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236)
“不做什么。”
“就是想阿凌一起赖床。”
苏刈看着他那折腾怕的模样,笑着道。
“炖了排骨汤,要喝点吗?”
“你起来了?怎么这么早?”
苏凌想着,昨晚后半夜他醒来,苏刈好像还……
苏刈看着苏凌突然刷红的脸,开口道他昨晚太粘人了。
“我都睡着了,怎么黏人!”
苏刈贴耳低语,苏凌耳廓顿时通红,羞地张嘴直咬他胳膊。
他像个怒急的小野猫,眼里清澈又水亮嘴角还磨出愤愤的呜咽声,看得苏刈有些意动。
他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道,“早上要接昨天帮工的乡邻吃早饭,所以起来早些。”
苏凌叼着胳上抬头,睁得圆滚滚的眼睛一顿,迷茫片刻后是清醒慌张。
他拍下苏刈的胳膊,见上面还有一排牙齿印还敷衍的揉搓了下,忙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他们不会都来了吧。”
“没有。”
苏凌原本撑着肩膀着急起身,听见苏刈这么说也不着急了。此时泄力软下腰身,才发觉刚刚尾椎处用力,有些疼。
他刚松口气准备抬手揉,就听苏刈道,“他们都吃完饭走了。”
……
苏凌动作一顿。
那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成亲第二天起不来?
什么原因还要说吗!
他脸色烧得厉害,嗔怒道,“你为什么不叫我。”
苏刈给他揉道,“没事,他们没问你,全程盯着我脖子看呢。”
苏凌这才缓缓抬头,只见苏刈脖子被抓挠的厉害,还有一排排清晰的齿印。
自闭了。
苏凌趴在他胸口,闷闷道,“小黑咬的。”
苏刈摇头,嗓音夹着浓浓的满足和一丝笑意,他道:“我夫郎咬的。”
苏凌闻声把脑袋往苏刈结实的胸膛里拱,闷笑声从腋下传来,“小黑是你夫郎。”
苏刈无奈,笑道:“苏凌才是。”
“你给我揉揉,腰酸背痛。”
苏刈得令,给苏凌全身按摩松软筋骨,缓解疲惫。两人在床上赖了会儿后,才起来洗漱喝汤吃早饭。
婚后大小琐事很多,比如借来的桌椅板凳还有锅碗瓢盆都要一家家的还回去。
苏刈忙里忙外,负责干些清扫整理的体力活。
苏凌便窝在床上拿着人情账簿清点核对礼金,还要顺便包出封红,还家当的时候需要封给主人家。
这种数额不多,多是沾新人喜气。一般一文两文的意思下,苏凌便一家封了四文。
这些小的琐事说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着实费时间。
两人花了两天时间才把借的东西还回去,顺便理清了人情账簿。
五溪村的村民几乎家家户户都来了,有送钱的也有送礼的。
送钱便是二十文至五十文根据亲疏远近所有区别,送礼的便是一块腊肉加些面粉或者几斤大米。
两人虽然办酒席花了二十多两,收回来的钱和随礼远远不够本,但都是乡邻一片情谊,两人也不怨怼。
喜宴就是开开心心图个热闹。
苏凌清点账本后,便开始算手里余钱。
建这个房子,比预想的少很多银子。虽然不知道苏刈是怎么和蔡老头谈的,不收人工费用,但是木材等原料加起来也耗了近两百两。
他们这座木屋盖的可不比青砖瓦屋便宜。
当然相应的,自己住着也更舒服。
成亲加修房子大大小小花了快两百五十两。但蔡老头来吃酒的时候,把当月灯笼分红的五十两送了过来,等于这段时间花出了两百两。
蔡老头说滚灯刚刚面市,知道的人不多,便只有五十两。等后面城里摊开消息后会赚得更多。
蔡老头手下的人也是会造势的,不知道怎么打通钱府管家,在寿宴上把滚灯和杂技戏曲结合在一起,宾客们看了连连称奇。
钱府老爷子大寿,不仅老虎让人惊叹挣足了面子,就连钱府上挂的滚灯也引人好奇。
要不了多久滚灯便在世家中流行,外加上年节将至,便是普通百姓家也会挂灯笼添喜气。
所以蔡老头说后面分红越来越多,说两人只要在家等着收钱。
苏凌笑着应下,顺口问了一句钱府小姐的事情。
蔡老头当时看了苏凌一眼,像是在说苏凌怎么认识。但蔡老头见苏凌和李府公子都有联系,认识钱府小姐也没什么稀奇的。
钱小姐最近很不好。钱府大寿后便一病不起,城里大夫都看遍了也不见起色,显出香消玉殒的迹象。
钱老爷在寿宴上,当着城里各家族的面宣布,钱小姐和赵家已故大公子的婚事,也难怪钱小姐重病不起。
不过钱府老爷并不重视,赵府同样也是。
都只想着联姻没管人死活。于钱小姐,人死了还不用遭受活寡的罪;于赵钱两家,也不担心今后寡妇是非带来的流言风语,辱没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