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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55)+番外

作者: 明月十三幺 阅读记录

“你问我为何见不得你快乐?”

阮心棠以为他要向自己解释,便摆出一副凛然的模样,面向他正色道:“王爷请说。”

扣住她手腕的手臂轻轻一扯,突如其来的拉力阮心棠脚尖着力,身子扑进了宇文玦的怀里,她震惊地抬眸,宇文玦已经俯下身,霸道极致的吻不由分说落了下来。

宇文玦的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搂住,他热烫的唇紧贴着她的,辗转吮吻,不容她退缩。

不知过了几何,宇文玦放开了她,轻轻抚摸她红艳饱满的唇瓣,低吟:“这就是原因。”

他道:“因为我想让你呆在我身边,因为我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笑,见不得你的快乐是因别的男人,因为我嫉妒。”

宇文玦一声叹息,夹杂着浓浓的深情,这样的感情一开始让他陌生,等他明白过来时,却已经熟悉的让他猝不及防而甘之如饴:“阮阮,因为我有心。”

**

翌日一早,阿银掀开床帐伺候阮心棠起身,不由“呀”了一声,阮心棠已经迷迷糊糊挣扎着起身,耷拉着脑袋闷不做声。

“姑娘,您怎么了,好大的黑眼圈。”阿银坐下随手拿起枕头下手柄小镜子,阮心棠轻轻推开了。

“昨晚上我大半宿没睡着。”阮心棠拉过阿银的手臂,顺势枕在她的肩头。

本来已经平静无波的水面,忽然扔下一颗小石子,不,是一块巨石,深深砸到湖底,激起了惊涛,也在湖底砸下了一个大坑。

阮心棠觉得有点疼,是前世已经经历过的疼,现在想起她都有一种沉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要逃避,所以昨晚宇文玦说了那一大摞后,她呆呆地站了一会,推开了宇文玦然后落荒而逃了。

她梳洗一番遮盖了黑眼圈后去了餐厅,餐桌旁已经围了一圈女使,见她来春风满面行了礼齐声声道:“阮娘子早安。”

阮心棠不由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她们一脸晃眼的笑容,着实抽了抽嘴角:“早,早。”

为首的女使道:“娘子用早膳吧,今日的早膳是王爷亲自吩咐厨娘做的,都是娘子爱吃的点心小米粥。”

阮心棠刚坐在便觉得如坐针毡:宇文玦他想干嘛?此时她自然也明白过来,平日里对她冷淡的女使为何如此殷勤起来。

为首的女使又道:“娘子,女婢是专门来伺候娘子的,叫春芽,因着王爷觉得女婢的名字喜庆,象征着春始希望,是个好意头。”

“咳咳咳。”阮心棠刚刚喝进嘴里的小米粥不慎呛了喉咙,猛地咳了起来,那些丫头立刻紧张地七嘴八舌关心她。

阮心棠咳得脸颊都红了,摆摆手,看了春芽一眼,人也挺喜庆的。

她看着满桌的点心,就有点食不知味了,无力地站起身道:“我再去补个觉,阿银你们把这些早餐吃了吧。”

春芽亲昵地上来挽住阿银的手:“阿银姐姐,娘子怎么了?”

阿银呵呵笑了两声:“没事,姑娘比较随性。”

春芽便道:“对了,今天初一,要发月钱的,瑶娘子也已经回来了,待会我去把大家的月钱都领了来吧。”

阿银呆了呆指着自己:“我也有?”

春芽道:“当然啦,姐姐可是娘子的心腹,必定是头一份的。”

阿银忽然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呃……有钱拿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有多少?”阿银咬了一颗水晶虾饺,转头去问春芽。

春芽想了想:“我们是二两银子,你总比我们多吧。”

派月钱的日子排起的长龙已经已经从院里排到了院外,等到阿银和春芽的时候,后面又另起了一条长龙。

瑶伽坐在堂屋偏厅的薰笼上,斜斜倚着靠枕,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一个一个进来的下人,肃然严谨的模样颇有一种当家主母的风范。

阿银心下冷笑:一个妹妹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

这是瑶伽也注意到了阿银,她目色一沉,走上前来,因着宇文玦回京没有事先知会她,她心里本就一肚子气,匆匆赶回来,今日天气热,她想喝一碗冰镇的酸梅汤解渴,女使却说今日厨房只有甜糯汁。

瑶伽热的烦躁,平时一到天气热时厨房总是备着她爱喝的酸梅汁,怎么今日却没有。

她厉声问了,女使才颤颤巍巍道是阮娘子不爱吃酸,所以大管家吩咐了厨房多备些甜糯汁。

此时瑶伽看到阿银想到她的主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瑶伽冷笑道:“阿银,你的主子是阮娘子,可不在我们王府发月钱。”

坐在案桌前的账房先生立刻起身将手边红色的账本拿了过来,小声道:“娘子,大管家已经重新更改了新账本。”

大管家统管着宇文玦的饮食起居,瑶伽有时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她皱着眉,拿过账本,那红色的账本上的名字皆是府里一等的下人,她的女使就在上头,可阿银的名字赫然跟在大管家后头。

又是大管家!瑶伽赫然合起,将账本扔在了桌上,厉声道:“大管家这是糊涂了吗!”

外头排队的下人听到动静都涌到了门前,账房先生低着头小心翼翼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瑶伽愣住了,阿银见状,一口舒爽的气呼出,她懒懒道:“先生,把月钱给我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账房先生连声应着,拿了十两银子给阿银。

阿银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瑶伽,灵动的眼睛一转,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正是那绣着比目鱼,瑶伽亲手绣给宇文玦的荷包。

“哎呀,这么多银子,我可得好好收着。”阿银一边说着,一边晃着荷包打开,将银子一颗一颗撞进荷包。

忽然瑶伽猛地夺过荷包,厉声质问她:“这荷包怎么会在你这儿!”

阿银悠然道:“我们姑娘不习惯带荷包,没处装银子,王爷便随手给我们姑娘了,我们姑娘就给了我。”她将那“随手”二字咬得重了几分,果然见到瑶伽脸色煞白,眼底的阴气甚重。

瑶伽抓着荷包的手经不住颤抖,过了一会掐着尖锐的声音喊道:“你胡说!”

“啪”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掌掴阿银的半边脸就红了,她捂着脸不可思议且气愤地瞪着她:“你凭什么打人!”

外头围起来的人越来越多,账房先生在一旁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瑶伽身边的女使就更不敢劝了,她是亲眼看着瑶伽熬了一夜,半点不愿假手于人,才绣好这个荷包,自然明白她的心意有多重,此时这一片心意却被随手送人,送的还是个下人,换了谁能心平气和。

瑶伽怒声道:“你个下贱的东西,竟敢偷主子的东西,打你都是轻的!”她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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