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38)+番外
“其他消费手机点单,选择情侣免单即可。”
“祝两位长长久久。”
迹扬男朋友面前摆着半个同款烤布蕾。
听见服务生的话,迹扬男朋友好奇地看了过来,视线两人之间逡巡。
没等迹扬介绍,他先朝叶囿鱼挥挥手说:“你好,我叫楚声起。迹扬男朋友。”
楚声起的长相偏古典,即使不说话也叫人动容。
但令叶囿鱼惊讶的是他的声音,清冽到好像不掺杂一丝杂质。
叶囿鱼怔愣片刻,随即笑着回应到:“你好,我叫叶囿鱼。”
“是……”是什么?
他顿了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视线里,迹扬揶揄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似乎就要开口。
叶囿鱼没来得及细想就脱口而出:“是邬遇的同班同学。”
作者有话说:
我为我的迟到自罚三杯!咕咚咕咚咕咚。
第29章
话落, 四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同班同学。
邬遇在心里把这四个字琢磨了两遍,心知刚才把人逗得狠了。
他装作一无所察,把手边的烤布蕾推到叶囿鱼面前:“迹扬说这个不错, 你尝尝。”
楚声起不动声色地打起了圆场:“我经常点, 甜而不腻,口感也不错。”
“奶茶可以试试豆乳呦呦和蛋糕抹茶。”
叶囿鱼说了声“谢谢”, 没有推拒。
勺子顶端擦着烤布蕾最上面那层酥脆焦糖破开, 露出金黄的内馅。
他一口一口地舀着,奶香混杂着焦糖的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心里那些杂乱的情绪好像也被尽数安抚。
半个烤布蕾下肚,叶囿鱼心里的变扭淡了一些。
考虑到邬遇还没有尝过,他吃得规整,留下了一大半。
对面, 迹扬把手机递到楚声起面前, 两人正靠在一起看些什么。
叶囿鱼放下勺子, 悄悄把剩下半块布蕾推到邬遇面前,小声说:“挺好吃的, 另外半块我没有动过。”
“谢谢柚柚。”邬遇如是说。
身侧, 邬遇坐得端正, 手上的动作却很散漫。
他捏起勺子随意地在半块布蕾上戳着,舀到哪儿算哪儿。明明没有章法,却又令人挪不开眼。
从他们进门开始, 周遭的人就时不时往这边瞥上两眼。
同样是情侣,迹扬和楚声起很是亲昵, 但邬遇和叶囿鱼却不像那么回事。
明眼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叶囿鱼正浏览着点单界面,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还算高大的身形挡在桌前, 一开口就是近乎熟稔的语气:“楚同学, 又和男朋友约会呢?”
楚声起皱起眉头,疏离道:“你是?”
这人似乎没有想到楚声起这么不给面子,脸上的愠恼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笑意:“我也没想打扰你们。”
“你对面这位面生得很,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交个朋友呗。”
楚声起对面?
叶囿鱼一抬头,就对上那道直白而露骨的打量。
这人压根没想过要遮掩,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胃里一阵翻滚,叶囿鱼强忍着恶心偏头看向邬遇。
对上邬遇侧脸的瞬间,胃部的不适好像也得以缓解。
视线里,邬遇面沉如水,看着这人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件死物。
叶囿鱼眼皮一跳。
那天在泳池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甚至没能看清苏敛是怎么倒下的。
他一把握住邬遇手腕,电光石火间,他思绪一转:“遇哥,别冲动。”
“上次苏敛差点儿傻了,你再给这个刺激傻了,不好和家里交代啊。”
“虽然也不贵。”
说完,他上下扫了这人几眼,活像在看什么新奇玩意儿。
迹扬正琢磨着怎么帮腔,听见这话直接笑出了声,一旁的楚声起也忍俊不禁。
“都说不贵了,也不是也不能先动手。”迹扬强忍着笑接过话茬。
迹扬先前一战成名,在市里闹出不小的动静,十二中的混混们多少都听过他的名字。
见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这人瞬间被唬在原地。
“那什么……”
“大家都是alpha,有话好说嘛。”
他讪笑着,脚下已经撤出两步远。
角落的混混们见搭讪失败,脸上纷纷露出嘲弄的神情。
他们本来就是跟着叶囿鱼进来的,既然都没机会了,那他们也没必要再在这里待着。
一行人推搡着走了出去。
临走前,末尾的那个人表情轻浮地冲叶囿鱼吹了声口哨。
楚声起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抱歉。”
“刚刚那人是我们年段的,先前例行检查时我见过他几次。”
叶囿鱼收回钳制邬遇的手,连忙摆了摆:“只是正好看见你而已。他们想挑事,什么理由找不到?”
他和楚声起彼此安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迹扬有一瞬间的噤声,并且朝邬遇使了个眼色。
两个街道口过后的转角处,末尾那人忽然觉察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迫使他脱离队伍。
一群人依旧洋洋洒洒地走着,没人注意到消失的同伴。
直到危险降临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此时此刻,店里一片静好。
叶囿鱼盯着人气推荐上的图片,默默伸出了下单的手。
点完餐品,他乖乖把手机递给邬遇:“遇哥,我点完了。”
服务生端着坚果呦呦奶芙过来的时候,叶囿鱼的眼睛随之一亮。
坚果脆混杂着葡萄干星星点点洒在绵密的奶芙上,下层的奶茶将杯壁浸得温热。
玻璃杯旁的小碟子上盛放着两颗浑圆的海盐大福。
邬遇点的是店里的招牌奶茶。
桌上,四人的话题从一开始的十二中拐到国庆安排,又从国庆安排拐到一中。
叶囿鱼被勾得嘴馋,半颗心都扑在吃上,偶尔会应上一两句。
迹扬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半响忽然说:“那天我路过夜场,看见了陆帆航。”
“他跟之前那个服务生一起从里面出来。”
叶囿鱼刚咬下半颗大福,冰凉的内陷包裹着牙齿,冻得他一颤,思绪也变得涣散。
他反应了几秒,蓦地想起开学前一晚夜场的厕所里,那个说给他带了个人的服务生。
混乱的记忆开了闸。
叶囿鱼断断续续回想起他们的对话。
那个服务生好像说……剩下的钱打到他卡里?
当时他脑袋乱成一团,事后从医院出来,更是完全把这件给事抛在脑后了。
“那个……”
叶囿鱼咽下大福,慢吞吞地开口:“我好像还欠那个服务生钱。”
对上三道不明所以的视线,他三两句话把当时的情况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