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67)+番外

作者: 山河立殿 阅读记录

“一、一起?”他试探着问。

邬遇坦然点头:“正好我也没吃。”

最终,中午那份饭还是进了邬遇的肚子。

叶囿鱼小口地舀着老鸭汤,一边喝,一边偷偷瞄向邬遇的手。

他的手整个暴露在外面,清晰可见掌心处那道结痂的伤口。

叶囿鱼时不时地往邬遇掌心瞄几眼,越看越刺眼。

他放下汤碗,眉头皱成一团:“哥哥,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那天晚上的事情。”

邬遇收拾好饭盒拎到一边,端起汤碗在他身边坐下。

他张口正准备控诉,猝不及防就被喂了一口汤:“别说话,小心呛。”

一口汤咽下肚,叶囿鱼瞬间就洞悉了邬遇的把戏!

他特意把头转向另一边:“那天你明明就可以不受伤……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邬遇静默几秒,放下汤碗:“是我错了。”

话落,叶囿鱼腰上一重,整个人就被邬遇揽进了怀里。

“柚柚。”

“我也很害怕。”

叶囿鱼蓦地怔忪在原地。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腰间的力道越来越重,而邬遇的身体正不可控制地发着抖。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邬遇如是说。

两人的谈判最终还是失败了。

叶囿鱼捂着鼓囊囊的肚子,不禁叹了一口气。他非但没能劝说成功,还被邬遇哄着喝了一肚子汤。

那头,邬遇拿着半干的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柚柚把衣服脱了。”

叶囿鱼反应了几秒,倏地瞪圆了眼。

脱、脱什么衣服!

他脑子转了又转:“我、我已经醒了,可以自己洗澡!”

邬遇脚步一顿:“可我不放心。”

叶囿鱼噎了几秒,再次开口:“那我也可以自己擦身体的……”

邬遇没有说话,就那么注视着他。

不稍片刻,叶囿鱼就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哪儿哪儿都热。对峙了不到一分钟,他偏过头自暴自弃:“脱就脱!”

他磨磨蹭蹭地脱掉上衣,皮肤却在邬遇的打量下泛起了一层绯红。

“别、别看了!”他羞恼地瞪了邬遇一眼,整个人恨不得立刻钻进床底,“快点!”

邬遇拿着面巾,忽然就想继续逗弄下去。

他特意放慢了动作,从叶囿鱼的脖颈开始细致的擦拭。

擦拭完腿部,叶囿鱼跟只扑腾的鱼似的慌忙往被子里钻。

邬遇收回视线,起身时说:“其实这是块面巾。”

他本意是想给叶囿鱼擦个嘴。

床上,被褥猛然被掀开一条缝隙,叶囿鱼气红了眼:“你、你怎么能……混、混蛋!”

邬遇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双眼睛。

即使生气也依旧很可爱。

叶囿鱼气得十分钟没搭理邬遇。

每过一分钟,他都要从被褥里探出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十分钟后,邬遇半哄半骗把人从床上捞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

叶父叶母来到病房时,病房里正外放着英语听力。

叶囿鱼可怜巴巴地靠在床上,用手机答着题。

四目相对时,叶囿鱼宛如看见了救星。

他把手机往邬遇怀里一塞,微微昂首,连语气也变得欠揍:“我爸妈来了。”

邬遇看得好笑,索性也没再强迫他,和叶父叶母打过招呼后就往外走。

“哥哥!”捕捉到邬遇的背影,叶囿鱼心里一紧,“你能不能留下来?”

理智上,他也知道接下来的内容,邬遇不在场会更容易说开。

但私心里他还是希望邬遇能陪着他……

叶父率先反应过来。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话不由心,反而格外温和:“阿遇啊,你留下吧。陪着柚柚。”

叶囿鱼更信任邬遇。

他们早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你们本来就一起长大。”叶母笑着在床边坐下,“我看离一家人那天也不远了。”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能看出邬遇的心思。

更显而易见的是……叶囿鱼也不排斥。

叶囿鱼呆愣良久,后知后觉涨红了脸。

第50章

邬遇在病床另一侧坐下。

叶母没再打趣, 而是主动提起了往事。

叶家在叶囿鱼五岁时才发迹。条件变好后,他们就搬到了邬家隔壁。

叶囿鱼的入学办的慢,刚搬来时他总是一个人在小花园里折腾。

一样大的年纪, 邬遇却不常待在家里, 他有很多兴趣班要上。

直到某天周末,生了病的邬遇被司机接回来, 两人在门口那条大道上相遇。

只一眼, 叶囿鱼就认定了自己的玩伴。

从那以后,叶囿鱼每天都守着邬遇放学的点往邬家跑。

他不怕生,嘴又甜,邬家上下都被他哄得眉开眼笑的。一来二去的,两家人也渐渐熟稔起来。

往后四年里,叶囿鱼生生在邬叶两家混成了小霸王。

提及九岁那年发生的事, 叶母的声音不自觉地开始发颤。

叶父揽过她的肩膀, 主动接过话:“那天我和你妈参加完婚宴, 在高速上接到锋随的电话,才知道你们出事了……”

锋随是邬父的名字。

适逢邬家多次在行业中崭露头角, 彻底坐稳了行业龙头的位置。

同时也引来了他人的嫉恨。

绑匪守在他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撞伤司机, 劫走了车后座的叶囿鱼和邬遇,把他们带到了亟待开发的一片荒山上。

周围是一片废弃村落。

叶囿鱼胆子大,在他的撺掇下, 他们从隔间的废弃窗户爬了出去。

“我记得路。”

“我当时以为只要避开……他就找不到我们。”

邬遇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带你走进了山林里。”

他们当时的确是朝山下走。

只是没想到,山脚横亘着一条河流。

心脏好像被刺了一下。

叶囿鱼掀起被角, 顺势盖住了邬遇搭在床沿的手。

隆起的被褥里, 他悄悄握住了邬遇的手:“我在这儿呢。”

叶囿鱼大致有了猜测。

说得巧合一点, 他大概和炮灰攻在同一时间掉进了水里。

他是为了救邬遇, 炮灰攻是被霸凌。

邬遇说,九岁之后就没有人称呼他为柚柚了……

邬母一开始叫他柚柚,大概就是觉察到了异同。他不是炮灰攻,却是九岁之前的叶囿鱼。

“爸、妈……”叶囿鱼顿了顿,“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叶母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一开始在医院就觉得不对了……”

“但今年是我和你爸结婚二十周年,出国旅行是早就计划好的。”

“期间你邬伯母和姝姨都和我沟通过……我们俩一慌神,就在国外多待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