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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141)+番外

竟连霸道的方式都这么可爱啊,这可该怎么办呢……

来到街尾,诺大的城主府此刻遭受了大片面积损坏,许多楼阁房屋焦黑一片,白墙塌陷,石木横插倒地,空气中还弥留着浓浓的硝烟、焦臭气味,自然是不能再住人了。

是以,大部份被被邀请而来的武林人士暂时都住在客栈内,他们基本抹不开面子,想尽快离开落婴城这个是非之地回家了,但又怕被其它江湖人知道,说他们不讲义气在这种关键时刻离开,便硬着头皮应易池的挽留了下来,再多待几日。

全城的士兵人力皆投入重建与救灾的工作之中,是以城主府前并没有守卫,他们三个便直接进入了城主府,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下人,这才经他带路,来到易池如今暂住的地方——嘉怡阁。

由于嘉怡阁不属于高层建筑,又狭落于两橦高楼中央,是以算是整座城主府中毁坏最轻的一处了。

早已起身梳洗妥当的易池听闻下人禀报无相大师、玄婴姑娘与郑少侠来了,易池衣衫一换,便赶紧出门迎接。

他腿脚依旧不便,是拄着一个拐杖,由一名下人搀扶着出门,下人将虞子婴他们引至楼阁内,于矮桌奉上上热茶,不过一会儿,易池便出现在偏厅门口,看到他们便露一个温和颀喜的笑容:“二位贵客竟亲自前来啊,易某当真受宠若惊,来来,请坐下……”

嘉怡阁的偏厅是一个长方形的厅,厅中四圆柱,每根圆柱旁摆着一桌矮桌,桌后铺着用蔺草编织而成的软垫,厅两侧长廊曲桥错落有致,有遮阳的妃竹帘垂立尾微卷,虞子婴环顾一周,突然道:“这里的那些人偶娃娃不见了?”

她的一句话,便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易池一愣,略带讶异:“玄姑娘怎么知道的?”

原来这间嘉怡阁的确是摆放了许多青衣侯从各方收集而来的人偶娃娃,但后来却被一个像疯子一样的妖媚男人给尽数毁掉了——

还有,这玄婴姑娘的声音怎么好像跟那晚的不一样了,那晚她声音干涩晦暗,难辨音准,如今音质却干净,清澈悦耳……莫不是因为之前得了什么喉疾,现在好了?

可她的声音,易池莫名觉得有几分耳熟,他沉思一想,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便不觉多观注了她几眼。

“因为我曾经来过一次,而且——我姓虞,不姓玄。”既然来这里是问真相,虞子婴也完全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

虞?虞、玄、婴?

易池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神色一震,瞠大眼睛脱口而道:“不知道虞姑娘可否认识一个叫虞子婴的……”

有这巧同姓,连最后那一个字都一样的人吗?

易池不否认曾仔细观察过她,第一眼只觉得这位小姑娘当真了不得,那仿佛雪域精粹幻化的面容便已令人震撼,加上上那一身诡谲讳深的武功,只令人觉得她如高山仰止,九霄云殿那俯视凡人的仙衹,不敢直视冒犯。

如今心中有了疑窦,他才发现她的眼睛与神态,竟与三年前的虞恩人仿佛相似,并非是她们两人长得像,要说像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从她们身上你总能轻易地发现一种感觉,那就是一种泰山崩于眼前而神色不变的强大,从容、淡漠的神秘的气质。

“易城主,谜底都揭开了,难道你还没有认出来吗?”无相看易池依旧怀疑,便轻阖茶盅,语清音淡地提点了他一句。

易池遽然一滞,接着难以置信地盯着虞子婴,他哑声了半晌,才颤魏巍地抛下拐杖,双手伏头地在虞子婴面前跪了下来:“原来您真是的虞恩人啊……”

虞子婴不喜欢别人随便跪拜她,她抿唇侧身一避,而一旁的郑宇森倒是知道些内情,这易城主感谢他师叔是自然的,可见堂堂一介城主跪于面嫩的师叔面前,又觉得不太妥当,便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而下人则捡起地面上的拐杖递于易池拄着。

易池木然地由着他们动作,他只怔怔地看着虞子婴,全身细微颤抖,面容是难以抑止的激动与喜悦,便是不知道这其中有几分假几分真了。

“真没有想到,时隔了三年,能够再次见到恩人,竟又是您救了我们全城的人啊,这跟三年前的那一夜,何其像啊,可哀当初我们只被喜悦冲昏了头,甚至来不及感谢您一句,您便失踪了……”

“异域攻击城主府时,你曾说过,这是我的城池,还有这婴落城是怎么一回事?”

易池演绎的久别从逢,热泪洒行尚未进入*部分,便被虞子婴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底,他表情一滞,抬眼一看恩人神色冷清,那乌黑的眼珠全然是一片淡漠,即使真有满腔的热血激情亦被她一计眼神全给冷却了。

他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时隔三年,即使她的面貌完全变了,可那老成孤僻的性子,倒是跟原来一模一样啊。

“这三年来,虞恩人去哪里了?”虽然“贪婪城”变换成“婴落城”并非什么轰动九洲的大事,可于朝渊国却也是轰动一时的事情,她既全然不知道情,莫非这三年是住在幽谷山坳,消息闭塞的地方?

“这跟我要知道的事情关系吗?”虞子婴不耐地打断,她只想知道实情:“你只需要告诉我三年前我失踪后发生的事情。”

易池一噎,看虞子婴那无一丝波动,完全失去了人类温度斜来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景帝在面前的感觉,不觉寒了寒。

“易城池,子婴对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的确一无所知,原因却是不便相告了,可这次她救下你们自是念着些许旧情,同时也是想知道,她当初离开后的一些事情。”

无相出来打圆场,他早从虞子婴那里得知了当初发生的事情,此话一则示意他毋须知道得太多,同时亦点明了易池,你可是欠了子婴大人情的人,她想知道什么,你自是需要有问必答。

易池恢复了一下心思,却一时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唯有平静下来,朝无相颔首示意,想着此事说来倒是话长,他便展臂表示一番东道主的礼仪,示意大伙重新入坐后,再令下人重新端来一壶热茶,糕点,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然而在虞子婴越来越压迫寒冷的视线下,他不得不舍弃了所有的前缀主题,繁杂的开场白,握拳清了清音,他正色开始追忆起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也就是在虞恩人消失那天,城主大人,亦就是现今刚登基不久的景帝,他……他情况很遭,像是经历了一场惨烈大战般,带着一身伤与恐怖阴煞之气回来,同时还带着一个受伤昏迷的女子,一道回到了贪婪之城中……”

当时他们刚经历完天灾震震过后,城中建筑设施损毁程度严重,部分都正准备开始重新修缉,然而也就在当日,从南渊国京都——燕京快马加鞭传来一道圣旨,大抵内容是提朝渊国将与瑛皇国之间联姻,邃急召青衣侯进京。

当时,青衣侯冷漠地接过圣旨之际,当着宣旨的使臣与一众宫廷太临士兵,便将圣旨暴戾地撕毁了,但却无人一敢置疑,全部噤声颤抖……但奇怪的是,一夜在众人不安的心情中过去之后,第二日青衣侯却是意外回京……

自青衣侯离开,眼瞧着三个月过去了,他却再也没有回城过一次,他们也探听不到燕京的消失,却听某些过路的人说,朝渊帝准备让青衣侯长驻燕京,并赐予他一座等同亲王般奢华的府袛……

又过了一个多月,贪婪城的那些贵族富贾等不到他们的城主回归,便也都相继地搬离了这座城……“

然而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根本无处可去,无处可投奔,唯有在城中一等再等,城中少了贵族、富商他们的支撑情况一度跌落至谷底,那些毁坏的建筑楼台无人修建,只能一直荒废着,他们最终不得不另想办法才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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