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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早死原配/权臣之妻(237)+番外

李幼侬微张嘴巴,愣愣地“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便是知道。”靳琛认真地回答她。

迟钝了片刻的李幼侬发现他还搂着自己,便又开始暗暗挣扎了起来:“你先把我松开了再说话。”

“殿下先应了我,我再松开。”靳琛也是个固执的。

闻言,李幼侬鼓起脸小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这样?!”

嘟囔了一声后,她垂眸想了想。她原本说要和离,就是因担心靳琛救了她,而被迫娶了个外人眼中的傻子,会让旁人取笑他,也会让他娶了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可如今他也说了不委屈,也不觉得憋屈,她听着像是真的。

而她也不讨厌靳琛,就是有时候与他在一块,心跳得厉害了些,脸烫了些罢了,除却这两点外,她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是一定要和离的……

靳琛看得出她脸色的松动,想了想那沈寒霁的口舌功夫,思索了许久,才整理了一席话。

开口道:“我与公主和离,往后皇上也不一定再会重用于我,且因我娶过公主,也不见得再会有哪家姑娘敢嫁于我,如此,我极有可能孤独终老。”

靳琛并不是没有说过谎,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说谎来诓骗小姑娘。

他方才说的话,前者真有可能,而后者却不至于。

李幼侬闻言,凤眸一睁,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他:“我好像没、没往那方面想。”

靳琛与她道:“如此,还是莫要和离了,我与殿下好好的过日子,如此不也很好?”

李幼侬不知怎地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懵懵地点了点头:“好是好,就是……”

“那我便当殿下答应了。”

李幼侬还是懵的。

靳琛松开了他,道了声:“就寝吧。”

她愣愣地“嗯”了一声,被他牵着回到了床上,躺在了床的里边,拉着软衾好半晌才回过神,把软衾拉上盖住了自己半张脸,看向身旁的靳琛。

“驸马?”

靳琛转头看向她,“嗯?”了一声。

“我们真的要做真夫妻吗?”

靳琛:“嗯,做真夫妻。”

“真夫妻,不是要和册子上边那样做的吗。把衣裳脱了后便光着.身子抱在一块,驸马再而那长处……唔?”

话还未说完,靳琛就动作极快的隔着软衾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了。

被捂住了嘴巴的李幼侬睁着一双茫然的圆眸看着他。

时下,靳琛的耳根略红,是被她的话说红的。

他僵着身子,复杂的道:“这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李幼侬把脸从他的手掌上挪开,然后从软衾中伸出了整个脑袋,不满地解释:“我才没有随便说呢。我只与你说,对旁人,我是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就是对驸马你,我也是犹豫了很久才敢说的,我也会知道羞的!”

靳琛:……

不,他一点也不觉得她是知道羞的,她甚至比他还要大胆。

片刻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地问:“那、那到底还要不要做真夫妻了?。"

靳琛没有用言语来回答她,而是用了行动来回答她。

蓦地掀开了他身上的软衾,继而一扬她身上的软衾,在李幼侬错愕的神色之下,他整个人躺进了她的被窝。

李幼侬瞪圆了双眸,她只是用嘴巴说了说,可他却是来直接的!?

二人在软衾之下,黑漆漆的,皆看不到对方,但可以感觉得出来彼此呼出来的热息,热息都落在了彼此的脸上。

李幼侬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想要伸手把软衾拉下,但却被他压得实实的。

“驸马,你松手好不好?”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哀求。

方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怕,现在却是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害怕。

也不是怕他,而是怕这种氛围,怕接下来发生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好。”

听到靳琛那低低沉沉的声音,李幼侬惊愕得不敢相信。他先前都是事事顺着她的,一直都是说“好”,却从没有说过“不好”这两个字。

“你怎么能……”这样呀…

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温温软软的东西堵住了。

她想要后退,后脑勺就忽然被宽厚的手掌包裹住,退不得,只能往前。

许是男人本就容易无师自通,故而在温软的唇瓣辗转许久后,在她推开他,微张嘴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便如鱼窜入了缝隙之中,勾起缝隙中的小鱼儿与他嬉戏。

许久后,那张软衾还是没有被掀开,只传出女子软绵无力的声音:“我、我不能呼吸了,驸马你快把软衾掀……呀,你别使坏,别啃我脖子……”

声音越来越软,到最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气息。

她终于得以露头的时候,靳琛却还在软衾之中。小姑娘的一双凤眸氤氲迷离,白齿紧紧地咬着红唇,小片刻后,才声音轻颤地说:“驸马,你别在里面,出来呀。”

下一息,软衾微掀,靳琛光着膀子从软衾之中出来,撑在了她的上方。

两臂撑在她的两旁。结实的手臂撑着床,肌肉纹理起伏明显,显得很是强壮。

而李幼侬白皙纤细的颈项只绑着两条细细的红绳,里衣也不知何时不见的,白嫩圆润的肩上有着红红的印记。

靳琛一双眼眸黝黑深沉,紧锁着她,低哑着声音道:“我们做真夫妻。”

说罢,便直接低下了头,落在那已然红颜湿润的唇上。

*

李幼侬以前是很少生气的,可今日却是生了靳琛的气,一个早上都未与他说话。

下人都不明白这感情极好的夫妻二人是怎么了。

这脾气向来极好的公主,怎就生气了?

而且今日也都没有早早起来看驸马晨练,真是奇怪得很。

下午靳琛下值回来想与李幼侬用晚膳,却被告知公主已经用过膳了。

他简单地吃了一些,沐浴后才提着一个食盒回了房。

回到房中,虽未见李幼侬的身影,但却看到了床上软衾微微隆起。

天色还未暗,她就早早上了床,显然还在生着闷气。

靳琛提着食盒走进了内间,把食盒放在了床头的小桌上,再而把一边的帐幔挂到了金钩上,继而再床沿坐了下来,对着那蒙着头的李幼侬问道:“殿下恼我了?”

那软衾底下的李幼侬久久未回他。

而李幼侬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他再说第二句话。毕竟小姑娘的脾气好,生不起气来,故而生气太久,又会怀疑自己生太久的气后,对方不理自己了。

过了半刻后,委屈巴巴的声音从软衾之下传了出来:“我说我不舒服,难受,让你停下来的,可你都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