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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夜王狂妃/嗜宠夜王狂妃(63)+番外

想到这儿,凌归玥握着他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少惊澜也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心意一般,回给她一个坚定的笑意。

“小姐……”

凝梅走了过来,将一个信条递给凌归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避开少惊澜,接着道:“是天下楼的消息”

凝梅语气里很是不满,小姐将什么都告诉了少惊澜,那她是不是不准备离开了,哎,小姐以前被兰姐姐她们霸着也是算了,现在更好,她连小姐的衣角都碰不到了。

想到这儿,凝梅气鼓鼓的看了眼少惊澜,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瞪他。

“天下楼?”凌归玥一挑眉,拿了过来,展开扫了几眼。

“嗯,知道了”

少惊澜也没说什么,大掌掐着她的纤腰,眼中是一片宠溺,他知道,玥儿是真心接受了他,玥儿和他,是同一类人,只要是爱上了,就绝不会放手。

他也并不是要求她什么事都告诉他,玥儿有她的自由,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开心,给她最好的一切。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他知道天下楼,却不知道,她竟然也是月隐阁和冥医楼的主人。

“是天下楼的消息,天下楼扩展到月支的事已经初步实行了”凌归玥将纸条递给少惊澜,脑袋往他身上一搁,她以后,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惊澜,继续说道,“这风流云,是一个不敢小觑的人物”

和他的合作已经步入正常的轨道,不下一年,天下楼的势力,一定能完全渗透入月支,不过她答应了风流云的事,那就不一定了,要看惊澜怎么说。

信用,那也看是对什么人。

“玥儿真是个贪心鬼”

少惊澜大掌覆上怀里的小脑袋,玥儿的天下楼霸占了天傲的商场,竟然还要扩展到月支,下一步,是不是也要将手伸到齐华。

“对了惊澜,你上次问风流云,是要找什么东西?”

少惊澜身体几不可见的怔了怔,但也就是闪眼的时间,开口道:“玥儿,你知道赤血红莲吗?”修长的手指来回顺着她柔顺的发丝,玥儿应该知道赤血红莲。

淡淡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或者说,甚至有一些紧张和期待。

凌归玥抬起头,双眼一眯,那微凉的眼中一片深邃,问道:“你要赤血红莲干什么?”

那是传说中的东西,她知道,但是,这个还真没有,那可是个好东西啊。

少惊澜笑着道,“没什么,好东西当然是谁都想要”

那冷俊绝美的脸上夹着笑意,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凌归玥也没有多想,赤血红莲,好宝贝啊,她当然也想要啊,可惜就是没有。

可是,但少惊澜提到赤血红莲的时候,旁边草堆里,本应该睡得一塌糊涂的小貂却猛地睁开眼,一双乌溜溜的眼在他们之间来回转动。

猛地一闪,带着一点红丝的白影唰地落到凌归玥胸前,大大的尾巴一摇一摆的,前爪扯着凌归玥的前襟。

“啾啾,啾啾……”

少惊澜厉眸一瞥,大掌提起它就往旁边一丢,收回手,帮凌归玥拍了拍胸前的衣服,他觉得,自己将它弄回来,就是个错误。

“吱——”

可怜的小貂,被扔在青石板上,摔成一摊而,它撑起身子抖了抖,爬向草堆,继续睡,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表示,它狠生气。

不得不说,这少惊澜办事,就是效率。

没几天,天傲京城,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平民乞丐,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夜王殿下要娶王妃了!街头巷尾,讨论的全是夜王大婚的事。

但是,还有一个传闻,那就是夜王府,出现了一个绝色女子,说啊,那个女子简直是仙女下凡,美得不似凡人,还有人见过呢,这夜王,想要娶的不是原来的相府大小姐,而是那个绝色女子。

有的人说,夜王殿下是移情别恋了,但是,又不能抗旨不尊,娶的,却还是相府的大小姐,不过,会同时将那个绝色女子为封为侧妃。

有的人说啊,这有什么可说的,夜王娶的就是相府大小姐。

但是,无论传言怎么传,有一个消息却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夜王,十日后,大婚。

一个茶楼中,一个女子淡淡的坐在那里,轻纱覆面,女子一身鹅黄锦衣,即使是看不见脸,依然能让人感觉到那骨子里的高贵淡雅,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视线。

她背后站着几个佩剑的人,很显然是大家小姐,或者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她静静的听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眼底一片疾风闪过,面目平静,只是那袖下隐藏的手,却有些用力的收紧。

“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身后的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看着她笔直的背影,语气有些迟疑,压低着声音道。

“消息准确吗?”女子没有回头,眼神停在身前的茶蛊上,淡然的开口,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只是随口问问一般。

“是的,十天后,夜王大婚”中年男人看向眼前的女子,公主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

女子缓缓的笑了,勾出一抹笑意,手一紧。

是日,夜悄无声息的到来。

天上一轮新月皎洁,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月华,分外迷人。

一个精美的别院内,微风一吹,四处漂浮着淡雅的清香,仔细一闻,便能分辨出,是一种宁心静气的草药香。

“师兄……”

一个阁楼门前,独孤清雅端着一个玉碟,上面放着一蛊清茶。

没人吗?也没有上灯,也没有见师兄离开别院,难道师兄睡了,独孤清雅疑惑的一偏头,美眸一闪,半晌,她试着推开房门,“师兄?”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房间很简单素净,雪纱帷幔随之翻滚,月光和着夜风跟着灌进房间,没有上灯,只能隐约的看清,房间里并没有人。

独孤清雅提步走到不远处的青色檀木案几边,将手中的茶放下。

独孤清雅美眸四处打望,不知道师兄哪儿去了,他的腿还没有好完全,这段时间也不能出门啊,想到这儿,独孤清雅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她一方面想师兄的腿快点好起来,一方面,却不想师兄的腿能好,还是被那个什么鬼仙子治好。

师兄的腿要是好了,他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呆在他身边,师兄看上去很好说话,但是,要是师兄认定了一件事,也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到时候,她也不能以照顾师兄的理由跟在他身边了。

美眸中,思绪流转,想着想着,瞥到案台上有六枚铜钱。

三面正,三面反

六爻,独孤清雅凝眉,这是师兄为谁卜的卦么?

双眼随意的一扫,突然,独孤清雅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美眸不敢置信的一睁,眼底甚至闪过一丝疯狂。

伸出手,慢慢的靠近案台,那里,是一副刚完成的丹青。

甚至,依稀能察觉到,上面的墨迹,都还没有完全干枯。

月光从窗棂斜拉进房间,洒在那副画上,墨笔轻勾,净月高悬,银光倾洒,一棵古树上,坐着一位绝色女子,白衣飘飞,墨发轻扬,清冷的面庞上,一双凉眸含着潇洒恣意,瑰红的唇角携着一丝慵懒的笑,她倚在一枝纤细的树枝上,一脚屈放在树枝上,一脚悬空。

栩栩如生,仿佛能感觉到女子嘴中发出清脆的笑声,仿佛能感觉到她轻晃着悬空的脚,好像在和下面的人说着什么。

从这幅画,不但能看出作画之人画工的登峰造极,更能察觉到,那用心,每一根发丝,每一处裙角,都细细的勾勒,妙笔回转间,女子的一颦一笑,都跃然纸上。

独孤清雅双手死死的拽着袖口,眼中一片狰狞,按着画角的手,却有些颤抖。

鬼仙子,这画上的人,竟然是鬼仙子!

师兄竟然为她作画,她眼前那么苦苦哀求师兄为她描一幅丹青,师兄都不肯,可是,师兄竟然为一个仅仅见过几面的人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