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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协议离婚后我失忆了(134)

三月二十号,是他的生日。

而那年的四月,他在国外留学。

他记得,每年他的生日,司盛都会为他燃放烟花,LED屏庆生。

他当年说过,这些形式没有意义,可他的爷爷奶奶依然将这个形式至今保留。

那么,他可不可以这样想。

当年的温稚心里始终有他,并且在他生日那天,在司盛的建筑楼下,拍摄出这张照片。

这时空中突然腾起烟花的火种,洒向整个夜空,将露台照亮。

温稚的侧颜在司明沉面前更为清晰。

温稚抱着香槟玫瑰,非常喜欢这场烟火,小腿荡呀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你提前知道有烟花吗?”

“嗯,是我安排的。”

温稚的余光注意到司明沉在看自己,耳尖腾起红晕,故意将脸别过去。

这还不够,他用玫瑰花挡住。

准备烟花这种方式太老土了,不过他超级喜欢。

温稚眨了眨眼,趁机瞟司明沉一眼。

他就那么迷人可爱温柔帅气吗?

司明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马上贴贴抱抱他。

眼神太明目张胆了吧?

温稚没忘自己的人设是小笨比。

现在的话,他一定会主动噘嘴,让司明沉亲吻自己。

那样太不矜持了。

他才不那么做。

就算司明沉主动吻他,他也不一定接受。

他可不是谁都能亲的。

“知知。”司明沉忽然唤着他的名字。

温稚寻声抬头,司明沉已经凑到他的耳畔,咬住他的嘴唇。

温稚当即乱了心神,揣起无处安放的手,握紧手指。

唇边温柔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接吻的滋味,司明沉在这时搂住他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

两分钟后,司明沉离开。

温稚呼吸粗重,恨不得钻进地缝。

虽然司明沉就是个老流氓,但是接吻的滋味儿还不赖。

温稚回味着,这个吻是烟花味儿的。

待烟花燃放结束后,温稚兔子似的跑在司明沉前方,溜得比谁都快。

司明沉含笑:“知知,跑那么快干什么。”

温稚捂着屁股,没有停下脚步:“拉肚子了。”

司明沉笑出声,拉肚子不应该捂着肚子吗,为什么捂着屁股?

演都不会演。

这个晚上,温稚直到回家后都害羞得不敢抬头。每每司明沉唤他,他就又尴尬又脸红,好像被轻薄过的良家小处男。

晚上睡觉时,许久未见的小冬瓜和小南瓜重新出现在床上。

温稚将它们横过来,挡在他和司明沉的交界处,面对司明沉不解的目光,撒娇道:“司司宝贝,其实最近我不太舒服,去看过医生。”

温稚私人医院的就诊卡,一直在司明沉这里,其间从未动过,天知道温稚去哪里找的郎中,看的什么病。

司明沉刚洗完澡,很有耐心:“知知生病了,怎么没告诉我。”

温稚叹口气:“人家怕你担心。”

司明沉:“你哪里不舒服。”

温稚眼神晦涩:“那方面不舒服,最近肾不行。”

司明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医生怎么建议?”

温稚:“让小菊花休息几年——啊不是,休息几个月。”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好好治疗,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温稚感动不已,钻进被窝里罪恶感横生。

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呜呜。

司明沉也太好骗了吧。

这个深夜,温稚注定无眠。

司明沉将灯关上,漆黑的夜里眼神深湛,仿佛洞察一切。

日子慢慢走过,温稚回归剧组,拍戏的同时,数着司明沉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他现在的拍戏频率大概是四天休两天,时间还算充裕,就是拍戏的时候经常熬夜。

这天他有一场夜戏,披着军大衣抱着暖水瓶,哈切连天。

明天就能休息,他得抽时间帮司明沉买件礼物,还不能太敷衍。

他记得往年时,他送的礼物都以贵为主,甭管种类,几百万地砸进去,心意也算到了。

当然,他比较厚脸皮。

花的都是司明沉的钱。

但今年,他得来点特殊的礼物。

明焱棠鬼点子多,他打算抄作业。

电话里明焱棠很损:“想让你家司明沉29岁生日记忆犹新?”

温稚点头:“对。”

明焱棠:“你全光着为他弹奏一曲竖琴多好?或者全光着在竖琴边上跳钢管舞。”

温稚:“我不要脸了?”

明焱棠:“额,那我给你邮寄一件透明连体衣,你穿上。”

温稚:“…”那跟不穿有什么区别?掩耳盗铃吗?那他直接用黑色眼罩蒙住头多好?就算留影像资料,他也可以死不承认,假装那个人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