法形容。”

顾宗祠将手中的照片放下,继续吃着饭,我重新收了起来,对他说:“晚安。”

他回了我一句晚安,我缓慢上了楼。

第二天早上,我刚从床上起来,还没吃早餐,仆人接了个电话告诉我,说是顾家文清华打电话来,让我今天去陪她挑选一下小孩子的衣服,我听了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去了浴室洗漱出来,穿好衣服下来吃完早餐。

自从上次文清华让我跟着她去逮顾江河和姜婷后,她对我的忌惮似乎少了一点,甚至还有点友好的倾向,像这段时间她经常有事没事坐在家里给我还未出世的孩子织织毛衣,因为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她提前将男女的都织了一份,说如果是女儿的话,男孩子的就留着给顾莹灯和沈世林的孩子,如果是男孩的话,女孩子的也留给他们。

怎样都不算浪费。

对于她这一片好心我也没有拒绝,全部准备好,便让司机将我送到了顾家门口,我刚下车,入了顾家大厅,可空无一人,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唤了几句大嫂,没有人应答我。我感觉奇怪,转身便从大厅内走了出来,四处看了看,正想再次进入时,忽然感觉脑顶上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上一篇:原来一直都深爱 下一篇:哑巴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