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2)+番外

作者: 山河立殿 阅读记录

“叮——”

数字7一暗,电梯门应声而开。

在作者的设定里,主角受患有信息素饥渴症,发情期如果没有对象,一定要及时注射抑制剂,单靠毅力只会挨成傻子。

如果主角受今晚变成傻子,明晚估计就轮到自己了。

叶囿鱼交替搓了搓自己发凉的手臂,走出电梯,两只脚先后踏上软软的地垫。横竖都是傻子,那他不如傻得有尊严一点。

过道里两侧每隔两米都安有一盏昏黄的地灯,影影绰绰照着,倒是有那么点儿意思。

叶囿鱼绕着长廊走了一圈,终于在不起眼的某个转角处看见了7609。

他掏出房卡往门上一按。

滴的一声,迎面扑来一股直冲脑门的甜腻香味儿,熏得他眼睛瞬间就红了!

顾不上难受,他掀开一条小缝挤进门,反手就把门关了个紧。

“迹扬?”明明插着房卡,但没开灯,整个房间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叶囿鱼抬手对准开关上的荧光标记一按,骤然明亮的光线一刺激,眼泪像是终于找到宣泄的时机,瞬间就糊了他一脸。

适应室内光线后,他快步走过玄关——本该充满情趣的双人圆床上,这会儿正一动不动地躺着个满脸潮红的人,那张脸和他手机屏保一模一样!

屏保上那双风情万千的桃花眼此刻却紧紧闭着,濡湿发梢的汗水昭示着迹扬状态的严重。

床头柜被翻了个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甚至有各式各样的催情用品……抑制剂!

叶囿鱼脑袋嗡成一团,几乎是下意识地两步并作一步跑到浴室,拉开镜子上方的收纳层,入目是一溜的高级抑制剂。

他没敢犹豫,抽出两支就往回跑!

现在的迹扬就像个摔破的香水瓶,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甜腻香味,熏得叶囿鱼直流眼泪。

叶囿鱼抹掉遮挡视线的眼泪,利索拆开抑制剂外壳,瞅准迹扬后颈的腺体就要往上扎,本该晕厥的迹扬却倏地睁开眼!

眼看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就要扎进去了,叶囿鱼手腕蓦地刺痛,对准的针头生生偏离开腺体扎了个空!

迹扬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两只手都缠了上来,叶囿鱼没有防备,被强劲的力道带得一个踉跄,整个人迎面砸在床上!

手里的抑制剂不受控制地脱落,顺着床沿滚到地上。

叶囿鱼脑袋懵了又懵,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叶囿鱼感受着身下发情期omega特有的柔软身肢,只觉得分外满足。迹扬的不驯都被甜腻的气息掩盖,纵使骄傲如他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自己压在身下!】

叶囿鱼感受着身上不轻的重量,只觉得……放屁!

发了情的迹扬就像没有理智的野兽,逮谁咬谁!压根没有半点omega的特质!

叶囿鱼挣了几下,禁锢住他手腕的力度非但没有减弱,甚至加强了一些。迹扬一屁股坐在他腰上,差点儿没给他腰坐断!

“我是来给你送抑制剂的!”叶囿鱼偏过头换了两口气,甜腻白桃味冲的他两眼发昏,仅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崩裂。

叶囿鱼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把身后的人掀翻在床上!

一手钳制住迹扬已经虚软的双手,一手捞过床上未拆封的抑制剂,这回他也顾不上准不准,撕咬开包装就往迹扬的腺体扎。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半点儿没给迹扬反抗的机会。

手里最后一毫升液体顺利注射进的腺体,叶囿鱼终于深深松了口气!他偏开身体,正准备从迹扬身上挪开……

“砰、砰!”

两声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腿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就朝他袭来……

像炮火硝烟,沉重而窒息。

作者有话说:

柚柚冷漠脸:别人都穿进打脸文炮灰逆袭,为什么我穿进江棠文?

_

江棠就是阿海嘛。

是个甜饼!

第2章

喘不过气……好疼……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疼……

头晕……还有点儿想吐……

“呕——!”

消毒水气味混杂着作呕感上涌,叶囿鱼急忙侧过身体。

胃里空空如也,他干呕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来,倒是眼睛又开始发涩。

“柚柚,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额头上一阵冰凉,温柔的女声就再次响起:“还好,终于不发烫了……”

“你身上的伤……我已经骂过阿遇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直到一杯水递到自己手里,叶囿鱼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一位温婉雅致的女士。

她浅褐色的盘发有些松散,落下几缕搭在坎肩上,端庄之余平添了几分韵味。

消毒水味儿萦绕在鼻尖,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泪腺,他垂眸压下眼睛的酸涩感:“谢谢您,我没事。”

这位女士对待自己的态度很是亲昵,叶囿鱼摸不准两人的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干脆捧着水杯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喝着。

虽然没能一觉睡回去,但好在他现在还没傻。

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乎松泛了些。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再也回不去。

左右他亲缘淡薄,除了那套刚拿到钥匙的新房子,并没有其他惦念的东西……!

痛心疾首,不能细想。

水杯见底时,病房的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拧开。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身上还穿着令人眼熟的蓝白色校服,胸口红底黑字勾着大大的ALPHA。

叶囿鱼瞳孔一缩,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张脸上。

邬遇两个字蓦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偏茶色的眼眸和病床前的女士如出一辙,就连眼眉都有七分相似。

这样柔和的五官落在那人的脸上,像是竖起了尖锐的棱角,昳丽而张扬,用漂亮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他忽然想起文里对邬遇的描述,莫名觉得贴切。

这人长得就像生人勿近的谍战片,多看一眼似乎都有命悬一线的风险。

“妈……”邬遇兴致缺缺,半阖着眼走向病床前的邬母,“我来换班。”

邬母秀眉一蹙,抬手在邬遇手臂上狠狠一拧,嗔怒道:“我以为你懂分寸!”

邬遇没躲,顺手扯过一把靠背椅坐下:“您吩咐的汤还得再煲半小时呢,一会儿司机会送来。”

邬母瞪了邬遇一眼,换上温和的神色对叶囿鱼说:“下午你爸妈就能赶到,邬遇先在这儿守一会儿,如果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伯母傍晚再来看你。”

叶囿鱼乖巧点头,偏长的睫毛打下两团阴翳:“伯母再见,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