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97)+番外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
邬遇按暗房间的灯,在叶囿鱼鼻尖轻轻亲了一下:“晚安,柚柚。”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第68章 番外[1]
由于前一晚的宿醉, 放假第一天不少人都过得浑浑噩噩。
第二天一早,沉寂了一晚上的群彻底活跃起来。
叶囿鱼是被群消息提醒震醒的。
也许是有所运动的缘故,昨晚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 他身上的异样感消失不见, 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
彻底清醒后,他伸手捞过床头的手机。
无论是班群还是宿舍群, 消息都显示着【99+】。
宿舍群里, 张岸和老三不断互发语音。
叶囿鱼隐约觉得奇怪,他点开最后两条——
老三:“操!又一个表白贴!这次是对我遇哥的!”
张岸:“果然,我们的青春泾渭分明。我守着手机一晚上,也没看见谁对我表白。”
三言两语中,叶囿鱼大致猜到了个大概。
他没有点开两人发的帖子,而是直接打开了论坛app。
首页上飘着无数表白热帖。
叶囿鱼一眼就看了楼层最高的那个表白贴。
【今天校草的那番话真的戳到我了——谨以此贴纪念那些年我们无法宣之于口的热忱。】
[1L]楼主摊牌了, 单纯是想把狗子们骗进来杀罢了。
[2L]我还寻思, 今天一天我都没见到校草, 他什么时候说话了?
[3L]楼上腿脚指定挺好吧?散场时跑挺快还。
……
[10L]校草今天说:“是我的信息素。”
[11L]平时喜欢推理游戏,帮大家理一理时间线。第一个暴露叶学长信息素的帖子是去年国庆那段时间发的, 他同学在帖子里说他的信息素是雪的味道。
[12L]而叶学长搬进Omega宿舍是在去年十二月。
[13L]Omega住在AB宿舍是非常危险的。一旦意外发情, 后果不堪设想, 无论从任何角度,我都认为叶学长不会这么做。
[14L]所以我推测,校草尝试标记叶学长时, 叶学长还是Alpha。至于AA能否标记,我查阅了一些医学文献, 理论上有7.69%的成功率。
[15L]草……楼上牛逼!
[16L]对不起, 我拖我们学校后腿了……几楼看下来, 我只会拍手叫好。牛逼啊楼上!
[17L]66666666666!
……
[1314L]我家卖干货的,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都有,校草结婚能请我吗?
[1315L]楼上这波在大气层,恕我甘拜下风。
[1316L]那什么……我家开婚庆公司的,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找我。公司叫[合卺],联系的时候直接报校草和叶学长的名字就行!
[1317L]我真的去搜了一下……牛逼啊!合卺的太子爷竟然在我们学校!
……
[1455L]偏题了偏题了!我觉得得先定场地!不然我们这一大伙人,没有地方坐啊!
……
[3366L]不瞒你们说,我前天点进来,今天还没出去。我也摊牌了,我就是狗。
叶囿鱼一口气看完了整栋楼,趴在床上笑得停不下来。一连笑了几分钟,他的腹部逐渐感觉到酸痛。
正在这时,邬遇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柚柚在笑什么?”邬遇几步走过来,轻易就把叶囿鱼揽进怀里,“我在厨房都能听见你的笑声。”
叶囿鱼顺势往邬遇怀里一趴,拉起邬遇的手做了个揉肚子的动作。
邬遇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揉了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缓了几分钟,叶囿鱼才把手机递给邬遇,一边告状似的抱怨:“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帖子!”
邬遇的视线停留在1314那层,眼底染上了兴味:“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柚柚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邬遇的语气过于不怀好意。
叶囿鱼几乎瞬间就联想到昨天在床上时……邬遇逗弄他的话。
他背脊一绷,义正言辞地警告道:“你、你这种想法很危险的!我才十八岁!”
邬遇盯着叶囿鱼泛红的耳廓,故意说:“哦?我记得柚柚今年二十七了。”
叶囿鱼瞪圆眼睛,挣开邬遇的手就要往床上钻。
可腰间那双手越扣越紧,丝毫不给他挣脱的空隙。
他挣了几次没挣开,索性瘫回邬遇怀里耍赖,眼珠子胡乱转着:“什、什么二十七啊……我才、才过完十八岁生日不到半年呢。”
邬遇想了想,问:“按照年龄,我是不是该喊柚柚一声哥哥?”
话落,叶囿鱼瞬间就安分下来。
他看向邬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也不是不可以。”
邬遇还没说话,叶囿鱼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群通话的标识一跃跳到屏幕正中央。
那头,老三和张岸双双跃跃欲试:“你们看见群投票了吗?”
“什么投票?”
叶囿鱼顺着他们的话点进班群里,果然看见由管理员发起的几项投票。是关于毕业旅行的。
五十八个人里,有三十七个都选择了选项A——有意向和大家进行群体旅行。
张岸一通分析,最后说:“我觉得那么一大群人去旅行不太可能……但是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去旅行啊!”
老三和他一拍即合:“对对对!我想说的也是这个!”
虽然和冬生约好要一起旅行。
但叶囿鱼没有认真设想过。
经老三和张岸这么一提,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是时候该做些计划了。
几人七嘴八舌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挂断电话也没聊出个切实方案来。
反倒是邬遇,趁着叶囿鱼思考的间隙喂他喝下一大碗山药小米粥。
叶囿鱼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没什么威慑地瞪了邬遇一眼:“我还没洗漱呢!”
话虽这么说,但他完全没有要从邬遇怀里出去的意思。
他可还记着呢,刚才邬遇说要喊他哥哥。
他按捺住心底的悸动,就这样眨巴眨巴地盯着邬遇。
叶囿鱼很好懂。
他眼睛里的光满得要溢出来。
短暂对视后,在那双眼睛的诱导下,邬遇主动俯下身喊了声“哥哥”。
叶囿鱼想象中的“哥哥”应该是乖巧软萌的。
但邬遇的那句“哥哥”有意压低声音,尾音带起一道奇怪的喘息,生生喊出了那种……压抑的……难以言喻的欲望。
他头皮发麻,警惕地看向邬遇。
也许是小动物的直觉在作祟,这一瞬间,他感知到了危险。
邬遇笑了笑,一只手穿过叶囿鱼臀下,轻易就把人抱了起来:“哥哥不是还没有洗漱吗?”
叶囿鱼心里警铃大作!
不到十秒的路程,他脑子转了又转。被放到洗漱台上的那一刻,他朝邬遇软软地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