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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20)

容怀宴松开扣在脖颈的领带,不经意用力过度,一颗扣子跌落在地。

解放了被禁锢的脖颈。

面对他明媒正娶的容太太,容怀宴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唔……”

顾星檀本来就睡得不熟,很快,便迷茫地睁开眼,呼吸间是乌木冷香裹挟着醉人的酒香,她眉心下意识蹙起,“你为什么总是趁我睡着……偷袭呀。”

容怀宴捏住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容太太唇齿间的清甜。

他虽不嗜甜。

此时却意犹未尽。

声线微哑,染着勾人的清冷:“醒酒。”

神特么醒酒。

这是哪门子醒酒方法?

顾星檀眼波流转,对上男人在黑暗中充斥着野性的双眸,彻底清醒的同时小脑瓜转得很快,立刻有了新主意。

捂住自己腰间摇摇欲坠的浴袍结扣,小脸一本正经:

“不行不行。”

“我没心情!”

“你不会强迫我吧?”

顾星檀给出杀手锏,她很清楚,容怀宴百年世家养成的品行教养,就不会让他去强迫自己的太太。

果然,容怀宴神色自若地坐起身,修长双腿懒散支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眉梢。

下一刻。

顾星檀目光落在他西裤之间那毫不掩饰的反应。

远超于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大抵是上天造人时,把他当成了展示的艺术品,所以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即便旁人看不到的位置,都天赋异禀。

野性十足,满满的攻击性。

与他那张清冷禁欲、谦谦君子的皮相,反差极大。

“好看?”

顾星檀翘起红唇,拉长了语调,“当然好看,而且还好用。”

该夸的时候还是得夸。

“哦?”

容怀宴漫不经心地抬眸,那双恍若深海般幽邃的双眸,仿佛能看透一切。

顾星檀也不掩饰,精致纤细的踝骨从长长的浴袍中伸出来点,沿着男人西裤边一点一点,直白的勾引。

“可是好可惜,只有补画的纸到了,我才会有心情。”

她玉足抵在男人膝盖位置,忽而不动了。

几近明示地强调,“而且会特别开心,我一开心,就会很配合。”

“就算你很变态,也配合。”

但想白嫖,不可能。

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毕竟这狗男人,看着清心寡欲,满脸写着我是端方君子,实际上,到了晚上,每次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容怀宴没答。

几分钟后,缓缓从床上起身,径自往浴室走去。

没得到答案。

顾星檀一急,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精美至极的蓝色贝母袖口不小心被她扯了下来。

容怀宴居高临下地望着蜷腿坐在雪白大床上的美人儿,用他惯常温淡的声线:“变态要去干变态的事。”

记仇精!

顾星檀上下抛着那枚袖扣。

被方才那个吻浸润得红艳艳的唇角微翘起,心情安定几分。

想到他的反应,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容怀宴带她来北城,就是为了古纸。

浴室水声一直未停歇,顾星檀眨了眨眼睛,望着磨砂玻璃,溜溜达达走过去敲了敲门,也不怕吓着里面的人,脸蛋挂着想助人为乐的‘纯良’:

“容总,需要我帮忙叫两声吗?”

水声淅沥。

里面顿了几秒。

当顾星檀怀疑他是不是没听到时,里面终于传来男人不辨情绪的回答,言简意赅:“叫。”

顾星檀清了清喉咙。

想着自己没什么经验,犹豫要用什么音调合适时。

却见浴室门已经打开。

半围着浴巾的男人眉目沾染了潮湿,乌黑短发贴在额角,就着浴室炽白的灯光,格外清冷从容。

随即见他慢条斯理用白色毛巾擦拭着尚且潮湿的发丝,一边问:“怎么不叫?”

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双眸。

顾星檀终于反应过来。

他根本就没有在浴室里解决生理问题!

故意的!

顾星檀睫毛无辜地眨了眨:“我也没想到,容总这么快呀?”

快?

容怀宴腕骨顿住,片刻,对她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容太太嫌快,下次容某一定更、慢、一点。”

顾星檀:“!!!”

惨败。

虽败犹荣,毕竟——

第二天一早,容怀宴便直接带她去寻古纸。

眼看着车越开离市中心越远,四周已经开始荒无人烟。

最后竟然开进了更荒凉的山里,顾星檀侧眸望着坐在车窗旁那恢复温润的贵公子,深深怀疑,这个斯文败类,是不是要暴露变态本性,把她囚禁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山里!

“你确定这里有人?”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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