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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554)

顾宗祠坐在那儿看到我伤痕时,一直都没说话,而是沉默着。可眼睛内明显是怒意,那医生检查了我身体上的外伤时,他问我还有哪些地方疼或者有伤,我指着胸口和小腹处,那医生揭开衣服再次检查着,手指在我小腹处按了按,我感觉到一阵疼痛,缩了一下。

他又按了按我胸口,我再次疼的受不了,医生说:“怕有内伤,先拍片吧。”

那医生松开我后,便有人将我从房间内推了出去,我做了各种检查后。一直折腾到夜晚七点。身上衣服全部换了,护士为我擦了身子,我躺在床上才觉得自己身体终于可以舒展了,门外顾宗祠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医生告诉我,我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皮肉伤,都没有伤到内脏和肋骨。

我听了这个消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残废,毕竟那天付博下手也太狠了,医生和我说了我的情况后便离开了,剩下我和顾宗祠两人,他坐在我病床边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说:“付博一直很讨厌我。”

顾宗祠说:“我并没有问你付博是否讨厌你的问题,而是你怎么会被付博弄走?”

其实那天接到那张纸条时。我并没有多想,我以为是沈世林,我也想最后一次在丸洲见他一面,可没想到到达花园时,却被人弄昏迷又被带走。

顾宗祠见我沉默,他似乎是猜出什么来,他说:“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去见沈世林?”

我说:“当时我接到了一张纸条,我以为是他给我的。”

顾宗祠笑着说:“我果然猜的没错,精微,你表面上是给我康健集团的股份,可是你还是很介意沈世林对你的看法。”

我转移话题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被付博绑了?”

顾宗祠说:“其实你消失时,我第一感觉是和沈世林有关,之后我便去找他,他得知你消失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付博,所以找到了你。”

我说:“我一直以为付博讨厌我,可我没想到他是恨我。”

顾宗祠说:“说不定恨你的人是沈世林呢。”

我说:“无所谓,我们两人相互恨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往被子内缩了缩,顾宗祠见我满是疲惫的模样,他也没有停留多久,起身便从病房内离开,其实躺在床上不见得睡得着,我瞪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头顶,闭上眼睛,终于睡了过去。

半夜半睡半醒之间,我睁开眼床边坐了一个人,我没有惊吓,也没有害怕,虽然并没有看见那人的脸,可是一眼就在黑暗里认出了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分辨能力这么好,竟然只需要见到一抹侧影,就知道那是谁。

他坐在床边抽着烟,我在床上动了两下,他在黑暗里静静开口说:“醒了。”

我躺在那儿,没有开灯,而是朝着床边那抹黑影问:“你怎么来了。”夹尽岛划。

他说:“睡不着,来看看。”

我说:“哦。”

沉默一段时间时,床边的人起身说:“好好休息。”

他转身就要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会非常冲动开口说:“这就走吗?”

他说:“纪精微,从你的决定出来后,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他像是自我警告一般,又重复了一句:“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说:“谢谢。”

他说:“为什么要谢我。”

我说:“谢谢你放过我。”

他在黑暗内发出一声笑,他说:“别谢我,我也是自我放过。”

他将烟掐灭走向门口,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其实这么久以来,我很想问,顾宗祠真的比我好吗?”

我想都没想说:“不,他没有你好。”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听了我答案,说:“嗯。”

说了这最后一句话,便从医院离开,第二天早上我看向床头柜上的烟蒂,如果不是那支被人抽过的烟被人掐灭在哪里,我都以为昨天夜晚那是一场梦。

康健集团的股份是我和沈世林之间,真正一次决定,从我选择顾宗祠以后,大约他是真的对我放手了。

这样很好,既然看不到未来的希望,那就双方放手,我注定平凡,而他注定是受人仰望。

没什么可惜的,纠缠了这么久,双方都有点累了,分手是解脱。

之后我在医院休息一段时间后,身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我没有待多久而是直接出院。

顾宗祠成为康建集团的大股东后,他并没有让康建集团和顾氏合作,而是仍旧两个公司经营着,他利用康建集团慢慢带起顾氏,现在顾氏算是一潭死水,如果冒险将康健合并,两家企业都会存在影响,而现在一点一点将顾氏从死水中拉起来算是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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