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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254)+番外

刚才那种你一刀后,我一剑啊的小儿科场面,变成了现在单方面的的屠杀绞灭,其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瑛皇国士兵看着眼皮子连着两颊的肉一块儿跳颤得厉害,像是受到电击一般,处于半痴半呆的状况当中。

本来能够拥有这么一队好手的加入,刚才疲惫不堪的瑛皇士兵理当跟打了兴奋剂一般的吆喝帮忙,但现在……他们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像木头一截戳在那里,茫然失措。

那烟雾飞扬之中,隐约可观十三道身影,他们穿着同样款式的黑厚长袍,袍摆绣有红色的祥云图案,但却也有略微的区别,比如一些配饰装缀,且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件不凡的兵器,十三人中有男有女,刚才那一番群攻打斗,配合默契得简直令人惊奇。

“啧啧,谁家没关好栅门,跑出来这么一群不好惹的家伙啊!”华铘额鬓角碎发飞舞,朝着窗外看得啧啧称奇。

想那瑛皇国五十个精兵被一群匪类打得狼狈逃蹿,都竟不如这十三人眨眼的功夫厉害。

再笨的绿匪们此时也知道他们惹了,摊上大事了,根本不敢恋战久留,准备迅速撤离峡谷,瑛皇精兵明白穷寇莫穷,但那一支携带霹雳弹的凶残队伍,却是赶尽杀绝狠厉之辈,他们仅十三匹马,十三个人,便能形成一张布满荆棘嗜血之魔网,一旦被其罩上,便是不将其猎物撕成碎片绝不罢休。

瑛皇国士兵看到这一幕,莫名地只觉心寒胆颤。

十三骑很快便解决完“猎物”返回,瑛皇国的士兵看着那如黑雾阴冷般的十三骑,耳朵哄地一声,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似的。

虽然他们刚才替他们消灭掉了绿匪,但是敌是友,却因为他们那种丧尽天良的杀性而开始产生怀疑……

却不想,他们根本就当他们瑛皇的人是一根草,一块石头,总之就是无视得彻底,直接翻身下马,朝着玄婴与嫉殿所在的那辆马车上,一撩黑红祥云长袍,抱拳跑拜,齐声铮铮如天际劈下的一道闷雷嗡耳:“属下来迟,请主上赎罪。”

玄婴一听,这才转开视线,心中了然了来者的身份、

这时,也不知道是一早就醒了,还是刚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嫉妒,轻漫而懒盹颤了颤黑鸦似的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掀开的碧眸不见一丝混沌,碧绿如宝石,华丽瑰丽,却诡异冷森,像是粹毒野兽的獠牙。

他动了动脖子,那扭动的动作僵硬而缓慢,像是刚酥醒的木偶,关节尚未舒展开来,接着,他胸膛一阵起伏,转眸睨了一眼正注视着他的玄婴,似完全忽视了一旁趴在窗边,因他醒来而全身冒出冷汗的华铘。

“嗯~起吧。”

这话当然不是对马车内的他们所说。

“是!”十三骑众口一致地气势如遏地回道。

“女人,你去揭开车厢的布帘。”

玄婴乍听他难得用这么正常的语调跟她说话,虽然感觉奇怪,却稍思考了一下他话中意思,便上前掀开了车帘。

当布帘被掀开时,车外那密集混杂着硝烟黑雾的光线如潮水般涌入,但仿佛因畏惧车内布满的阴煞之气,止步于车厢中端部分,怎么也填盈不满车内那悠闲斜躺于黑暗之中之人。

然而玄婴的面目却清晰地落入十三骑眼中,他们呈扇形矗立于马车前,姿态各异,每一尊都像独特塑造的鬼怪,他们身披兜帽黑袍,黑烟尘风徐徐,扬起他们衣袂如布满阴郁的浓重黑云。

十三双眼睛,齐齐落于玄婴身上,那带着审视犀利的目光,隐含着一种长年嗜血浸淫死气的阴冷,若是一般人哪怕是被他们其中一人这么随便一看,都得吓得半夜做恶梦。

连华铘都有过一瞬间的紧绷,杀意泄出,然而玄婴却很淡然地一一回视着,那仅露的一双黑瞳,不见半分波澜撼动。

那十三骑将此看在眼中,心中却十分惊讶。

或许是他们大剌剌的打量太放肆了,一双暴戾压迫性十足的眼睛从马车内,刺透而冰冷地射向十三骑,那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十三骑,当即便收敛起一身桀骜猖狂,恭敬地垂头,视线牢牢锁于脚尖。

这人不仅打扮,甚至连眼神都——略奇葩了些,不过能如常地待在他们主上身边的人,如果要说是正常,连他们都会怀疑的。

是他们太愚钝鲁莽了,那应主上而掀开车帘满脸缠着绷带的怪异女子,既然能够获得跟主上乘座一辆马车的殊荣,必非凡人,又岂是他们能够随意大胆瞻望的。

“这个人叫玄婴,牢牢地记住她……以后她会一直跟在本殿的身边。”

十三人猜得没错,同时,他们也在心中给玄婴定位了一个很高的位置。

能亲自被主上如此一番介绍的人,至今为止她还是第一个。

“槐一,燕二,北三,讳四……见过玄婴姑娘。”

他们十三人有序地自报名号,既然主上让他们记住,十三人便自此不敢相忘。

这难道是特地替她引见他们吗?玄婴微微凝神一瞬,便轻“嗯。”地应了一声当回应,便顺势放下了帘子。

虽然他能够重视她是一件好事情,可是……这种拧不清是被当成身边类似随身太监或信任侍卫般的存在,还是能够产生男女之情好感对象的感觉,她表示真是费解得令人头痛啊。

——

由于十三骑的到来,周边的绿匪被剿灭得干干净净,连老巢都被一锅端掉了,而剩下的瑛皇国精兵嫉妒直接让他们原路返回,接下来的路程则是属于他东皇国和他嫉妒要走的,并不需要瑛皇国再插足一脚。

而允许他们“迎送”这么一截路程,完全是看在牧骊歌的情面上,没有直接驳了他的一番盛情罢了。

“嗬~在本殿睡着的期间,你又将这只无能的虫子放上来了?”嫉妒眯了眯睫,苍白脸颊上的黑眼圈很明显,他神色略显怠倦,这才冷冷地斜了一眼华铘。

玄婴想,不管嫉妒知不知道华铘的真实身份,相必此时都不重要了,因为腾蛇七宗之一的天枢已经是惰皇的人,如果东皇国不想跟异域彻底进入敌对的方式,暂时就不能动天枢。

“他刺杀再次失败,正在被孟素戔追杀。”玄婴道。

当然如果他想随便杀掉一两个天枢的杀手,这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毕竟天枢再重要,惰也不置于为了这么一两个人而大动干戈,特别是此时跟朝渊国势同水火的期间。

而她特意点明此事,自然是为了保下华铘这条小命,这个刺客是去暗杀孟素戔的,这种能给他讨厌的人添堵的事情,若无意外,他是不会特意出手替孟素戔扫清障碍的。

“嗤,当真是无能啊,这让本殿需要认真地考虑将你这种废物继续留在这世上,究竟有没有用处了。”嫉妒闻言虽暂时压抑了杀意,但却因为华铘再次的失败而心情阴郁,语气阴森。

“你——”华铘蓦地回头。

玄婴直接截下他的话:“杀了他能简单,但是留着他,至少于我们没有害处。”

笑话,若真让华铘开口顶撞了此刻心情低气压的嫉妒,她不需要怀疑,他一下秒就会被嫉妒直接血溅当场了。

虽然嫉妒不满玄婴一再替华铘说话,可是玄婴既然都开口了,他便不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阴婺地低喝道:“滚下去!”

华铘当然知道这句话是跟他说的,他呼吸一窒,额上青筋突起,只觉自己简直快被气炸了。

“该走了。”不等他准备孤注一掷地跟嫉妒拼了的时候,玄婴也附议道。

华铘目光如寒刃射向玄婴。

玄婴疑惑地问道:“你不愿意?”

鬼才不愿意呢!若继续跟你们这对鬼夫魔妇在一辆马车,他绝对会英年早逝的!

华铘一掀帘,便翻身跳下车去,而玄婴亦随之下车,她对嫉妒道:“牧骊歌准备了三辆马车,我想去查看看另外两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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