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71)+番外
反复了几次, 叶父一口气梗在胸口:“才两天没见,给你急成这样!去去去!”
叶囿鱼眼睛一弯,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他没跟叶父客气,扯过邬遇的手腕就往外走,转身时还不忘跟叶父打招呼:“那爸我们出去啦,你一会儿记得跟妈说一声!”
身后, 叶父一连冷哼了好几声。
太阳已经落了山。
冷风扑面, 叶囿鱼缩了缩脖子, 顺势就把手塞进邬遇口袋:“哥哥,我们要去哪儿?”
“先带你去吃饭。”
“再去看电影。”
交谈间, 公车已经驶到他们面前。
看电影。
叶囿鱼跟在邬遇身后上了车,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蹦出来一些奇怪的想法。
上次在影院, 他们是分开坐的。
邬遇挑了个角落的位置,他也赌气跟白涂坐在了一起。但是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悄悄瞄了眼身侧, 邬遇正偏头看向窗外。
而玻璃窗恰巧映照出他偷看的脸。
邬遇在第一时间觉察,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的倒影, 两人的视线在玻璃窗上交汇。
叶囿鱼呼吸一滞, 连忙挪开眼目视前方。
连带身体都坐得笔直。
“柚柚。”邬遇戏谑, “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叶囿鱼身体绷得更直了。
他眼睛胡乱瞟着, 掠过车厢的每个地方,就是没敢再看邬遇。
“柚柚这么害羞……”邬遇故意停顿了两秒,“那以后怎么办?”
叶囿鱼不明所以,下意识问:“什么以后?”
“生理书的末页写了什么……柚柚还记得吗?”邬遇看过来时眼带笑意。
叶囿鱼听得一愣。
之前的内容他倒是都记得,但最后那两页……当时他困得神游天外,满脑子只记得不打抑制剂……
耳侧,邬遇压低声音说了四个字。
叶囿鱼脑袋嗡地炸开,一时间,连车厢里都透着闷热。
他慌忙把人推开:“别、别乱说!”
那四个字像是魔咒,轻易就烙进了叶囿鱼的脑子里。
皮肤的热度久久不散。饶是下车后,他的一张脸也依旧红扑扑的。
邬遇本来想带叶囿鱼吃点清淡的。
但耐不住叶囿鱼不肯。
叶囿鱼和邬遇并排走着,嘴上应和,视线却已经把周边的店面扫了个遍。
一众杂色的店面里,不远处一块大号的木制匾额显得格外出众——老火锅。
他眼睛一亮,面上却故作平静,松开邬遇的手指向街尾:“哥哥,再往里走一点吧。”
两人走近了些,眼看只有咫尺,他转过身就往店里蹿!
动作之快,连柜台处的招待人员都吓了一跳。
邬遇一时不察,身旁已经没有了叶囿鱼的身影。
那头,叶囿鱼已经开始挑两个人的座位了。他看得好笑,只得跟在他身后进了店。
叶囿鱼挑了二楼靠窗的两人座。
邬遇上来时,店员正在询问锅底。
福至心灵,叶囿鱼没敢再造次:“要番茄锅。”
说完他连忙讨好地冲邬遇笑了笑。
邬遇挑吃食,但不挑口味。清淡的他能吃,辛辣的他也能吃。
叶囿鱼给自己调了一碗辣口的料,又给邬遇调了碗一样的。
各自舀了小半勺汤底,他把邬遇那份递过去:“哥哥你尝尝!”
一开始,他总是有自己一份,就有邬遇一份。
后来不知怎么的,桌上的食物全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他把锅底的肥牛都捞进自己碗里,一边支使邬遇:“哥哥,帮我烫一下虾滑!”
邬遇早就停筷了。
他把烫好的虾滑舀进叶囿鱼碗里:“柚柚,小心吃撑了。”
桌上的菜已经消灭得差不多了。
最后几颗虾滑下肚,叶囿鱼摸了摸自己肚子,后知后觉感知到饱胀。
一餐下来,两人身上都沾着火锅味。
也许是衣服材质的问题,叶囿鱼闻着自己就像一个行走的火锅底料。
他嗅了嗅自己,又嗅了嗅邬遇,一张脸蓦地就红了。
“哥哥,我身上的味道好重……”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等等还要去看电影,早知道吃清淡点了……”
短短几秒,叶囿鱼深刻地进行了一场自我反思。
本来是出来约会的,结果演变成这样。
一想到一会儿连接吻都是火锅味……
他在脑海里预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倏地就笑出了声。
邬遇偏过头,入目就是叶囿鱼晃眼的笑容。
这一瞬间,心脏好像被人握进了手里。
他无奈地揉了揉叶囿鱼的头:“还撑吗?那边就有药店。”
叶囿鱼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还有一点。走到影院应该就不撑了,不用买药的!”
影院里有很多临时买票的情侣。
叶囿鱼瞄了一眼排档荧幕,最近几场都是同一部爱情片,叫《十年》。
在医院里待得久了,他都不知道最近还上映过这么一部电影。
“哥哥。”他头一歪,顺势靠在邬遇肩膀上,“这部电影好像很火,你知道吗?”
他也就是随口一问。
毕竟邬遇每天待在学校,知道的讯息恐怕不比他多。
身侧的邬遇点了点头:“前两天听白涂说过。”
他话音一顿,良久才说出一句:“他说很感人。”
叶囿鱼听得想笑。
一通筛选下来,他看中了一部深夜场的恐怖片。
邬遇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果断打断他的思路:“柚柚,这里是影院。”
他一愣,邬遇已经倾过身低声说:“播到一半时你再哭着喊不看了……是关不掉的。”
“柚柚是想让我抱你出去?”
周身的热度在这一刻骤然攀升。
叶囿鱼本能地立起领子,低头就把脸埋进去。吐息喷洒在衣领上,带起阵阵热意。
他烫得发晕,也不挑了,索性就定了那部爱情片。
进场前,邬遇从食品区买了爆米花和热可可。
邬遇挑的是偏后排的两个座位。
场内有供暖,温度要比室外高上十多度。入座了没两分钟,叶囿鱼就觉得脸上烧得慌。
“哥哥,我想脱衣服。”他凑到邬遇耳边说。
他身上穿得是棉服,这会儿坐下,鼓囊囊的一团,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邬遇脱下外套:“我的要薄一些。”
邬遇意思明显。
叶囿鱼犹豫了一会儿,余光瞥见邬遇蹙起的眉头,他蓦地就怂了。
他乖巧地换上邬遇的外套,而他的火锅味外套则被邬遇拢在怀里。
许是吃得太饱的缘故,周遭的灯才暗下来,叶囿鱼就感觉到丝丝困意。
电影的开场是大学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