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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394)+番外

只是他们却整不明白这百鸟国一鸟不生蛋穷乡僻壤的国家,不好好地奋发图强脱贫至富,何以如此想不开闹到景帝此等阎罗面前找死?

凤仪公主一直像濒临绝望的死囚般耷拉着脑袋,只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讨伐,但却不晓凤哪一个人的话戳中了她的G点,突地便仰起头,放声疯狂大笑:“哈哈哈哈——你等愚民,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以为你们还能像从前一样作恶作孽了吗?哈哈哈哈——错了,你们都错了,因为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九洲即使被毁灭,而你们全部统统都得死……”

什么?!

众人闻言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凤仪公主临死前的恶毒诅咒。

虞子婴听了凤仪公主的话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正巧抬眸,却似感觉到景帝的视线似划了她一眼,只是她四周人桩林立,又似只是她的错觉。

“人常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你这歹人的确无药可解了,临死前亦要如此作恶一番!”有人喝叱指责着。

“呵呵呵哈哈哈~”凤仪公主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后,遂咬紧下唇,当即一排血红渗出,可见她的用力程度,她用一种疯狂而得意地神情环视一周,在她眼中所呈现的景致人物都扭曲变形,她嘶哑着声音放慢语序道:“我等着,我会在那黑暗的地底下等着你们一块儿来,咳咳——”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虽然只是一只爬虫无脑亦能够说得通,可殷圣难道真的认为别人也与你这种爬虫一般没脑子?”景帝瞬移至台下,一把掐住凤仪公主纤细的脖子,那漂亮如魔般的手,丝丝血脉清晰可见,鼓胀的青筋与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逼近吓傻的凤仪公主,狞笑一声:“他们想毁掉九洲,想重新归宁九洲?呵,简直就是痴人做梦,他们以为九洲是无主之物,任哪条饿狗跑来都能够啃上一口?”

景帝的话不可谓不毒,直震得诸国目瞪口呆,退步连连,唯恐遭波及,亦变成景帝口中的无脑爬虫一族。

凤仪公主被掐得难受地直抽搐着,眼球泛白,喉咙中咕噜着挤着破碎声音道:“你……你不得……”好死。

“咔嚓”令人牙酸的一声清脆声响起,殿中所有人都寒毛刷刷地不由自主竖起,眼眶瞠至极致,都直瞪着那脑袋呈不正常角度耷拉下来的凤仪公主。

殿内霎时落针有声。

景帝面覆冰霜,嫌弃地将人直接抛掷一旁,厂卫迅速上前收拾好残局退下,他接着取过东厂督主递过来的素帕擦好手后,一双铁灰凤眸不具任何生气,如同生死物一般平静,他道:“她刚才说的事情都是真的,或许你们之中有人听过殷圣一族,亦或者从未听过,但眼下所有人的命运都与此族牵扯上不浅的一道关系了,因为此族的目的便是报复整个九洲,眼下九洲各方皆遭受着天灾,并非一时之祸,而是灭世之羅难,而殷圣在这其中即将办演何种角色,想必不需寡人提醒,诸位想必都能够想象得到。”

景帝一番用很平淡语气说出的话就像一颗巨石砸入众人心湖,激荡起无数波澜,因此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心中有惊有疑有难以置信更有惶恐担忧……

而这一切的复杂情绪与其说是殷圣带给他们的,还不如说是眼前这个明明说着“十分恐怖的事情偏生表现得很平常”的景帝所引起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殷圣”一族,但却相信了他口里所说出来的话。

☆、第十九章 凤霸夺龙(三)

百鸟国的事件仅是一场作秀,景帝以此为由打开话题,便呈上人证物证将殷圣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诸国,不待诸国慢慢消化掉这庞大震惊的信息量,景帝便干脆利索地将人通通打发走了。

所有人离开的时候皆步履重沉,木着一张张呆茫脸。

包括牧骊歌,却不包括虞子婴。

她步出朝和殿时若有所感,一回头正巧与景帝那一双铁灰色眼瞳相碰,他潋滟睫羽下,那双眼角微佻,熏霞艳绝魅惑的凤眸一瞬不眨地望着她,平该是毫无情绪的眼瞳,此刻却淡淡地泛出蓝色流光,既敏锐又细致,似有一种妖法摄人灵魂。

虞子婴一怔,很快回过神后,便极度嫌弃地撇开眼,一张冰冷小脸板得紧绷绷地。

——仍旧耿耿于怀先前的恶劣事件。

虞子婴脚步一停,牧骊歌便第一时间警觉,他倏地回头看去,可没等他看出什么明堂,虞子婴已经面如寻常重新迈步启行,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景帝方向,却见他在众仆簇拥之下已转身离去,不由得纳闷生疑。

——

朝和殿的九间内殿之中,待诸国使臣相继离去后,便剩下五病友再次交汇。

“婪,你倒是敢啊,将全部真相都告诉他们,虽然能够避免他们被殷圣暗中利用作乱,可这样一来,却将很多事情都会部摆在明面上了。”怒此刻戴着银色面具,磁性的朗逸笑音从面具下透出平添了几分诡异。

“殷圣都已经正式向本帝宣战了,难道本帝还要将事情遮着掩着?”景帝眼波闪着钢铁寒意,冷冷一笑。

“我还道景帝何时懂得了怜悯世人,天灾后基本便将面临*,若能提前告之警示,或许各国多了准备便能够减少些伤亡呢。”*不爽佳人被抢,一句轻飘飘地笑言便暗藏着枪戟棍棒,哼哼哈兮。

可不等贪婪接茬,傲慢便浅眯紫眸,绯唇轻蔑地抿起,讥讽吐出:“呵,人性是什么?人性本恶,特别是未经驯化的贱民,常言道乱世出英雄,却亦能出枭熊,本侯觉得此番境地后,便是一群低劣肮脏的人趁火打劫而出。”

“嗤!这群杂碎能有何用处,辗碎都嫌粘手指,脏!”嫉妒碧眸阴起,鄙夷之。

经病友一番中二言论相继发泄过后,方进入正题。

“结果怎么样,可在诸国中察觉出什么?”*一身掩黑入暗夜鬼魅,连声音都带着凉凉的风附琴悚之音。

“心思诡谲,声东击西,先派了一个百鸟国替死鬼令我等掉以轻心,看来殷圣对吾等还是挺用心的呢。”傲慢道。

景帝神色寡毒清冷:“不急,殷圣露出的尾巴……已经藏不久了。”

“所以你的选妃大赛还要继续?”怒弯唇意味不明淡笑,较为关注这个问题。

“自然。”景帝语气甚重,语讫,眸含晦色瞥了怒一眼,神色不善。

怒闻言,缓缓敛了嘴角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帝。

*看到这一对病友为美色兄弟阋墙,顿时掩袖呵呵呵地垂头径直欢笑了起来,嫉妒与傲慢看着这只神经病突然发病,不约而同地与他隔了一段距离,唯恐被传染上疯病。

“闹了这么一出,诸国还有心情继续联姻?”怒启唇问道。

嫉阴声阴气地插了一句风凉话:“呵,恐怕会更积极了吧,天灾乱世中,能攀上朝渊国这板浮木,即使是灭世来临估计都不用愁了。”

“的确是这个道理,况且……眼下亦不是想停就能够停的了,反正我北疆国倒是想与朝渊国联姻结盟,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哦~”*眼眸流转一圈,停下那一串串令人头皮发麻神经质的笑声,燕语莺声,如丝绸般甜腻地缓缓而道。

“桀桀桀,东皇国既然选择出使,便绝不可能输!”嫉用藐视一群鱼唇人类的眼神,惨绝人寰地佞笑一声。

傲慢则微仰下颌,完美而优雅的面部轮廓张条展露无遗,十分土豪发言:“若要论姿容端庄女德,何国能攀与我天元国?”

“仕族贵女何等无趣,我鬼蜮国的女子皆非俗辈常人,与那从模子里刻出的德性迥然不同,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鬼蜮国的怒一派风流不羁,津津有味地褒述道。

“北疆国公主?戚,刚才的广场上我等可没看到什么公主,你北疆国公主莫非是鬼不成?”毒舌攻击之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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