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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464)+番外

像这种人在以优雅礼仪为品,以血统至上的皇亲贵族眼中,代表着的是一种极其低劣的评价。

而傲慢比起一般意义上的贵族,他的王子病更严重,他藐视所有人,甚至包括贵族。

“恭喜你啊,等你娶了她,很快就能体会到所谓贫民寒酸的大义,她会在你耳中天天叨念着,你了娶了她该是多么地亲近民意,甚至是‘深入’民间啊。”

要说傲慢这话本来就够气人的,再加上他用一种咏叹调来朗颂,仇恨值杠杠地上升,简直令人听了火冒三丈。

是以,景帝跟怒的脸色都并不好看,就算再怎么想坑掉这两货,但他们亦不愿意听到别人侮辱虞子婴。

艹!:“……”虞子婴额上十字筋一突,表示——不开森。

这“开屏孔雀”,说那斓就说那斓,为毛每一句话都要捎带一下人参公鸡她?

本来就够憋屈的虞子婴,真想直接糊他一脸血!

“赵鹿侯,寡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外人来插言了?嗯?既然联姻会已经结束了,你就没有必要再待在朝渊国了。”

赶紧圆润地滚!景帝冷颜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本侯是代表天元国为商议殷圣之事而来,如今结果还没有出来,我等怎么能够随便走呢?”傲慢心道:有好戏看,而且还是这两位的,他必定死赖到底。

他眼波流转,再度滑落于虞子婴的身上,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正了正色定睛一看,脑中模糊地闪现一道身影。

“她……”

景帝看傲慢眸露探究“一脸即将回想起什么的”的危险表情,神色倏地似覆了一层冰。

“她这身衣服,怎么这么像宝黛公主入皇陵时所穿的那一套,莫非……这个城中人人讨论的雪妖,其实就是宝黛公主?”傲慢紫眸清贵而深邃,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有微弯,羽睫翩纤,绯唇一轻一重地阖动,将心中的推断道出。

嫉闻言略带意外地瞟了一眼那白发女人,而怒则不阴不晴地对傲慢笑了一声。

“猜得不错。”

“是谁都与尔无关。”

怒与贪婪的声音一同响起,但语气却截然不同。

而嫉妒经傲慢这么一提醒,仔细一观察,其实……也觉着那么一点点的像……吧?好吧,他这个人从来只关注脸,而不会去特意观察一个的穿着,但大抵记得是这么一件金色的,于是他朝景帝反驳道:“那与牧骊歌总有关吧。”

景帝声如雷霆,威势震人:“亦与他无关。”

嫉一愣,接着在心底讥嗤一声——无谁都无关,言下之意,她就与你一个人有关是吧?

“她真的是宝黛公主?”嫉妒目光晦涩地扫过她一头雪染的白发,撇撇嘴,嫌弃地道:“本来就已经够丑了,现在还整出一头白发,这是准备去当妖精还是刚被妖精吸干了精魄变成了这副德行?”

其实这话对于中二傲娇少年而言,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变相的关心,虽然没多少真心,可这话任谁听了都觉得各种别扭与刺耳。

这种关心还不如不问,如果这妞真的是正牌的宝黛公主,被他说这么一番戳心窝子的话,分分钟切腹给你看!

其实嫉也是碍着他跟牧骊歌的私下关系,才对她有此一问,否则他才不管她这么多呢。

“喂,你真是宝黛公主吗?聋了吗?不知道本殿在问你话吗?!”没在第一时间得到回应的嫉,粗砺的鸦子嗓音暴唳喝叱道。

“是与不是与你们何干?若你们实在活得不耐烦了,就看你们今日能不能走出这燕京大门了!”

景帝陛下表示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若他们再“熊”就别怪他也“禽兽”了!

嫉一噎,被他那堪比深雪隆冬的声音制住了。

艹!他倒忘了,这是朝渊国,这心狠手辣禽兽的地盘了。

而傲慢在认出宝黛公主后便一直陷入深思,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心底渐渐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怀疑。

他不明白这宝黛公主究竟有何特别,若拿怒来说,他能看中她,他只能说他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在跟她来燕京一路中混熟的缘故,那婪呢?

他三年前对宝黛公主极度厌恶乃至将其赶出燕京的事情绝非虚言,难道说,其实他这么做是因为爱在心口难开?

这也不对劲,这不符合他这霸道到没朋友的性格。

另外,现在回想起来,怒跟婪之间的对话也甚是奇怪,许多疑点可供推敲,之前他没注意,可现在却觉得有一句话十分耐人寻味。

“我一直要娶的人都是她,无论她是宝黛公主或是别的什么身份,我要的就是这个人。”

若单单摘出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婪已经心悦此妞到一种无我境界,无论她是什么奇怪生物都能啃得下去。

可问题是,这也不符合他那挑剔到没朋友的性格。

再联想一下怒与婪之间的对话,一个是理直气装地索要归物,一个横蛮不讲道理地拒绝霸占。

怒该要吗?拿这世道令人发笑的道德准则来看,宝黛公主本就是自愿来参加朝渊国联姻的,他一个同样来参加朝渊国联姻的使臣,凭什么去要别人末来的妃子或皇后?除非……

除非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宝黛公主,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够解释得清楚了。

可问题又来了,如果这个穿着宝黛公主皮的女人不是宝黛公主,那她又是谁?

这么怀疑着,他第一次不带着“有色”眼光去打量她,不以怒的女人,或婪的女人去看的时候,他眼神果然捕捉到更多的线索,她长得比一般少女更娇小,骨骼秀绝毓清,头发特别地长,一般仕女最多长发及腰,她却及脚裸处,那露出微微蜷缩的手指纤细柔美,根根如玉似雕,像艺术品一般,永远挺直的背脊,像一颗长青松一样,他越看越有一种莫名地熟悉感,越看越有一种惊人的发现……。

于是,他全尽全身力气去按耐住自己那一颗因为心底的猜测,快要疯狂嘶吼出来的心脏,神色晦黯压抑地朝景帝问道:“她是谁?”

因为情绪波动太过激烈,他的声音与之前的悠然戏谑不同,带着一种从喉中挤出来的艰涩嘶哑。

景帝蹙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却在看到他那变得完全不一样的认真神色时,蓦地全身气势澎湃爆发,一双灰铁变得冰蓝冽的双眸幽寂得可怕。

傲慢却不惧不退,甚至可以说是更逼进一步。

“是你吗?”

这一句话,傲慢问的自然并不是景帝,而是被他紧紧抱着,就像一件不愿被人发现的珍藏,一个几乎被蓬松的狐氅掩埋的人儿。

“回、答、我!”傲慢长长吐出一口气,眼底的紫蕴越来越深,几乎快变成紫红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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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男人的感情是揍出来的

虞子婴被傲慢那一句笼统听来疑似“你就算化成灰了我也认得”的谒问,整得神经间歇性抽搐了一秒。

她觉得灵长生物的世界观总是矛盾的,比喻以智慧思考后,论辨世上是先有了鸡,还是先有了蛋。

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死循环,亦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

而现在这个“玩笑”好像已经慢慢在愚弄她了,但到底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就像再直的筷子插进水里亦是弯的,她已经淌进了这摊浑水中,抽身不及,唯有直面迎接一切。

虞子婴有自己的骄傲与打算,她不会逃避,亦并不打算隐瞒一辈子真实的身份去生活,既然不可避免遇到曾经攻略过的“熟人”,她自然不可能选择避而不见。

打定主意后,她不顾景帝警告性地再次箍紧的腰肢,恨不得像护食的大猫将猫崽子叼在嘴里,防止任何人的恶意窥视,她双手按在马背上后挫力一扭,双腿巧妙而利落地调转过来身子,下一刻,人已经施施然转过身去背对景帝,面朝傲慢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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