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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番外

无相立即阖目念道:“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别念这个,我记得好像有一部叫药师经的吧,念它。”

无相停了一瞬,便再念:“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游化诸国至广严城住乐音树下。与大苾刍众八千人——”

虞子婴那胖墩身材可不敢往无相身上靠,唯有一颗脑袋的重量静静地伏在他胸前,听着他起伏不安的心跳渐渐趋于平静,她亦唇启念道:“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作诸事业。”

此乃药师经十二大愿其二愿,无相心中微诧,她竟懂佛经?亦同时暗暗思索她究竟为何特要念出这一句。

“你停了。”

如堕魔引诱凡仙般靡靡的嗓音,令无相背脊一寒,再次续念,但却突觉胸前一痛。

他倏地蹙眉,却未喊出痛,念经语速也没减。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情其身下劣,诸根不具,丑陋顽愚、盲聋喑哑、挛躃背偻、白癞颠狂种种病苦,闻我名已,一切皆得端正黠慧,诸根完具,无诸疾苦。”

她手指,她的厚实嘴唇,声音,呼吸,好像有一股强大的、不可抗拒的魔力,将他注意力吸引到她每轻柔拂过的每一寸肌肤。

四周空气好像更轻了,仿佛生怕被春风听见,殿堂围着的华丽的轻纱幔帐,随着房间里通过的阵阵气流而波动——

无相倒是心镇如水,但偏偏虞娃娃懂得人体各种敏感细节分布,堂堂魔医并非浪得虚名的。他气血不顺,发迹处透出些许薄汗,却坚持继续念着:“尔时世尊赞曼殊室利童子言。善哉善哉曼殊室利,为拔业障所缠有情——”

“太快了,慢一点,稳住心神。无相国师,你的佛正睁着眼睛看着你呢——”虞子婴抬眸,注视着他时眼中透出冰冰淡淡的诡异色彩。

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与饽论感,令无相心神恍惚,全身血液逆流。

——这是一张美好圣洁得令神佛都叹息的脸孔啊,她能感受到如果得到他的眷顾,她的命运将从此天翻地覆……指尖卷起他散铺在地面的青丝。

那美好的触感使冰冷的双瞳渐渐加温,一种迷乱混和着*也溶进来,慢慢渗透成无数星光……那眼底酝酿着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它在渴望天使的降临……

她俯身轻吻指尖的发丝……

少女的唇像清晨里凝露的花瓣,白皙的颈部泛着丝绸的光泽,胸膛微微起伏——无相心底一颤,呼吸渐渐失措。

空气里飘荡着迷醉的气息,混合了佛寺袅袅佛香和一股逐渐凝结起来的*浓香……那双闇黑眸子继续加温,渐渐的,那灼人的欲念已经快要将冰雪溶化,那双瞳里也好似聚集着一阵随时可以引发的风暴。

无相皱起眉,一波来自少女的温热轻掬盈于手心柔软使他迷惑,他无法躲避,亦无法屏蔽全身感官器能,他心惊于掌中那熟悉的鲜嫩又犹豫于那份易碎的脆弱……空气里仿佛注入了灼人的岩浆,强大的高温促使呼吸也变的困难。

“啊……”他轻叹一声,舌尖润了润焦躁的唇。

——然而就在他懵懂之际,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了。

突然,窗外一道耀眼的、惊人的紫鸷闪电,把天幕划开了一条银蛇般的裂口,紧接着一声旱天霹雳,闪得整座佛寺阴晴不定,地动山摇。

“你停下来了。”如恶魔审判般无情的声音:“那么,作为输掉的代价,便将自己奉献给魔鬼吧!”

------题外话------

咱女主卯足了劲儿,欺负咱们无相国师大人啊!比定力,无相国师到底是年轻稚嫩啊…。

自欺,咱无相国师自欺。

欺人,咱女主欺人。

被人欺…。谁知道究竟最后,是谁欺了谁呢?

☆、第五章 我家小妹哪有这么凶残?!

无相脸刷地一下白了。

“你听过天厄体吗?”虞子婴声音冰冷,质如锐器,刻意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气氛。

天厄体?无相呼吸一滞,迟疑道:“厄运天罚……”

“既然你会批命,那你就该明白你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气运者。”虞子婴无奈地阖上眼眸,逸出一声叹息:“帮帮我,我不能死!我需要你的……”

“呃啊!?”无相嘴唇刹那间抿紧成一条痛苦的弧度,呻吟声从那淡橘色唇中逸出……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划拉些许,他斜睨着墨仁紧缩,最深处溢出几缕冰蓝晶体色泽的双瞳往自己的下身望去……那里有一头野兽苏醒了……

它涨成一片不容忽视的体积,被一只白胖柔腻的小手握着,叫嚣着要求释放……房间里有一种叫做危险的气体升腾而上……

虞子婴双眸一眯,不容他认出她来,便迅速起身嘶啦一声扯破一片布帷遮在他脸上,再将佛殿圆柱旁那一只盛烛的金鹤掰下,用金鹤头部那尖锐处,朝着无相最脆弱耸立的部位一划。

“吼啊!”一条血横,瞬间溢出鲜血,痛楚瞬间蔓延覆盖住了无相的全部感知,他嘶吼一声,难以想象这般斯文清润的嗓音竟能嘶哑喊出这种野兽般的吼声。

但下一秒,又有一种紧实包裹住了他的痛,那滚烫煨热了他的冰冷。

“呃?!”想必是再坚强的人也扛不住这种痛苦,一时又酥,又麻,又痛,又紧,种种复杂,又痛又快乐的感觉,几乎快要将无相整个人淹没了……

——

虞子婴在吃干抹净,亏空填补得逞后,看着无相昏厥如一个被脱光了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呃,被脑中浮现的形容词雷了一下,但万年难得一发的同情心触动了一下。

她脱下身上那一件臭醺醺的衣服,撇开眼,犹豫地搭在他的——腰间下身。

然后看了看窗外正午时辰,窥视佛殿外留守的佛僧全部都失踪,估计全部都跑去圣天塔帮忙“剿匪”了,于是她便提起裤子,一迈步便痛得咧嘴歪脸地跑了。

等她走后不久,一身剧烈痛苦的无相国师才缓缓睁开眼睛,他动了动,发现身体能够自如了,便扯下眼睛上的布带。

睁眼那一瞬间,风情如魅如幻影,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滚在墨翎浓密的睫毛上,它流动着七彩光线太美太美,而分量却太重……太重,重到睫毛再也无法承担那美丽的液体,只得任它轻轻的……无声的……滴落……

偏偏他脸上却依旧是一种风清云淡。

他手指一一比月色更青白,一一划过身上那青紫斑斑暧昧的痕迹,跟那只受伤的粉色小鸟,勾唇浅笑,翦翦双瞳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

“本尊一定会寻到你的,少、侠!”

——

话说虞子婴一股作气跑出了国院阐福寺便抱头蹲在一棵老娑罗树下,默默惭悔: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份了,太不人道了,太不负责,上完人家就跑了?

可当她发现自己完好无缺地从寺院内跑了出来,平安无虞地站在阳光底下,心情顿时由阴变晴,差点没唱出: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她余光扫到后门墙角有一个莫约孩童高度的褐色大水缸,假如她霉运真的被克制了,那么洗净一身脏秽应该没有问题吧,于是她便走前去,看水色清亮并无杂物,就抡着袖子浸湿,简单地抹了一把脸。

“傻胖?”一道惊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虞子婴充耳未闻,却感觉两束眸光锐利如光猛戳着她背脊骨。

半疑半奇地回头,她看到两个男人。一身黑袍一件黑锦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的高大俊美男子,用冰冷光束戳她的正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另一个是脂粉味比较重些的漂亮男子,男生女相,一双杏眸轻眨,似有圈圈水波涟漪泛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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