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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妻回来和我参加恋综了(141)

紧紧是抓握的动作就让栾亦想起了昨天晚上肢体被掌控的恐惧,他一下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腿往后缩,从脚后跟毛到脊梁骨,外强中干地凶恶控诉:“大清早的你要干嘛?”

闻扬手中的猪蹄子溜走,指尖不甘地摩挲了一下,他坐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抬手看了看表:“十点十五分了。”

“……”栾亦强词夺理:“那只是普世对时间的定义而已,而我主宰我自己的时间。”

何况到底是谁以一己之力搅乱他的生物钟啊!

栾亦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闻扬一口,只不过昨天夜里的前车之鉴太惨痛,他现在并不敢乱来。

闻扬他顺着栾亦的意思点头:“小亦说得也很有道理。”

“不要叫我小亦。”栾亦不自在地说。

“为什么?”闻扬似乎不解地问,眼里的笑意几乎藏不住。

因为你昨天那个时候一直这样叫我,在耳边在背后在或轻或重的力道中,在或远或近的距离里。

坏心眼的明知故问。

栾亦强作冷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地点不对,状态危险,他在面对闻扬的时候总怕对方白日发狂,为此表面一派镇定,心里实则扑通乱跳。

“而我现在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闻扬的目光落在栾亦未完全扣严实的睡衣上端,伸手以指背在栾亦脸颊上轻轻摸了摸,视线上移和栾亦对视,在栾亦几乎要绷不住叫他一声哥的时候,他终于温声道:“好,我去楼下等你。”

等他出去,栾亦才松了一口气,同时琢磨明白了一些闻扬的习性。

人的关系总是要在不同时候保持平衡的,比方说晚上他被闻扬压制,白天的其他时候他就能当大王了。

家里的阿姨难得因为家中有两个主人而忙活起来,她的手艺很不错,之前一直没有发挥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吃了,为此更是加倍细心耐心。

栾亦中午尝了好几个菜都特别合口味,夸了阿姨好多句,阿姨便让栾亦以后每天想吃什么菜都直接告诉她。

好像是默认栾亦以后都住在这里了。

栾亦吃完午饭后才想到去摸自己的手机,昨天晚上播放完那条语音以后,他几乎没碰过自己的手机,偶有接触也是在毫无意识间的。

等栾亦打开自己的消息列表,看到好友早上给他发的“人呐?”

头顶的火苗咻咻咻就冒了出来。

栾亦的手飞快打字。

小咸鱼:你昨天那个语音害死我啦!【猪猪狂怒】

好友今天回复很快。

好友:什么语音?

好友:哈哈哈哦那个啊,怎么了?

小咸鱼:被他听见了!

好友:听见又怎么了,你还要在他面前保持什么清纯形象吗?你们都在一起了,这些都是很正常的,难道他昨天听见那个话有表示介意吗?

好友:虽然他看上去是挺禁欲的,但西方长大的人应该不至于吧,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好友:就算一时难以睡到也不要灰心。

栾亦盯着好友接连发送过来的这几条消息,无话可说,就在好友要将话题扭到如何勾引性冷淡男友这个怪题上,栾亦及时踩下了刹车。

当下这个话题太能够勾起他昨天夜里惨痛的回忆了,一时让栾亦不想谈论。

小咸鱼:不讲这个了,昨天你下午没头没尾的不聊了干嘛去了?

栾亦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双腿交叠的趟姿,此时二楼会客厅没有其他人在,外面隔窗打雷,天色也阴了下来,好像是要下雨了。

栾亦抬头便能看见不远处墙上挂着的,昨天看过的旧照片,和好友也只是随意聊天罢了。

一道惊雷忽然在栾亦身后炸开,吓了他一条,他坐起来往后看,隔着玻璃看见了泼洒到窗户上的水珠,以及暂时没有开灯的角落里一盆绿植半隐没在黑暗中。

窗户成了唯一的光源,偏偏还在被雨水打湿。

手机震了震,好友的消息暂时将栾亦的注意力转开。

好友:昨天和他们去玩密室逃脱了啊,靠,特别刺激,下次我们一起去玩啊。

栾亦对这种恐怖元素一向是退避三舍的,当下就拒绝了。

小咸鱼:我才不去。

好友:【猪猪斜眼】,对了,你现在住他家里啊,他住哪儿啊?

栾亦发了个定位过去。

好友回了一长串感叹号回来。

好友:那个位置我记得还有个纪录片的,民国背景来着,说什么的我忘了。

小咸鱼:这边的房子好像都被征用过,这套房子还当做临时医院呢。

本来是闲聊的,然而好友又发了两句过来,氛围一下便改了。

好友:哈哈哈哈,好巧啊,我昨天玩的那个密室的本子就是民国老医院的闹鬼本,差点把老子魂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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