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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40)+番外

“你的性别难道还可以随我来点?”

这又还不是在玩网络游戏,你的性别都随机选择生成了,眼下想变根本就已来不及了,除非删号重置。

呵呵,但这可能吗?

“只要你想,我或许可以哦。”摩羯凑近虞子婴,两者的距离已经超过一般的暧昧了,他自信满满地挑眉,那不可一世的骄傲表情,倒有了几分男子气慨。

“是吗?那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说话老是带着哦,呢,啊,嘛。”虞子婴讥诮道。

摩羯闻言,很是无辜地偏了偏头,困惑道:“这跟我是男人和女人没关系哦,在我们家乡那边的人口音比较特殊,说中原话的时候,它不知不觉就会变成这样了……”

家乡?

*的家乡吗?

看来他并不是北疆国人,否则就不会这样说了。

不过,*这话虞子婴倒是有几分相信,就像每一个地区的家乡话都会不经意被融入普通话中,不少人说话的时候都会带着一种乡音,比如TW的女人说话,总会不自觉带上一种撒娇声调,这并非是刻意的。

就在虞子婴准备接受这一说辞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你对你的下属也这样说话?”她怎么没有发现过。

“……”摩羯的眼神稍微飘移开来。

虞子婴还是执着问道:“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小乖,你这次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呢?”摩羯也问道。

虞子婴蹙眉:“你为什么要扮成小狼国的人?”总不能他真的是与未央城敌对的小狼国的人吧?

“你觉得……我这张脸,漂不漂亮?”摩羯又笑意盈盈地抛了一个问题。

“那些黑狼是你驯服的?”虞子婴道。

“接下来,我会一直地陪着你,你高兴吗?”摩羯道。

两人就像鸡跟鸭说话,你一句地我一句,但完全都是自问自说。

终于两方都发现对话完全进行不下去了。

虞子婴住嘴,睁着死鱼眼瞪着摩羯。

而摩羯亦是柔柔软软地睇瞪着虞子婴,不过他一身媚骨雍软懒散,又被眉宇间的那丝丝缕缕的不正经熏染,与其说是瞪,还是不如说是嗔怨地抛了一个媚眼。

虞子婴在心底吁一口气,她知道,若*不想说的话,她不管怎么挖都是橇不开他的嘴的。

算了,她懒得再费神去问了,只要她接下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不过……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她已经等不了了,她一定要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将这件事情暂置一边后,虞子婴便想起其它事,她突然对摩羯正色道:“你赶紧收回那些黑狼!”

——

要说,当虞子婴这个负心的终于想起被一群黑狼包围苦苦等候她的图鲁时,图鲁正一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地拼命蹬腿伸天吼喊。

“啊——”

“啊——”

这种高强度的吼喊,已经令他声音都开始破嗓沙哑了起来,力度跟声量都大不如前。

所以他的吼喊声也渐渐地不具备威摄的力量。

黑狼呲着牙,眼中全是凶光,开始滴着唾液,朝着他靠近。

这时,一头黑狼终于失去了耐性,唆地一下起奔扑咬上去,图鲁即使拼了命叫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但当虞子婴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视线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胆怯了,就像心中的顶梁柱倒了一根,那装在塔中的信心开始逐渐崩塌了。

杀了它!只要杀了它!便能多争取一些时间。

图鲁通红的眼睛被汗水浸湿,有一种莫名的痛意渲泄了出来。

黑狼的爪子跟獠牙都是有毒的,随便被它抓伤一下或者咬上一口,那都是致命的。

所以图鲁表现得十分紧张,不太镇定。

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黑狼的速度很快,但也并非无迹可寻,图鲁曾跟黑狼打过几次交道,但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过狼性,他亦是学过一些粗浅武艺的,虽然没有习得内力,但气力活做过不少,他想,杀一头黑狼还是可以的吧。

黑狼个头比一般的狼大一些,它扑杀上来,图鲁取出弯刀,双腿用力下沉,将全部力量灌注与双手,眼神如电般犀利,然后用力划过。

不过由于初次用刀,准头不足,亦或许是估算做了黑狼的敏捷度,他只划破了它的侧边脖,那鲜血喷溅至他一脸。

然后刀便卡在狼头那痛起来时下意识的肌肉收缩间,他怎么用力都取不出刀,这时图鲁才彻底慌了。

刀是他的保命武器,没有了刀的他就算失去了爪子跟牙的野兽一样,所以发现拔不出刀的时候他整个人便疯狂了,汗水湿透了他的背脊,眼见狼群开始包围过来,他唯有趔趄地退后好几步。

“哈呼,哈呼……”

他的呼吸声十分沉重,眼神跟表情涣散着,也不复先前的坚定,就像战败的公鸡一样,颓废异常。

他的这种表现就像一种信号,令其它的黑狼终于没有了顾及,开始一起冲上来了。

七八头一齐上,图鲁吓得孩叫一声,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顾不上了,掉头就使劲地跑啊,跑啊。

他猛地扑进了枯草灌木之中,不顾脸上汗水沾满了地上的泥沙,颤抖着嘴皮子,取出用中攥得变形的火折子不管不顾地在他周围烧了起来……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个姑娘,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

另一厢

“啊,这些黑狼其实都是小狼国的,我只有办法令它们顶多不会伤害我,可我却命令不了它们。”摩羯笑眯着眼,却是一脸诚恳地开始骗人。

被拒绝的虞子婴,冷下了神色。

摩羯仔细观察着虞子婴,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着急,于是,他感到有趣地问道:“你这样不言不语,并不再试图说服我,难道是打算放弃了?”

其实在*的心目中,虞子婴充其量的份量就是一只比较特别、逗趣的宠物,试问,谁会去听从宠物的命令?

虞子婴一早就知道,要刷满*的好感度,若没有准确的切入点,或者找准能够令他动容的弱点,这一场攻略基本不可能完成。

其它七罪,老实说,有一部分是虞子婴有意无意在撞巧摸索之中完成的。

然而,但对*却是行不通的,他完全看透了她的用意,除了他心思太诡谲,太难以抓摸不透之外,在他心目中,她无论做什么都像在演戏。

所以他也在对她演戏,他的喜,他的怒,他可以上一秒对一个人柔情蜜意,但下一秒就翻脸无情,他可以深情得让你以为你是他的唯一,也可以绝情地让你变成世上最卑微最可怜的渺小之物。

他其它就像水,遇冷变冰,冷酷无情,遇热变雾汽,就令人抓摸不透了。

他虽然一直对她表现得亲密无间,但那不是情,无论哪一种情都不是,只是一种……较为奇怪的行为。

虞子婴曾经分析过,有几分像是“肌肤饥渴症”。

这种病症像是缺少亲情,或有拥有不幸的童年,都可能会得的病,像是“渴望”被人触膜的这种症状的人比较多,其实每一个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被人抚膜的冲动。

不过,为什么说是有几分呢?

因为他只这样对她,对别人,她却并没有发现他做出这种过度亲密的举动。

或许……因为那些都是男人?

……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无论这个推论正不正确,虞子婴觉得都可以试一试。

虞子婴仰起脸,深深地看着他,即使她的黑瞳中内什么都没有,但当她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亦会给人一种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其它事情占据她的目光。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指尖。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他。

她一直十分专注地盯着*,所以她亦是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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