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49)+番外

作者: 山河立殿 阅读记录

衣摆也不成形地卷到腰间, 露出一大片皮肤。

穿了跟没穿一样。

叶囿鱼脑袋里蓦地蹦出这几个大字。

他眨眨眼,抬头看了看邬遇,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呆愣几秒, 反应过来自己穿了什么后, 他整个人腾地烧成一团!

“我、我——”

“我先换衣服!”

这么说着, 他却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衣服就在枕头边上。”邬遇笑了笑,状似无意地提了句,“昨晚……”

叶囿鱼蓦地抬头,邬遇却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

带上门的瞬间,话音戛然而止。

昨晚?

他突然想起聊天记录里白涂发来的那张照片。

那是昨晚十一点。

照片里的他被邬遇抱在怀里,正和邬遇聊着些什么。

叶囿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昨晚喝断片了。

外间,邬遇已经给老三开了门。

老三正在感叹外间的陈设,着重惊叹了一下沙发的面积。

脑海中,某个念头一闪而过。

叶囿鱼捞过衣服的手一顿。

他掀开被褥,先是把帘幔拉实,再走到门边悄悄上了锁。

少了阳光的铺陈,整个房间瞬间变得昏暗。

就着床头那盏夜灯散发的微光,他慢吞吞地脱下了身上的长T。

暴露在外的皮肤只能看出浅淡的光影痕迹。

腰、腰好像也感觉不到酸疼。

“叩叩——”

“柚柚换好了吗?”

叶囿鱼吓了一跳,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就往自己身上套:“好、好了!”

打开门的瞬间,老三倏地加大分呗,声音还掺着回音。

“操——”

“吓我一跳!”

“这浴室的玻璃一直是这样吗,连块帘子都没有,那你们昨天怎么洗的澡?”

叶囿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浴室的玻璃……一直是哪样?

邬遇随口应了一句:“不往外看就行了。”

叶囿鱼心下奇怪。

他三两步走到浴室门口,余光掠过客厅的光景,一时间没觉得哪里不对。

反而是骤然对上浴缸后面的硕大镜面,令他有些不适应。

零碎的画面擦着记忆转瞬即逝。

叶囿鱼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脑海里,画面似乎都定格在浴缸旁,邬遇吻他的那瞬间。

背脊蓦地僵直,绯红爬过他的脸颊,隐隐有朝耳根蔓延的趋势。

老三恰巧转过身,两人的视线有片刻的交汇。

老三打量他片刻,脸色蓦地古怪起来:“不是,叶囿鱼你脸红什么?”

叶囿鱼身形一颤,心虚地别开眼:“没、没有。”

怕老三多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觉得这面镜子太夸张了。”

好在老三注意力转移得快,扯了没两句又换了个话题。

叶囿鱼洗漱时,话题忽然转回了昨晚。

“昨晚你醉得也是挑时间。”

“遇哥把你带上楼没多久,白涂他爸就带着警察过来了。”

叶囿鱼刷牙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什么警察?

老三见他这样,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又说:“你那信息素还挺冲,我昨晚直到睡觉都没缓过来!”

叶囿鱼迷茫地眨眨眼,听得一头雾水。

还是邬遇主动接过话,向他解释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

许翊最后还是被警察带走了。

考虑到omega们的身体、精神状况都受到影响,出警人员只对在场的人做了个简单的笔录。

“昨晚折腾到凌晨三点。”老三啧了声,“结果白涂生日也没过成。”

论坛上的帖子是昨天晚上发的。

稍加联想一下,大约也能猜到是许翊的手笔。

三人结伴到大厅时,其他人已经早早等在了楼下。

长桌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双层生日蛋糕。

瓷碟和叉子已经分发到每个座位,似乎就等着人到齐后开动了。

白涂握着刀具朝他们招呼:“快来快来,你们好慢,特地给你们留了三个挨着的位置。”

坐下后,张岸立马侧过半个身子冲他们挤眉弄眼。

一边小声说:“厨房里白涂他发小准备了奶油。等白涂切完蛋糕,我们就糊他一脸。”

叶囿鱼听完,默默替白涂祈祷了一秒。

这头他才说完,白涂发小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昨天连生日歌都没唱完。”

“我们商量之后,觉得还是要补上。”

众人附和着点头:“还没许愿呢!”

白涂拗不过大家,任由苏州月在蛋糕上插上十八支蜡烛。

蜡烛逐一被点燃。

即使在明艳的白日里,火光也依旧跳动得耀眼。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歌声结束的瞬间,白涂吹灭了所有蜡烛。

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他握着道刀具的手正打算往前伸,他发小已经先一步从身后挖了一巴掌奶油。

“啪”地一声,张岸先被隔空糊了一脸。

“怎么还带反水的!”张岸奋力睁开眼睛,也没看清哪儿是哪儿,随手从桌上糊了一把就往身旁抹。

“张岸你不道德啊——”

“我昨天才换的衣服!”

“苟还是你们苟!看我不糊到你们喊爸爸!”

“别别别林哥!别糊我啊!不得先搞张岸吗!我错了我错了——”

场面霎时间混乱无比。

张岸那只手挥过好几个人,眼看就要朝自己抹过来——

叶囿鱼想都没想就转身,却一头撞在了人墙上。

扫过邬遇脸的瞬间,他一把把人推开:“哥哥快让开!”

没推动。

身后,冰凉软绵的触感擦过他的脖颈,尽数糊在了他侧脸上。

张岸难得抓住一个不躲的,连忙在他脸上来回挼了四五次。

叶囿鱼呆愣地看向邬遇,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恍惚间,他看见了邬遇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邬遇是故意的。

叶囿鱼心里的小火苗噌地就燃烧起来。

他气恼地瞪了眼邬遇,顺势就扎进他怀里,边用沾满奶油的右脸蹭在他的胸口处。

不出几秒,黑色外套就被染上一层绵密的白。

叶囿鱼见自己得逞了,肆意地笑出了声。

“柚柚。”邬遇低声说,“你胆子变大了。”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语气,但叶囿鱼却本能地感知到危险。

他试图后退,后撤的大腿却刚好抵在桌沿上。

两侧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他根本退无可退。

叶囿鱼蓦地就怂了。

做人还是要学会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