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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114)+番外

作者: 明月十三幺 阅读记录

死春芽,你能别用这种认真的表情问吗?!阮心棠腹诽。

宇文玦已经清越道:“你们去准备吧。”

“不行!”阮心棠伸出手制止了喜滋滋的春芽。

几人齐齐望向她,阮心棠的耳朵都快烧起来,她低着头,扯着手指,喃喃道:“咱们还没成亲呢……”

宇文玦挑眉:“你这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婚期该准备起来了吗?”

阮心棠大惊,羞赧地瞪着他:“当然不是!”

“不是……”宇文玦故意拖长了音,缓缓道,“可是钦天监已经在挑日子了。”

阮心棠懵住了,脱口道:“这么快?”

宇文玦皱了下眉,他恨不得立刻娶她过门,她还嫌快!

反正最后宇文玦还是没能留宿,他临走前感叹了一声:“看来本王要让钦天监选个最近最快的日子。”

**

晨起出门时,阮心棠随意问了春芽:“最近瞿夫人怎么样?”

春芽道:“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她,一直留心着呢,没什么特别的,整日待在客房,缅怀她那个亡夫。”

阮心棠微讶,又问:“那鹰山呢?”

“鹰山?”春芽很意外阮心棠会提起这个人,她想了一下,“最近倒是见过他在外院晃悠过,他们没有王爷的召见,是不能进内宅的,从前倒是没这个规矩,才颁布的命令。”说着她看着阮心棠笑了起来。

阿银也跟着笑,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外院,宇文玦已经在等着她了,今日皇林校场有一场马球赛,宇文鹿要上场,阮心棠自然要去鼓劲的。

宇文玦堂而皇之牵着阮心棠的手走进校场,顿时引来在场所有的关注,坐着的,在场边准备,男女老少无有不一一站直了身子,宇文玦经过时,缓缓行礼。

阮心棠感觉到众人热切又回避的目光,红了脸,想抽回手,但又见宇文玦一脸坦然,她又想道:如今关系明朗化了,也不必太过扭捏,反倒叫别人取笑做作。

想着,她便也大方坦然起来。

秋高气爽,有一点微风徐徐而过,最是舒爽的天气,这样的天气踏青活动再合适不过了,阮心棠坐在宇文玦身边,张望着校场附近:“鹿儿还没来吗?”

宇文玦从桌上的点心蜜饯里,拿了一颗香切樱桃给她:“应该已经在准备了。”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黄衫少女迎着秋阳威风凛凛地策马而出,全场欢呼起来,阮心棠也走到了前边。

今日第一场球赛就是宇文鹿出场,依旧是五对五赛制,阳光打在她白洁的小脸上,真是光彩夺目极了,是全场最亮的存在。

春芽激动地欢呼道:“三公主!”

宇文鹿闻言朝这里看过来,阮心棠朝她竖了竖大拇指,宇文鹿扬起了下巴,言笑晏晏。

哨声想起,大赛一触即发,宇文鹿这队的风姿少年明显是精心挑选过的,各个神勇无比,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场下也是热血沸腾,不知是谁尖叫欢呼,把阮心棠吓了一跳,着眼望去,目光一顿,竟见宋怀玉款款而来,他身边那如玉般的男子竟是君谨,他的目光始终随着场上飞扬的宇文鹿。

阮心棠晃了下神,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场下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她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急忙看过去,宇文鹿竟从马背上摔下了来,受惊的马前蹄纷沓,阮心棠顿时感觉到一阵心脏骤停:“鹿儿!”

她一慌神,竟忘了自己在观台上,身子一倾,差点栽倒下去,被宇文玦及时懒腰抱住。

“有没有伤着?”宇文玦紧张地看着她。

阮心棠却没有听见,急急往场上看去,那匹马已经被踢翻在地,宇文鹿正被君谨抱在怀里。

她提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急忙从台阶下去,朝宇文鹿奔去。

阮心棠刚跑到他们身边,就听到宇文鹿生硬的声音:“我没事。”她推开了君谨。

从阮心棠这个后角度看过去,正可以看见君谨的侧面,她看到他的面部紧绷了一下,她愣了下神,迎了上去:“君谨王爷,我来吧。”

她扶着宇文鹿:“有没有伤着哪儿?有没有哪儿痛?”

宇文鹿摇摇头。

太医和医护人员紧赶了过来,阮心棠扶着宇文鹿上了轿撵,皇林别馆中,太医望闻问切地一番,确定宇文鹿并没有伤到筋骨,阮心棠想可能最后落地那一瞬,君谨接住了她。

阮心棠放了心,这才问道:“你的马术一向了得,怎么摔了?”

宇文鹿不好意思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

她嘻嘻一笑,探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宇文玦,像定海神针似的,她凉凉道:“四哥,我想和棠棠说些私房话,行不行呢?”

宇文玦无奈,看向阮心棠道:“一会我来接你。”

宇文鹿往靠垫上一躺,叹息道:“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连四哥也有这般体贴的时候。”

阮心棠也取笑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女儿家的心事呢?”

宇文鹿道:“我哪有什么女儿家的心事呢,是正事。”

阮心棠敛住笑意,宇文鹿道:“我派去徐州的人今天就要回京了,我让人直接把她带过来。”

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敲门:“公主。”

是宇文鹿的贴身侍女小惠,她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位高挑姑娘,秀发全都,隆起束在脑后,劲衣着身,清爽又干练,她大方地看向宇文鹿和阮心棠,目光坦荡而精明:“参见公主。”

小惠关起了门,屋里只有宇文鹿和阮心棠还有银春二人在场。

“四月,怎么样?”宇文鹿问道。

四月道:“属下已经探得,瞿太守生前的确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不过……”

阮心棠目光微动,紧张起来。

瞿太守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自从瞿太守死后,瑶伽离开徐州回京后,她就变得情绪激动,说瞿太守死于非命,还说是瑶伽害死了瞿太守。

起初瞿家父母宗族只当她是伤心过度,可他表妹竟连他们夫妻间之间不为人知的不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说瑶伽是蛇蝎妇人,闹着要开棺验尸。

或许是自小看到大的外甥女,瞿家父母渐渐信了她,开棺验尸后,竟然发现瞿太守果然死于慢性毒症。

听到这件事,宇文鹿已经吓得白了脸色,逐渐愤怒地抓紧了被褥。

阮心棠也是怔怔出神,半晌才轻轻开口:“那为何表小姐要等到瑶伽离开后再闹起来?”

四月道:“表小姐怕瞿夫人身边的护卫。”

护卫,是鹰山!

四月又道:“这件事虽然查出来了,可瞿家是秘密进行的,事后也没有伸张,他们拦住了表小姐要进京告御状的行为,恐怕是……”她看了眼阮心棠,才道,“恐怕是碍于靖王殿下的身份,为了一门家族,才不敢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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