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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114)

……

而此时,光线漆黑的总统套房内。

“滴……”

房门反锁声响起。

顾星檀没有任何防备,踩着打滑的浴室拖鞋,没站稳,又被一道力道抵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容怀宴?”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男人薄唇拂过她仍然有些潮湿的脸颊,原本淡淡乌木冷雪的熟悉气息逐渐像是被烈火烧灼了一般,梭巡着她的唇,一寸一寸,连带着要把她也焚烧殆尽。

他们极少吻得这么深,顾星檀连呼吸都不会了,隔着白色极厚的浴袍,能清晰感知到那双长指逐渐碰到浴袍边缘,这才慢慢停下吻。

男人薄唇依旧贴着她的红唇,声线染了微哑:“穿成这样去见别的男人?”

“嗯?”

顾星檀咬他的唇:“你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

品尝到血腥味道后。

顾星檀发现容怀宴吻得更重了,仿佛要夺走她所有的气息,耳畔传来男人模糊声线:“我有。”

半晌。

容怀宴掌心扣着她纤细后颈,就着黑暗,垂眸望她:“你也有。”

顾星檀脑子嗡得一下,红唇张了张:“有什么?”

“有资格,对我兴师问罪。”

第40章

开得娇艳

话将将落下。

容怀宴也不等她回答,原本停在布料边缘修长指尖将少女那一身白色浴袍解开,随即打横抱起,径自进了浴室内。

男人身上透着几分绮丽感黑色衬衣贴着少女雪白肌肤,暗淡光影之下,莫名勾缠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风光。

对话声夹杂着淅淅沥沥的水音:

“我洗过澡了!”

“没洗干净。”

“谁没洗干净啦?我还用玫瑰精油泡了,你闻闻,香不香?”

“野男人味。”

容怀宴鸦羽般的眼睫染上几分潮湿,越发漆黑如墨,随手关闭了花洒。

而后将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藕臂压入水中,语调淡而清晰。

意思明显。

就是得再洗一次。

顾星檀哽了秒,放弃挣扎地往水里一泡,整个人仰倒在他怀里靠着,一副耍赖的模样:“对,就是你这个野男人的味儿。”

怕这位表面谦谦君子,实则心机深沉的记仇精又旧事重提,她仰着脸,若无其事地把话题重新引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不会是真调查了吧?”

“为白月光?”

容怀宴半闭着眼眸,抱着少女柔软绸滑的身躯,清冷矜贵的男人,此时略显怠懒慵散地靠在浴缸内。

浴缸几乎漫溢的出来的温烫的热水之中,修长指骨不经意贴着拥雪成峰的半弧末端。

眼睛半阖着,似是闭目养神。

漫不经心地发出一个音节:“呵……”

什么意思?

嘲讽她?

顾星檀转过身,用纤细软嫩的双手捧了一捧洗澡水,没好气地泼了他一脸。

下一刻。

随着那双眼眸睁开,水珠顺着男人薄凉锋利的眉骨,一滴一滴掠过灯光下格外清晰的那道贯穿喉结的白痕,最后溅到水面。

朦胧间,他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容覆上了一层瑰丽的靡艳。

隔着细密水珠静静看她。

顾星檀理直气壮,比池水还要潋滟的桃花眸微微扬起:“你说我可以兴师问罪的。”

把恃宠而骄拿捏得死死的。

全然没在意,刚才随着她动作,那捧娇雪颤颤地落入男人掌中。

在容太太面前,容怀宴向来直面自己的生理反应。

一双修劲有力的手臂,用力箍住了那抹细腰,如慵懒蛰伏的猛兽,骤然复苏。

与之同时,男人低凉如水的声线响起:“坐上来。”

“就告诉你。”

对上那双比墨砚还要浓暗的眼眸,顾星檀脑子里冒出来两个字——危险!

她跟容怀宴做夫妻也有一年,尤其这方面,略有了解。

“我不……”

顾星檀抗拒地往后退,沾了水的红唇微启,刚落下一个音。

感知到男人指骨略一用力。

随即。

容小变态已经抵在西府海棠那几乎晕染成胭脂色的花瓣之上,更是嚣张跋扈。

激起了一池活色生香。

顾星檀那双在水中如珠如玉的小脚下意识蜷缩起来。

贝齿紧咬着下唇,纤薄肩颈似是受不住的瑟缩着。

艰难地吐出声线的话,“不想知道了。”

爱怎么知道就怎么知道!

她不要这个角度。

男人掌心拂过她潮湿发丝,慢条斯理地安抚那羸弱的骨骼轮廓,嗓音浸透着细碎的哑:“顾小海棠很想知道。”

“它没说!”

听到这个称呼,顾星檀立刻反应出来含义,身躯蜷缩的更厉害,强忍着几乎泄露出来的呜咽。

变态啊!

偏偏容怀宴没有丝毫要换一个姿势的意思,炽白灯光下,男人原本淡色薄唇浮上了一抹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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