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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63)+番外

“难怪寡人几乎派人寻遍了整个九洲都找不到人……若让寡人确认是她……原来是躲去了*的北疆国啊。寡人就知道,像她这种人,怎么会在那种区区蛮夷之地死掉了呢,这一切分明就是惰跟嫉妒两人搞出来的谣言罢了!况且,她若死了,无相又怎么会如此地冷静呢,他早就该发疯了才对!”

景帝绕过方台,负手而立,脸上的神色是阴狠狠地:“……她真待无相是情真意切啊,随时记得第一时间派人给他报平安!”

黑衣人听着陛下这些不求实证,仅凭妄测的发狠言论,心底多少有些震惊的。

这般不理智的陛下,他倒是第一次见,可见在陛下心目中,那个叫虞子婴的腾蛇公主十分重要,重要到他已经宁愿来不及实证一切,仅凭心底愿意的猜测,便认定了她还生存着,并派了人给无相大师送来消息。

但实则黑衣人到底还是不够了解景帝,景帝既然敢如此猜测,又怎么会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但这种事情,他自然不需要跟一个下属解释。

“陛下,那接下来我们还需要继续监视万佛寺跟无相大师吗?”暗卫问道。

景帝淡淡瞥向他头顶:“继续,她迟早会回来的,只要她还想恢复了她腾蛇族的辉煌、平复她腾蛇族族人的冤魂仇恨,只要她还需要……”他的话。

景帝背过身去,阴魅似水仙般峻霭沉沉的面上,渐渐浮起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之色。

——

北疆国

站在未央城那气势磅礴的宏伟城门前,虞子婴矮小似蚊的身影从城墙根底,仰头看向城门上那巨大的三个字,面无表情道:“为什么未央城这三个字,好像比别的城要大?”

何止大,简直与城门的格局跟比例完全不和谐,就像头重身小一样,看着十分怪异,而且十分逼格地涂上一层金漆。

“这可是我特地吩咐工匠精心雕凿的,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特别地气势迫人?”*撩了撩秀发,朝虞子婴抛了一个媚眼,乐意地吹嘘着。

虞子婴:“……”究竟是她表达的方式有问题,还是他的理解能力有待加强?她不觉得她这一句可以理解为是在赞扬。

“特傻。”虞子婴高冷地吐槽着。

能不傻吗?城门口是一个凹形漏斗状,上半部分几近一半中空,而下半部分则大剌剌地布满这城名三个字,几近能将全部面积给占领了,再涂上十分土豪炫富的金色,别说看,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这样毫无美感逻辑规格的设计,简直是要闪瞎人眼的节奏了!

*一听虞子婴的话,顿时便露出一种被心上人嫌弃的委屈神色,他一委屈也就开始作了,他扭过脸,特任性特无理取闹地哼道:“哦~那就不进城了,像这么傻的城门有什么好入的啊。”

麻弊!虞子婴脸色瞬间黑了黑。

恃宠而骄!

要不是知道去腾蛇祭坛在未央城内有一条捷径秘道,或许他们能够比殷圣的人先一步到达,她有必要如此费力地让他带路吗?

他还真是懂得把握每分每妙来侍宠而骄啊!

虞子婴深吸一口气,从牙齿缝内挤出两个伪假的字:“不、傻。”

*眨了一下翩长的睫毛,带出几丝水湄的笑意,他撅起红唇,故作正经地不满道:“然后呢?”

☆、第五十四章 他因她而上心(微修)

然后?

虞子婴不得其意,只得重复一遍:“不傻。”

“然~后~呢?”*不依不挠地瞅着她。

虞子婴斜过眼,直接道:“你想听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能将未央城三个字打造得如此与众不同的人人简直就是英明神威,他怎么能够如此聪明又漂亮地想到这样这样做呢?”*捧着脸,似脑残粉一脸梦幻地崇拜着自己。

……简直忒不要脸了!

虞子婴无语鄙夷地看着他,但最终她小嘴一开一噏:“你能将能将未央城三个字打造得如此与众不同简直就是英明神威,你怎么能够如此聪明又漂亮地想到这样这样做呢?”

她也懒得去费心去想词,从善如流地将他的原话重复了一遍,只要别看她那一张垮下来的晚娘脸,光听着那干净如雪的少女清冷嗓声还是十分悦耳动听的。

*斜靠在城墙,扇了扇红枫轻盈的衣袖,似一条软若无骨的美人蛇,翘唇猩红,仍旧不满道:“这一样的好话从你嘴里出来怎么总是缺了点儿味道呢,小乖,要不,你再亲我一口,我便心甘情愿地带你进城。”

虞子婴侧过脸,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十分不客气地用鼻息对着他嗤了一声。

此景此时,这种不屑轻蔑的态度由虞子婴做来,倒是凭添了几分小青梅的幼稚欺负。

*眸色水深静谧,汪濏出一池微荡春意,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这是被她拒绝惯了,在意料之中。

然而却不想,下一刻,虞子婴大大跨前了一步,就着他的身高,对着他的下颌处啃咬了一口。

嘶!那尖锐坚硬的牙齿穿透皮肤,硌到他脆弱的下颌骨,令疼痛体质的*顿感一阵钝痛。

没错,虞子婴的确是很是用力地对着他啃了一口,甚至已经将*面上那一张假皮面具的表面都给啃破皮了。

*面皮一僵,周身徒然刮起了一阵彻骨通寒的狂冽飓风,那是一种能够将方圆百里都变成尸骸遍地,寸草不生的冷酷杀意。

他僵直着眼眸,慢条斯理地伸手摸了摸那破皮的位置,盯着虞子婴的眼神已完全称不上友好,他阴阳怪气地扯开嘴皮,他眉头越蹙越深,眸射淡琥珀色的异光,显得如妖似鬼——艳鬼。

他冷冷地询问道:“破了?”

虞子婴此时全身绷得死紧,因为若不这样自持着,她恐怕无法抵御来自于*的杀意侵袭。

她肤色本就像冰一样白得剔透薄晳,但如今却覆上一层妖异的青色。

“嗯,破了。”尽管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度,但那过快吐出的语序却暴露了她此刻所承受的压力。

*定定地盯着虞子婴,微眯起眼睫,看到虞子婴那即使折断了筋骨仍旧倔强不已的面容,那抿紧的唇瓣,漆黑幽沉的瞳仁,此时那双眸子却愈发得漆黑发亮,映衬着惨白的面容和双唇,既脆弱得令人怜惜又坚毅得令人心动。

他似完全没明白知道此刻的动作为何意时,已伸过一截苍白一截灰败的手想要触碰她的面容时,却见她面色一变,像遇到警惕敌人一样兽瞳竖直,偏侧过脸,浑身随时准备进攻的蓄势待发。

他微微一愣,动作便僵在半空,接着心底便生起不太舒服了。

……他不喜欢虞子婴此时对他的态度,虽然他亦不喜欢她之前那样,但至少……之前的她并不抵触靠近他,如今却当他是洪水猛兽。

“是吗?那就让它破着吧。”

*朝虞子婴露出了一抹冰消雪融的笑,他悄然撤了一身气势,撤回了手,身子一软,靠回墙边,笑得跟之前那懒散轻怠的模样无二。

然而,虞子婴却是略感惊诧地看了他一眼。

……他就这样原谅她伤他的行为了?

她本意是想知道他对她的忍耐度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究竟达到何种程度,但没有想到……

“小乖,以后别再那样做了,若刚才我再不理智一点,你便会受伤了……”*凝视着虞子婴时,眸色逐渐趋深,语气却十分地轻柔,就像叮嘱一样。

虞子婴闻言扯了扯嘴角,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要担心我会受伤?”

错在她,受点苦头这种后果,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只要他不对她下死手,她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表情微滞,但很快他又笑了笑:“当然是……”

“刚才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认真的,你自己知道吗?”虞子婴打断了他。

*缄默了。

他是随口而言还是认真的,他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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