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27)+番外

虞子婴鼓起腮帮子,瞪眼:“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干嘛后果要由我来承担。”

“你难道不知道,当你对本侯下了同心蛊的时侯,便意味着……你已经失去了掌控自己未来自由的权利了吗?”

青衣侯于走廊尽头,幡然转身,他孔雀绿染的衫子在风中翩飞,容颜冷漠邪魅,漫天悠悠映落的霞彩撒于他周身光彩万千,竟似那画中走出的雅致仙人……

可虞子婴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修罗阎罗般狠绝的魔。

冷肠冷心毒舌阴暗的魔鬼!

“……不知道。”

——

青衣侯似早就将郸单皇宫的鸟瞰图印于脑海,跟着他一路走来,很顺利到达郸单王居住的“宁曦殿”。

“宁曦殿”设计跟别的建筑迥然不同,呈龟壳般的圆拱型,乍一眼看去类型一座堡垒坚实。

殿前并没有人,整座皇宫的宫人或者侍卫早就逃命去了,青衣侯信步跨门而入,殿内一片乌烟瘴气,各种华贵摆设烛台被撞翻在地,一地凌乱。

青衣侯看了一眼殿内布局,灰褐岩石铺地,至中央段切分成一个阔圆交合,阔圆是由一阳一阴的太极图案。

房檐内部很高敞,跟罗马城堡般宏伟而广垠,从上悬于半空一块一块的牌坊,由婴儿臂粗的铁链吊着,无风咯吱咯吱地摇晃。

越过太极阴阳图的尽头,是一尊斜卧的大型金漆佛像,他周身上百盏长明灯,令它熠熠生辉,金光灿烂。

虞子婴旋目一周,对此殿府总结了两字:显摆!

弄成这么庄严森然,气氛严峻,是生怕敌人不知道他在这里面藏了贵重特体,还是担心刺客不知道这里面绝逼藏着各种各样犀利的暗器陷阱毒手?

他们刚欲踏进一步,急速地射来几只箭矢,虞子婴凭着机警的感觉想躲闪,却被笨重的躯体阻拦。

“笨猪!”

青衣侯翻袍一卷,将矮小的她收于臂上,翻袍如冽冽罡风,将利矢撞偏刺入墙臂。

“箭有毒。”虞子婴嗅到一股腐蚀的味道,顺势抱着他脖子,糯糯提醒道。

“你当本侯眼瞎了吗?”墙上那几嗤嗤冒烟溶掉的箭洞,她以为是它自已想不通烂掉的吗?

当密集的箭矢如蝗虫袭击来时,无论怎么躺都如影随行,青衣侯渐渐触到一些眉头,却听虞子婴道:“朝右急退一百步。”

青衣侯深深了她一眼,倒并没有质疑,只是事后道:“你看得懂?”

虞子婴眼神飘移:“略懂。”

“呵,略懂也得懂。想不到除了惰之外,连你也懂得这奇门遁甲?难道你……”他语气略有些阴沉。

“我不懂你口中的奇门遁甲,但我略懂一些八卦五行,此箭阵以中心的太极为阵心,以九宫为阵口,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据我观察——”

正当虞子婴振振有词地阐述时,突地宫殿发出一阵轰隆隆巨响,疑似天动地摇,地基一阵翻腾,从墙的两边生出野兽獠牙般的巨刺咬合,青衣侯烦不胜耐,猛地蹬地爽高,却不料背后一阵发寒。

“后面!”

他以极其巧妙偏过身子一晃,臂弯一滑,竟圈不住虞子婴那圆粗的身子,虞子婴就被甩开,在那一刻,青衣侯的心中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愤骂:死胖子就不能减减肥吗?!

看到虞子婴被摔在后滚了几圈,青衣候嘴角一抽,正跨步重新捞回她,却不想轱辘轱辘咔咔!从天呼呼刮起一阵狂风,他抬目一看,两人眨眼间就被一道玄铁大栏闸从中央部位分隔一方。

不给他们时间反应,接着从天空吊着的牌坊处传来一声鹰隼长啸声,尖锐而刺耳,逆光的黑点连翻跳跃从牌坊梯次而下。

虞子婴被摔得撞到了石柱才堪堪停了下来,她刚爬起来就看到从天而降了一群穿着深褐色僧衣,脖间挂着大串佛珠的武僧和尚,他们摆出伏魔阵,一身杀意腾腾地注视着她。

“私自闯入禁地者,死!”

他们气势汹汹冲上来,棍棒舞得虎虎生风凛冽异常,虞子婴一愣,下一秒便被一棒掀飞撞墙,噗——从墙上滑落后,她便抚胸猛地咳嗽不止。

青衣侯眉头拧紧,嘴角亦随之溢出血腥,脸色一片铁青,一掌拍向铁栅栏咔咔,厉声低喝道“你要是敢死,就试一试!”

------题外话------

下一章女主V5。翻身吧,悲催的少女!

☆、第二十八章 呆子一怒,血流成河

虞子婴虎躯一震,睁开眼缝看着青衣侯正徒手掐着一个双脚离地,挣扎不休的熊和尚,却怒目狰狰地瞪着她,那铁灰瞳仁转深,似冰蓝冷洌如化开了的雪,碎冰一点一点沉没黑暗,只是在那目光深不可触的深渊竟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担忧。

她突然觉得心中涌上一阵热浪,似冰川内缓缓流滚的熔岩,熨烫着她每一寸血脉骨骼肌肤,垂下睫毛,疑惑地抚上左心房。

呯!呯!心脏依旧稳健地跳动着。

可她如若死了,那么那个冷酷自抑得自负的男人亦会随着她一块儿死……

一想到这里,她竟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前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压抑着害怕着随时会折断的生命线,即使有祖母一直以来的关心陪伴,但那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寂寞恐惧却依旧如藤蔓越缠越紧,无法挣脱,亦不能排解。

但现在却有一个人痛她所痛,忧她所忧,且与她同命同生同死……虽然有这种想法很卑鄙,但莫名地她觉得有这种牵绊的感觉很安心……

“我真的不喜欢杀人。”

粗胳膊抡着戒棍的武僧紧逼靠近,十来人面目可憎,怒目而视无半分佛家的慈悲面貌,反而手中的棍、刀充满了地狱夜叉杀生的狰狞。

虞子婴伏地的那一句喃喃近几自语的话并没有引起武僧们的关注,因为眼前发生了一幕令他们瞪突了眼睛的事情——

那看起来笨重而愚钝的胖子,竟在他们刀棍齐围攻之下,神乎奇迹地抱膝一滚偏离了轨道,等躲开了全部攻击,继而双臂撑地如被激怒的黑猫屈躬起身子,不退反而突击袭上。

若问几米的距离一个胖子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抵达?答案就是——一秒不要。

她忽闪忽现的鬼魅的攻势此刻完全不受那肥胖躯体拖沓,反而灵动一掌按上一人腰间的尾脊骨,不等他惊骇失措,五指掐入一拉一折,咔嚓!令人牙酸的清脆声音响声,一人便目瞪口呆地轰然倒在地面。

没有停滞动作,再后肘抵于一人的胸膛第四肋骨下处,深深陷入,又一人倒下,扫膛腿一旋,借力高高跃起,双食指屈顶,狠狠左右撞击一人太阳穴。

当她嗵地一声落地时,又一人笔直直挺挺地倒于地上,了无声息。

这其间不过数秒间的过渡,在她手中便已死亡三名高手!

拍了拍大腿侧的灰尘,黑瞳注视了一圈,那些武僧竟都下意识退了一步,她才慢吞吞地才接了一句:“……但我更不喜欢被杀。”

“喝!”一武僧咬紧牙关举起大刀劈下,只见寒光一闪,虞子婴仿佛早就知道刀划落的走向,目光没有半分闪烁,微一侧便轻松避开了,并且还半途截住他的刀,手腕一折夺刃后,那锋利的刀刃如庖丁解牛一样沿间他骨骼划下。

早已熟透的解剥刀法利落地切割着他的肌腱与韧带,只见那方才武僧那肌肉突起的小臂处,肉与白森森的骨头已完全分离,压迫的动脉瞬间喷出的血溅出数米。

“啊!”嚎叫响彻整座大殿,亲眼看见如此一丝不苟手段解剥全过程的武僧们心中一凉,呆若木鸡。

其中几滴血珠溅上子婴的白胖脸颊,一双墨稠黑得不可思议的眼睛,令她竟有几分妖异矛盾脖论的惊艳。

而另一头铁栅栏的青衣侯第一次被这个在他眼中,又傻又呆的胖妞展现出来的冷艳高贵霸闪瞎了眼,连身后一名拿着刀疾步冲上来砍他的武僧都忽略了。

上一篇:侯府嫡妻 下一篇:覆手天下为卿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