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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428)

他并没有回答我,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那件睡裙上,我还以为他没听见,再次靠近了他一点,站在他面前问:“需要吃夜宵吗?”

他脸色有点沉,许久,解了解领口的扣子说:“有点热。”

我回身说:“我去将空调一下温度。”

我没来得及转身,我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道往后面狠狠一扯,我还没明白过来,人便已经坐在了沈世林腿上,他从后面抱住我,我睡裙特别短,因为刚才突然的力道,裙子已经被撩到臀部位置,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白色底裤。

我上下喘息着,有点紧张说:“世林,很晚了,我送你出门。”

他从后面抱住我,一直没有动,视线从后面停留在我上下起伏的胸口,许久,他声音沙哑的挨在我耳边说:“这样诱惑我,你以为我还走得了吗?”他说完,有点凉的唇便在我耳朵敏感位置吻了吻,我身体一缩,小声抗议了一句:“我没有……”

可这句话连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难以信服,他低沉的笑了出来,笑声在耳边极其悦耳,面对我的否认,他并没有在加以揭穿,而是手指像是带着火一般,从我腿部一点点往上伸,来到大腿根部,之后又缓慢的来到我小腹处,从他手指所到之处,我身体便起了敏感的变化。

我有些不适应的动了两下,他按住我腰身说:“很久没有过了,对吗?”

我脸有些红,没有说话,因为我身体确实太过敏感。

他见我沉默,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张开嘴忽然轻轻咬住我耳垂问:“回答我。”

我说:“没有的事,我和顾宗祠……”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全,他放在小腹处的手忽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我疼的叫了出来,他将脸掰了过去,一把含住我唇,我呼疼声便被悉数吞入喉咙内,他强硬的掰住我脸,不准我有任何闪躲,像是不要命了一般死命吻着我,我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只感觉两人的身体都非常火热。

也不知道这个吻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全身瘫软在他怀中时,他挨在我耳边,低声引诱说:“乖,我要听实话。”

我身体在他的撩拨之下,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我没有看着他,而是将脸埋在他怀中,特别小声说了一句:“嗯,没有过,我们从来就没有过。”

他听到我这样说,忽然低低的笑了出来,笑声很愉悦,他说:“难怪反应这么大呢。”

我轻轻掐了一下他腰身,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起来看他,他似乎觉得还不够,还很变态的将我脸从他怀中抬了起来,仔仔细细看着我的脸,笑着说:“脸红了。”

我说:“没有。”

他见我坚持,倒是笑着说了一句:“嗯,没有就没有。”

他手很快速推掉了我身上的睡裙,我全裸在他面前时,他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我在他怀中有些轻微的颤抖着,他目光停在我小腹处那道疤痕上,我笑着问:“是不是很丑陋。”

他说:“很漂亮。”

我说:“骗人。”

他说:“确实很丑。”

我脸色一变,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口是心非是你们女人的专利。”

我脸埋在他怀中说:“世林。”

“嗯。”

他问:“怎么?”

我声音有些闷所:“没什么。”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沈世林正靠在床上抽烟,我脑袋趴在他胸口,人在他怀中,我没有立即睁开眼,只是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几点了。”

沈世林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我,将我长发往脸庞处别了别,说:“保姆在外面带嘉嘉。”

我懒懒的嗯了一声。

他指尖上的烟已经燃烧到一半,他目光一直望着窗户口折射在木质地板上的光影,眼睛内沉着一片,基本上没有什么异样,我挨在他怀中张开眼看着他。他从那光源上收回视线,低眸看了我一眼,掐灭掉手上的烟后。

便抬起我脸,掰开我嘴,便毫无预兆深吻着我,我抵着牙关,嘤嘤了两声后,含含糊糊说:“我没漱口。”

他说:“我不嫌弃。”

说完,身体便压在我身上,我脑袋睡意还没来得及清醒下来,我感觉下体有异物进入,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说了一句我累,他压住我两只手,缓缓动了两下,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一处钻了出来,尽管身体四肢百骸均是酸疼,可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死死抱住他,缠紧他,一点一点,恨不得将他蚕食殆尽。

当一切都平静后,我躺在他躺在床上根本连话都不想说,他压在我身上并没有离开,而是零零碎碎吻着我颈脖,声音内带着激情过后低醇与慵懒,他说:“纪精微。”

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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