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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91)+番外

作者: 山河立殿 阅读记录

冬生更是个缩小版的邬遇。

话少又毒舌。

偶尔说那么一两句,就能把他怼得面红耳赤。

邬遇本来是要陪夜的。

但是叶囿鱼来了,陪夜对象就从邬遇变成了邬父。

邬遇则带着叶囿鱼回了邬家老宅。

路上,叶囿鱼想起上次在游乐园的事,蓦地瞪向邬遇:“你上次明明说他不叫邬冬生!”

邬遇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笑了一会儿,邬遇才认真解释:“他叫邬遐。因为出生在冬天,所以小名叫冬生。的确没有人喊他邬冬生。”

叶囿鱼鼓作气恼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不欲搭理邬遇。

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身边瞟。

他、他才没有在等邬遇哄他!

身侧,邬遇注意到他的动静,笑着把人揽进怀里:“我错了,上次就应该告诉你的。”

邬遇俯身在叶囿鱼额头吻了一下,又说:“不过当时的确是巧遇。那所游乐园划在我名下,平时都由小叔代管。”

游乐园什么的,叶囿鱼早有猜测。

但被邬遇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他总觉得有些新奇。

窗外的景象骤然变得开阔。

叶囿鱼四下打量,心底莫名地躁动:“哥哥,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

邬遇钳制住他乱晃的身体,失笑道:“邬家重底蕴。”

这话就相当于默认了。

叶囿鱼点点头,递给邬遇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邬遇不动脑子都知道叶囿鱼在脑补些什么,他索性凑到叶囿鱼耳侧说:“老宅隔音很好。”

果然,他一说完,叶囿鱼蓦地就安静下来。

良久,叶囿鱼才终于找回思绪,红着脸拒绝:“不、不行!这是你们家老宅!”

邬遇不太在意:“总归不会被人听见。”

叶囿鱼迅速瞟了眼司机,伸手就去捂邬遇的嘴:“什、什么啊……你不要乱讲!”

叶囿鱼就是只纸老虎。

闹腾了一路,一下车,他整个人都噤了声,怂了吧唧地跟在邬遇身边。

邬遇看得好笑。

他把人牵紧了些:“人你在医院都见过了。宅里剩下的,都是跟了爷爷很多年的手下,不用怕。”

话虽如此,但真的穿过偌大的庭院,叶囿鱼的心还是悬了起来。

行至厅堂,扑面而来是厚重的年代感。每走一步,脚上都像拖着千金那样重。

这一刻他才隐约意识到,邬遇所说的底蕴是什么意思。

畅通无阻地走到邬遇房间,叶囿鱼才松了口气。

邬遇的房间显然是翻新过的。

四处可见电子设备。

叶囿鱼找准沙发,往上一扑就没了动静。他忽然清楚直白地意识到,无论是家境还是个人修养,他和邬遇的差距都犹如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把头埋进绵软的抱枕里,说起话来闷声闷气:“哥哥……”

停顿两秒,他又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叶囿鱼偶尔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但他从来不会深思,也从来没有问过邬遇。就像他坚信,只要他和邬遇比肩,就能携手未来……其实或多或少都带了点逃避的意味。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邬遇有片刻的沉默。

沙发上,叶囿鱼在心底细数着分秒,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殊不知他绷直的背脊有多么显眼。

邬遇走到沙发一角坐下,轻易就捉住了叶囿鱼的脚踝,那里挂着他上次送给叶囿鱼的玫瑰脚链。

“柚柚。”邬遇用指腹拭过那一小块踝骨,“你是不可替代的。”

叶囿鱼颤动着身体,试图缩回脚,却只是徒劳。

邬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缓慢地向上摩挲。

脑海里警铃大作。

叶囿鱼蓦地偏过头,甚至顾不上感伤:“你、你放开我!”

见终于把人逗炸毛了,邬遇揽过叶囿鱼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完全不给他挣扎的余地。

叶囿鱼有些气恼。

他故作凶狠地瞪着邬遇,一边吐槽:“你这个诡计多端的A!”

邬遇笑了笑,任由叶囿鱼发泄着。等叶囿鱼平复下来,他才重新开口:“冬生今年七岁。”

叶囿鱼一愣,不太明白邬遇为什么突然提起冬生。

下一秒,邬遇又说:“他已经学完了小学的课业。”

“遇见你之前,我和他一样。”

“任何东西对于我而言,都唾手可得。我没有偏好,所以我按照父母的想法度过每一天。”

直到叶囿鱼出现的那一天。

当小叶囿鱼第一次敲响琴房的门,邬遇意识到,他的生活大约要出现变数了。

他讨厌一切不受掌控的东西。

但他不讨厌叶囿鱼。

他任由叶囿鱼闯进他的生活,参与他的生活,任由自己既定的轨迹向叶囿鱼靠拢。他开始期待每一天的到来,期待每天见到叶囿鱼的那一刻。

邬遇很是平静,也没有多余的赘述。

但叶囿鱼就是莫名地想哭。他吸吸鼻子,主动牵起邬遇的手:“我在这呢。”

邬遇把人搂紧了些:“所以柚柚是特殊的。”

最离经叛道的那段日子,叶囿鱼曾一度成为他的执念。

他对叶囿鱼的感情,基于喜欢,却也超出了喜欢的范畴。

叶囿鱼兀自琢磨了一会儿,顺着牛角尖就往里钻:“如果我从没有离开过呢?”

邬遇有些无奈。

对上叶囿鱼执拗的眼神,他认真想了想,给出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我只会更早地喜欢上你。”

第65章 新年快乐

或许那份喜欢更加纯粹。

但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此时此刻, 在这个世界里,叶囿鱼是杂糅了他各种情绪和欲望的……最为特殊的存在。

由于放假晚,时间上并不充裕, 叶囿鱼只在京市待了三天。

除夕这天, 叶家早早就吃完了年夜饭。

叶父心情好,饭后陪着叶母和叶囿鱼在小花园旁边放了几朵烟花。但他手气差, 什么烟花到他手上都不超过三发就哑了。

叶母嫌弃地打量了叶父几眼, 顺手指向一旁的休闲椅:“那边不是有椅子吗?你去那边坐着!”

叶囿鱼乖巧地接过叶父手里的烟花,一脸的顺从。

叶父一口气没上来,气得脸都红了。

“小家子气!”他朝叶囿鱼重重哼了两声,“拿走拿走!”

这些烟花本来就是为了哄叶母高兴。

叶囿鱼陪着叶母放了半小时,成功把人哄得合不拢嘴。

邬遇打来视频时,叶囿鱼正在清扫烟花燃放的残骸。好在他们在自家大道上放的, 清扫起来还算简单。

那头, 冬生脸蛋冻得红彤彤的, 乖巧地冲叶囿鱼挥手:“小堂嫂,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