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87)+番外
这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和邬遇相遇的时候。
“那柚柚为什么不看我?”
邬遇俯下身,轻易就咬上了叶囿鱼的耳垂。
“哥哥……”耳垂被邬遇轻轻啃咬着,叶囿鱼瞬间就羞红了眼,“别、别玩了……”
他没敢乱动。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邬遇无声地笑了笑:“不逗你了。”
说完,他站直身体,主动拉开了距离。
叶囿鱼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蹲下身蜷成一团。他的身体,在邬遇的逗弄下起了反应。
“别、别看我……”他有些无措,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你先出去……”
“柚柚已经成年了。”邬遇单膝跪地,探出手在叶囿鱼裸露的背脊上轻轻顺着,“这些都是正常反应。”
叶囿鱼的情绪逐渐被安抚。
身体的感应却愈发强烈。
邬遇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一节一节地往上攀,若即若离的冰凉触感由下至上,最终停留在那块敏感的凸起上。
腺体被碰触的瞬间,叶囿鱼的大脑一片空白。
生理手册上说,腺体是Omega最为私密的地方。
邬遇明明是知道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耳边,邬遇诱哄似的轻声说:“柚柚,看着我。”
叶囿鱼就像是被俘的逃兵。
只能听之任之地抬头。
邬遇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落在叶囿鱼的脸侧。
偶尔有那么一两根钻进叶囿鱼的领口,在他的胸口处轻轻搔动。
唇齿相融时,他恍惚听见邬遇说:“柚柚哭起来很漂亮。”
一吻结束,叶囿鱼软着身体栽进了邬遇怀里。
他小口小口地换着气,思绪也陷入了短暂的涣散。
邬遇没有出声,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还长,他并不着急。
就像是恶劣的野兽。把猎物逗弄得精疲力尽,再赦免似的给它致命一击。
叶囿鱼缓了小半分钟。
思绪回拢时,他身体的反应依旧没有要消退的趋势,甚至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加出众。
他狭促地扯了扯衣摆,试图把衬衫往下拉。
他脑子一片混沌,甚至忘记了衬衫还没有扣实。他一使力,虚掩在肩颈的衬衫就被尽数扯开,顺势暴露出一大片皮肤。
他呆呆地低下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眼眶也止不住地开始发热:“我、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都知道。”邬遇捏起领口,重新搭在叶囿鱼的颈侧。他蛊惑似的再次开口:“柚柚抱紧我。”
叶囿鱼下意识环上邬遇的脖颈。
他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邬遇打横抱了起来。
外间的长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西式餐点。
邬遇把叶囿鱼抱到软塌上,牵起他的手虚虚一吻:“殿下日安。”
叶囿鱼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瑟缩着收回手,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邬遇身上瞟。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的主题大概是王子和女仆。
刚才在更衣室里又跪又抱的,这会儿邬遇的裙摆都皱成了一团,长发也变得凌乱。
但、但看起来更漂亮了。
叶囿鱼悄悄吞了吞口水。
邬遇装作没看见叶囿鱼的小动作:“想先吃哪个?”
叶囿鱼顺着他的话看向长桌。
精致的小蛋糕依次排开,看起来绵软又美味。
他正想开口,灵光一现,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你现在是女仆,要、要伺候我的。”
伺候。
邬遇把这个词琢磨了两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殿下想要我怎么伺候?”
叶囿鱼头皮一麻,隐约觉察到危险。
但对上邬遇那身衣服,他又什么危险都觉察不到了。
他忸怩片刻,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就、就是喂我之类的!”
邬遇拿起手边最近的那块糕点。
叶囿鱼正想张嘴,就看见邬遇自己先咬了一口。他一愣,剩下那半块被递到了他的嘴边。
“殿下会嫌弃我吗?”邬遇问。
邬遇连眉眼都在勾人。
叶囿鱼呼吸一滞,忽然就有些后悔。
他迅速吃掉邬遇手上的半块糕点,推拒着摆手:“不要你喂、喂了……我、我自己吃。”
邬遇不说话,自顾又捻了几块喂到叶囿鱼嘴边。
叶囿鱼被他盯得发软,只能一一吃下肚。
胃部逐渐饱胀起来。
那头,邬遇走到长桌边,又拿起了两块马卡龙。
甜腻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尖,叶囿鱼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有点饱了。”
邬遇动作一顿。
望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
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觉醒。
叶囿鱼倏地坐直了身体,一边乖巧地问:“怎么、怎么了吗?”
“没什么。”邬遇停顿两秒,“只是突然有些饿了。”
叶囿鱼蓦地反应过来,刚才邬遇一直在喂他,自己反而只吃了半块糕点。
他有些懊恼,光着脚就要往地上踩:“那哥哥快吃呀,都、都要冷了。”
邬遇不太爱吃甜品。
桌上除了甜品,还有牛排一类的熟食。
邬遇几步走过来,伸手捉住了叶囿鱼正往外探的脚踝,稍一使力就把他带回了软塌上。
叶囿鱼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邬遇抱进怀里。
喑哑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却之不恭。”
后背蓦地发凉。
邬遇的指尖轻巧地勾开他最后两颗扣子。
“殿下。”邬遇捏起衬衫一角,“该拆礼物了。”
他轻轻一扯,整件衬衫就滑落到叶囿鱼的臂弯。
衬衫下,叶囿鱼粉白的皮肤展露无遗。
邬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个银色丝绒盒。
“五、六、七、八。”他逐一点过每个盒子,“殿下想先拆哪个?”
先拆哪个。
叶囿鱼脑子发懵,下意识就选了最后一个。
邬遇挑开盒子。
里面是一对翅膀状的小夹子。
邬遇捻起叶囿鱼胸前的戒指:“这上面画的是什么鸟,柚柚不好奇吗?”
叶囿鱼想了想,慢吞吞地应他:“哥哥想告诉我的时候,就会说的。”
他好像来得太迟了。
错过了邬遇年少成长的时光。
但只要他坚定地站在邬遇身边,总有一天会知道有关邬遇的一切。
邬遇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过很快,怔愣就被笑意掩盖:“柚柚说得对。也许会有些疼。”
叶囿鱼还没反应过来,那对精细的翅膀就落在了他胸前。
刺痛传来的瞬间,脑子里的弦也一并崩裂。
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视线顷刻就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