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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517)

顾宗祠说:“我陪你去。”

我点头,我们两人从别墅内出来后,便开车径直赶往福利院,顾宗祠一边开车,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会把嘉嘉藏在福利院这件事情,我们和院长约好在一个咖啡厅对面见面,因为她正好要谈一个赞助正好要出来,为了避免我们开车去福利院走太远,她将嘉嘉抱了出来,我们到达约定好的咖啡管对面时,我看到一个有些胖的中年女性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手中正提了一袋东西,她正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我看到嘉嘉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停好车门便从车上下来,刚将车门关上,便看见咖啡馆那端忽然快速冲过来一个人,一把从那胖妇女手中夺过孩子,很快便开过来一辆面包车,那胖妇女要去抢回孩子,被那人一脚踹在地下起都起不来。

看到这一幕时,我全身颤抖大喊:“嘉嘉!”我这句话刚落音,那人便快速上了一辆面包车,飞速离开,我甚至来不及多想,便快速朝着马路那端狂奔过去,在冲进马路中央后,四处是飞奔的车子,到处都是汽车刺耳的喇叭鸣叫声,我乱了方寸,只是车辆快速来行的马路上狂奔着,奔了好一会儿,一辆车直接朝我开了过来,在我离那辆车只有半米远时,身体忽然被人一扯,我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感觉整个人直接被一辆车撞得直接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在落地时,我被身后的人死死护在怀中。

我挨在他怀中,耳边一切都是禁止的,我甚至听不见那些尖锐的汽车鸣叫声,只感觉耳边是空气流过的声音,鼻尖是浓重的汽油味。

过了好半晌,我才缓慢睁开眼,动了两下,感觉身后一直有人紧抱住自己,我艰难的从地下怕了起来,发现顾宗祠全身是血躺在我身后,他眼睛正半睁着,他朝我艰难的笑了笑,开口想说些什么,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他握了握我手,示意我别担心,便昏了过去。

我坐在那儿看向看神是血的他许久,伸出手碰触了一下他脑袋,在看到手上温热的血后,我唤了一句:“宗祠,你怎么了?”

他没有反应,我再次唤了一句:“宗祠,你醒醒。”

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忽然慌张得像是丢了爸妈的小孩一样,奔溃大哭着,我哭了好久,才带着满是鲜血的手,到处翻找包,才发现包已经不见了,我只能一点一点在顾宗祠口袋内摸索着,找到他的手机后,我冷静给医院打了电话,然后告诉他们地址。

电话挂断后,我始终坐在他身边,没有半点,而马路上所有车全部停了下来,看向我们。

很多人围观,有人拨打救护车,有人只是单纯看热闹,有些人因为受不了那么多血,觉得太血腥了,便捂着鼻子转身离开,而我只是满脸麻木坐在那儿,一直守着救护车的到来,他们快速将顾宗祠抬到了车上,我过了好半晌才抬起虚软的脚从血泊中站起来,随着护士们上车,然后便是一路赶往医院,顾宗祠被推入抢救室后,我便满身血腥坐在抢救室门外的长廊处一条椅子上,丁耐闻讯快速赶来,他满头大汗,第一句话便是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们撞车了。”

他又问:“人现在怎么样?”

我说:“还不知道,很多血,还在抢救。”

丁耐忽然满脸崩溃说:“明天就是董事会,顾总出事了,顾江河又跑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而我只是满脸麻木又冰冷坐在那儿,一直看向抢救室上的红色等,等了大概四个小时,医生从病房内出来,那一刻我几乎不敢听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279.折寿

直到医生摘掉口罩说:“脑部大出血,血现在止住了,明天准备清楚脑颅内的淤血,你们要有准备。”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身体不稳往后倒,丁耐一把扶住我,我说:“有什么后遗症,会失忆吗?会变成植物人吗?”

医生说:“我只能简明和你说,任何一种都会有可能,但也有可能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因为伤到脑袋实在很难说,你们先去办住院手术,然后将手术费全部交齐。我会尽量为明天那场手术做准备。”

他说完这句话,满脸苍白鼻孔上挂着呼吸机的顾宗祠便被人从抢救室内推了出来,丁耐冲过去大声唤了几句顾总,顾总!

护士对他做了一个禁止喧哗的动作,丁耐立马住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宗祠被推入重症病房,我看到这一幕后,手中握住的手机便响了,我心内忽然一颤,脸色大变念了一句嘉嘉,便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警察的声音,他问我是否是纪精微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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