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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46)+番外

作者: 山河立殿 阅读记录

张岸心知白涂不好说话, 但自己无需顾忌,他直接说:“双A双B双O都是受法律认可且保护的。”

“见识少不是你的问题,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

许翊嗤笑两声:“还不是贻笑大方。”

“邬遇能看上叶囿鱼那种人渣,也就证明物以类聚,能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的话题还是叶囿鱼醉酒,到他口中就成了两个品行不佳的人违背伦理。

许翊一口一个人渣,否定叶囿鱼之余还连带抹黑了邬遇。

周围的人多少都有点儿听不下去。

苏州月听得不太舒服,反驳道:“按理来说,校草和迹神才是和叶同学矛盾最大的人。”

“但他们都愿意和叶同学和睦相处,你说的这番话却有这么多人反驳。”

“你难道不应该反思自己吗?”

“我反思什么?”许翊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看向苏州月的眼神也带上了恶意,“不过我的确不是你,三番五次地上赶着倒贴。”

他的目光上下游移,仿佛在看一件商品:“你眼巴巴往上凑的时候,你的叶同学理你了吗?”

苏州月怔愣两秒,后知后觉地红了眼眶。

但她依旧执拗地反驳:“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她不是率性的人,相反,她每一次主动前都会纠结很久。

今天她一共主动了三次。

或许没有进展,但她也绝不认为——出于喜欢的接近是倒贴。

许翊侮辱的话不绝于耳。

白涂气得耳根子都红了,也顾不上什么同学情谊了。

他连忙扯过苏州月的手把人护在身后:“好大的味儿啊!”

“隔得这么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腐臭!没事多看看鉴宝,古董都没有你冥顽不化!”

脚步声缓慢逼近。

邬遇的声音骤然响起:“古董有价值,他有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合理的解释,他忽然笑了笑——

“大概是年龄。”

“倒也难为你了,从建国前活到现在。”

话落,叶囿鱼似乎觉察到周遭的响动,无意识地把头往邬遇怀里埋得深了些。

众人这才看清,邬遇把叶囿鱼打横抱在了怀里。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刚才还愤懑不已的他们,这一刻忽然就平和下来。

连争吵的欲望都消失了一大半。

苏州月瞪大眼睛,下意识问了一句:“重吗?”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妥,支吾着低下了头。

刚才还是人群焦点的许翊被忽视得彻底。

比起这个,邬遇怀里的叶囿鱼于他们而言似乎更具有吸引力。

明明只有一小节脖颈,连脸都看不真切。但他们就是莫名地觉得,叶囿鱼好像有点儿软。

就像是糕点里的酒心。

令人微醺。

“算了。”白涂没忍心打扰叶囿鱼,特意小声说,“今晚大家也都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吧。”

先前备好的生日蛋糕正孤零零地躺在大厅的长桌上。

他们原本计划着零点准时替白涂庆生。

张岸拿出手机瞄了眼时间——

十一点一刻。

“要不先进去吧?”

“拆完礼物就刚好十二点了。”

张岸话落的瞬间,众人的理智终于彻底上线。

明天是白涂十八岁生日。

邬遇没有异议:“你们先进,我叫醒他。”

话锋一转,邬遇看向白涂:“谁都不愿意错过朋友的生日吧。”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回了肚子里。白涂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许翊冷哼一声,转身就朝楼梯口走去。

众人权当没有看见,簇拥着白涂往大厅走。

一时间,后院只剩下邬遇和叶囿鱼两个人。

邬遇顺势挑了张椅子坐下。

姿势变动时,怀里的叶囿鱼似有所感,也跟着扭了扭身体。

邬遇看得好笑。

他捏住叶囿鱼后颈的软肉,稍一使力:“柚柚,醒醒。”

邬遇早就发现了,后颈是叶囿鱼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他捏了没两秒,怀里的人就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叶囿鱼睁着迷蒙的眼睛,盯着邬遇看了好一会儿。良久,他像是终于辨别出面前人的模样,又闭上眼把头重新埋了回去。

怀里的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胸口。

邬遇难得有些头疼。

“柚柚,别睡了。”

“马上就到白涂生日了。”

邬遇话才说完,就被一只手糊在嘴上:“哥哥闭嘴。”

他低下头,就看见叶囿鱼整张脸皱成一小团,眉宇间都透露着不耐烦。

但那双眼睛却依旧紧闭着。

回廊另一头,张岸端着一大杯蜂蜜葛花茶朝两人走来。

“那个,遇哥……”视线交错的瞬间,张岸脚步一顿,冲邬遇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就是吧……”

“今晚你和叶囿鱼不是吵架了吗?”

“我就想啊,这么闹变扭也不是办法啊!”

张岸话音一顿,顺势递出手里的特大号水杯:“然后我就趁他不注意往他喝的啤酒里掺了白酒和红酒你不会怪我吧?”

邬遇大致也猜到了。

怀里的人压根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他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岔开了话题:“你和老三注意一下许翊。”

张岸点点头,确定邬遇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后就立马逃离了现场。

邬遇端着水杯喂到叶囿鱼嘴边。

微热的杯壁触碰到唇畔,叶囿鱼条件反射地别过头:“不要。”

试了几次,叶囿鱼都拒不配合。

邬遇只能用禁锢他的那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威胁道:“柚柚不喝,或许会有omega想喝,那我拿给他们吧。”

不知道是被捏得疼了还是被吵得烦了,叶囿鱼蓦地就睁开了眼。

望过来时满眼都是控诉。

邬遇也不说话,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直到叶囿鱼先没了底气,眼珠子胡乱转着,睫毛也扑闪得飞快。

“我喝就是了。”叶囿鱼小声嘀咕,“哥哥好烦。”

邬遇注意着手上的动作,怕喂得急了。

嘴上随口敷衍了一句:“我是烦,你是麻烦。”

叶囿鱼倏地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吞咽的动作也随之静止。

一大杯茶水最后是喝完了。

但叶囿鱼因为那句麻烦,气得没再搭理过邬遇。

十一点四十,邬遇揽着小麻烦精的肩膀把他带进了大厅。

白涂坐在主位上,面前堆满了刚拆封的礼物。

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摆在正中央的一大摞教辅书和考卷。数量过于庞大,一看就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