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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229)

作者: 秃了猫头 阅读记录

大黑说道这里也觉得好笑,原本大家都是帮着苏刈打猎去的,结果反倒拖了后腿。要不是苏刈及时出手相救,总得有几个磕碰伤残的。

不过最后也是因为有苏刈护着,几个猎户在山里头一次酣畅淋漓追赶猎物。以前总担心追急了,野物反扑自己被伤着。

大黑看袁屠夫羡慕的心痒痒,只道他回家估计有一顿皮肉苦。

大黑脸一黑,肉眼可见紧张,问为什么。

大黑说他爹带着城里米铺的管事在村里逛,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被一群猎犬围着拱下了河里。

当时人拉起来脸都疼白了,估计伤着骨头得躺好几个月。

还说他爹头一次骂骂咧咧的发脾气,想炖了小黑还要找苏凌赔钱。结果一上岸

哪还有什么小黑,只袁屠夫几只狼青趴在岸上吼叫。

岸上村民是看到小黑和一群猎犬围着袁得水追。但要靠近河边的时候,小黑溜回去了,反倒是自家的猎犬把人拱下了河。

村民好心给袁得水说冤枉错狗了,还笑他被自己狗拱下河。袁得水当时脸臭得不行。

听说后面那管事回城路上,也出了怪事。来了好几个城里捕头找袁得水问话。

袁得水把管事送出村子,大家都看见的,袁得水说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后捕头也觉得怪事,怎么马拖个空马车回到城里,一问赶车小厮也没听见异常动静。这马车里的管事就消失无影无踪了。

“袁得水被自家狗辇到河里伤了腿,还有莫名失踪的米铺管事,这两件事邪乎嘞。”

“像中邪一般。”

二姑在池子旁和苏凌擦洗椅子,一边悄悄给苏凌说着。

“肯定是平时亏心事做多了,自家狗都看不过去了。”

“听说村里人还找驱邪先生来了。”

二姑见苏凌一脸都没吃惊,揶揄道,“你这是一心惦记着成亲那天吧。”

苏凌扬嘴笑了笑,“二姑惯会打趣我。”

二姑家的椅子落了几年灰,这椅子还是她成亲时候打的嫁妆。前几年老人过世后家里也没有大事,椅子便一直放在屋顶棚里吃灰结蜘蛛网。

苏凌擦洗的十分认真,阳光晒干后都看不出水渍。他动作轻快一脸抑制不住的笑意,只是刚才二姑说这事儿时,笑意才淡了下来。

二姑见这个话题他兴致不大,便转而说了另外一件事情。

“你家拆老屋那天,史香莲站在桥上望了好半天呢,整个人定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说她还去看袁得水了。”

苏凌没觉得奇怪,他道,“之前是袁得水出面叫袁晶翠把史香莲放着炮仗摆着酒席迎回家的。

现在袁得水受伤,史香莲去看看不是人之常情吗。”

二姑也点头,村里好些人家都提着东西去看了。

随后话题一转,二姑又扯到酒席菜谱上去了,赶天要拉着苏凌进城里把东西提前准备好。

苏凌也得益于二姑和三伯娘两人,不然他一个小哥儿如何操持得出一场热闹周到的婚宴。

二姑本就是大厨,负责定帮厨的人和买菜备菜。三伯娘心思细,负责成亲的一些习俗细节,担任大小事务总管。

本来一个月内,又要修房子又要准备酒席,定是忙的焦头烂额。但有苏刈推进,外加二姑和三伯娘协助,一切显得有条不紊。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知不自觉参与进他们的酒席筹办中,自发的把自己空着的蒸锅、蒸笼、碗具等送到三伯娘家里。

这些行头都会做个记号不会认错。瓷碗除了在街上买的外,更不会认错。

村里每年都会几户人家开窑烧一批砖头和瓷碗。土瓷碗外部的花纹多是粗糙勾勒的树枝花鸟,但是瓷碗底部一定会刻着那家男人的名字。

在村里看人缘好不好,办一场酒席就知道。

就像锅这种东西,除了灶锅外,每家一般只买一个大蒸锅年节备用。

但是到办酒席就明显不够用,便只能借村里的。关系不好的,还不能借到够用的行头。

来送厨具家当的人多,最后三伯娘院子里块堆满了,她才说够了。

但村民却说多多益善嘛,不用担心苏凌家放不下,还说木屋前几天建好了,她去看后发现特别大。

二姑自拆屋当天帮忙了下,后面一直便和苏凌在山下张罗忙活。

她把晾干的糍粑用簸箕装好,这些是明天做抛梁粑用的。

五溪村房子建好后,主人要站在梁上屋顶向下面抛糍粑、糖果;

村民聚在下面伸手接,有的更是提前拿出干净的布单接,呐喊欢呼你争我抢,场面十分热闹。

新屋子建成,当地是要请酒的。但是五天后便是屋主成亲的日子,便是这次只有抛梁仪式没有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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