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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258)+番外

“别走……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呵呵呵~”

一连串怒到极点变成一种阴森森的刺耳冷笑从车厢外传来,接着一道厉风将玄婴缠卷着扯下了马车,而余尾的罡气则扫到了舞乐,顺带着他也一并滚下了马车。

“有话,你该对本殿说才是……桀桀桀桀,俗媚妖医,本殿想要的东西,你究竟还要隐藏多久呢~?”

看来刚才的话,一字不落地被嫉妒听了去,他墨发飞舞,衬得那张苍白、眼圈浓重、挂着诡冷森笑的面容,有一种病态的神经质,猖狂而锐利逼人。

玄婴看着摔倒匍匐在地面的舞乐,眸光瞬间似覆了一层冷冰,但接着很快,便又恢复了一片平静无波。

华铘看着那刚刚才被救醒,就被虐了一身灰的舞乐,嘴角狠狠一抽。

这嫉殿究竟是想人活还是想人死啊?

要他死的话,又何必救他呢?既然救了,又这样折腾人,简直就是有病吧。

“你、你真的忘了我吗?”

舞乐不顾嫉殿,而是撑臂缓缓抬头,目光如负伤的麒麟兽固执而犀利地盯着玄婴道。

玄婴蹙眉,本该决绝地否认的话,拐了一个弯出口:“这很重要吗?”

她是真心觉得她记得他与否,这并非是一个需要冒生命危险去肯定的答案。

可他确真的是拼上性命来问她,这是因为什么?

重要吗?舞乐恍惚一瞬,接着眼神便沉寂了下来,重不重要,他也不知道,可是她就是他的一个心病,而这个心病一日不除,他便一直会耿耿于怀,难以安枕。

“三年前,那一夜攻城时,我虽然一心想去找籽月,可是我却一直跟脚步粘在地上似地没办法离开,我跟着那些平民一样,远远地看着你,那一刻我好像忘记了所有,眼中只有你的存在……可是最后,你却还是跟那个男人走了,你看不到我,我既伤心又生气,便负气地进城了,决定不再关心你的事……可这三年来,我一直不断地回想,一直不断地梦回三年前,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站在远处看你,我想真正地奋力去争夺一次,哪怕是失败,哪里会丢掉性命,我都不想遗憾跟后悔……后来,我曾回去找过你,却始终得不到你的消息,我以为你遇害了,心中又悔又恨地一把火毁掉了那些该死的木偶傀儡……”

原来贪婪城的那些傀儡是他烧的啊……

舞乐越说越激动,一张纤细如鹤翎展翅那般柔美清丽媚妍的面容随着回忆,脸色一变再变,就是想将心中的全部负面情绪全部的倾泄而出,完全不顾一旁一身冷煞杀意浓稠成实质,充满张牙舞爪的黑暗的嫉妒。

他碧眸淬着毒,如镰刀的嘴角深深地弯起,几乎快裂到耳根处,完全不似正常人该有的病态表情,他急于撕裂眼前这个胆敢觊觎他的所有物混帐东西!

“你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怎么回答你?”玄婴眼中的费解神色更浓了,她道:“如你所言,那个籽言对你很重要,可你却想争取我,难道你想享齐人之福?”

舞乐闻言一震,急急恼怒:“你说什么?!籽月、籽月只是我的同伴,是我的……亲人,我哪里会有那种想法?”

他说完,便哀怨着小眼神般瞅着玄婴。

扯淡!

当初是谁声称想将留了二十几年的清白之躯献留给籽月的?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玩同伴跟亲人CP?

玄婴如果没有“失忆”当然会出讥反驳,可惜现在她做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是不具备这种吐槽资格的。

“霍嗬嗬嗬嗬~~”

突闻耳畔响起一道高亢而癫狂的笑声,玄婴一惊,但见身后一道身影迅速掠过她,她墨发被剧烈的风吹乱飘洒,燃烧的篝火一阵忽暗,朝着舞乐攻去

玄婴一怔,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出去。

两道身影几乎同时到达,风起云涌,天地变色,十三骑表情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惊骇。

但见一阵天昏地暗之后,余焰渐渐轰隆燃大,光线通明,一只玉白如冰晶的手紧紧地掐住一柄泛着红色血气的镰刀尖端。

两道身影,如山林间的虎狮对峙,彼此都不肯退让一步。

“你—在—做—什—么,嗯啊~?”那像被割破喉咙的低哑声音,几乎每说一个字都在压抑着磅礴的怒意。

玄婴知道,他对她生气了,而且这次还气得不轻。

可是……“他不能死……你太义气用事了,你不是还需要他吗?”

“本殿做事不需要你教,让、开!”

玄婴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她知道她每替舞乐求情一次,便等于是激怒他一分,可既然她都站出来了,再缩回去便也没有意义了。

“嫉,牧骊歌若在此,也会跟我做同样的事情。”玄婴目光一片坦然,只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试图劝说他。

嫉妒冷冷地看着她,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面对她,羞涩又别扭的神情,取而代之则是一片焚烧掉理解后的冷寂而漠然。

很难想象之前明明还是一副那么温馨相拥的场面,现在却是一种燃烧着冰焰的决裂场景。

槐一看着这一切的变化,感慨地叹了一口气。

“呵~本殿本来以为你会是不同的,却原来……这世上的女人,都是这般的水性扬花……”

------题外话------

虞妹纸负了咱嫉妒成狂的嫉殿大人,这下得施展出浑身解数来挽救了~

∑(っ°Д°;)っ不吵架感情不深,正所谓有打是情,骂是爱哦~

若不出意外,不用多少章嫉殿将被攻略完毕,下一个选择攻略谁,请表要客气地留言轰炸作者我吧。

☆、第二十一章 终于找到组织了

至那日起,玄婴跟嫉妒因为舞乐闹掰后,两人的关系恐怕只能用这四个字才可以准确地形容——割袍断义。

嫉妒性格狭隘孤僻偏激,他虽在无形之中对玄婴有了好感,但这种虚无飘渺的好感太容易粉碎,比如一次分庭抗礼的争执,便能让这种朦胧的暧昧恢复到原来的陌生。

——或者,甚至是比陌生更冷漠、更抗拒。

玄婴一直暗中观察着他,他与别的一般男子不同,在感情阅历上他单纯无知地令人不忍染指,以他这种年纪和皇族地位而言。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对玄婴是十分有利的,毕竟攻略一个阅历无数,心中藏有念念不忘之人的男子,要比这种感情空白一片的所耗费的时间精力要多上许多。

可每当她觉得他该是喜欢上她的时候,但实际上,他的好感度一直在突破的临界线上徘徊不定,总是起起伏伏。

她想,她失败的原因终究还是在那个锦囊提示的“惧”这一字之上。

嫉妒是一个外表坚强而内心脆弱的人,且性格过于偏激固执,他不敢太过用力地去喜欢一样东西,这跟他凄惨缺失的童年有关,虽然他习惯了冰冷,可内心却又渴望温暖,所以当他有了喜爱感兴趣的收藏,他便可以不顾一切,只要她要,而他有,他便会竭尽一切地付出讨好。

可是对于阴谋诡计、杀人歹计这方面他却并不单纯,他经历的往事慢慢地粹炼着他的灵魂思想,令他拥有了暴戾强硬手段才能拥有的是非观念,一旦拥有了偏激的想法,也就拥有了不能触碰的底线存在——那就是他要的东西,便绝不允许被别人窥视夺走。

其实嫉妒就是一个极度矛盾的人。

他害怕着黑暗,但却也只有待在黑暗之中,他才能够神智清醒地活着,而不会丧失一切理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他虽然害怕着黑暗,可他却总是在黑暗之中疯狂大笑,嘶声裂肺又肝肠寸断地笑着。

他害怕被伤害、被夺走在意的东西,他紧紧地想拽住触手能及的一切事物,可偏偏最后他一样都留不住,比如他的亲生母妃、他渴望而不可及的父皇、他曾经温馨而漂亮的宫殿、他从不舍得撒手的布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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