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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681)+番外

他直觉是后者。

呵,因为……殷圣应该不会让一个这么蠢的人去当圣灵的圣主吧。

“你真的很聪明。”圣主看着虞子婴手中的那一枚戒子,衷心赞扬道。

因为性格的局限,虽然他没办法让自己对虞子婴表现得热情洋溢,但他却可以让自己变得十分真诚。

虞子婴垂下眼,淡淡道:“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枚戒指究竟有什么用途?”

虽然这是以腾蛇像的尾指为线索找出来的,但她相信它绝对不是拿来佩戴的,光拿这大小尺寸来说就绝对是一个硬伤。

“这一枚戒指应该就是其中一道暗锁开启的钥匙。”圣主直接道。

“其中一道?”嫉妒绿眼一亮,像被切割后浸着水的绿宝石,光泽阴翳,他道:“这么说来,还有好几道不成?”

“好几道?”虞子婴顺着嫉妒的问话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后,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对腾蛇祭坛内的某些设置是熟悉的?”

圣主摇头,他道:“我只知道三个线索,一,尾指,二,地板,三,铁锁链。”

*这时蓦然朝圣方看去,细碎的额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拂动,笑一下,妖娆的桃花眸子弯弯地,带着勾,又好似沾了水。

“你不是迫切地想得到腾蛇祭坛内藏着的东西吗?现在,又怎么会这么好心,轻易地将你所知道的一切线索告诉我们呢,莫不是,故意陷下什么陷阱吧?”

这话,倒是多少影响了虞子婴,她顿时冷颜地看向圣主,一瞬不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看着虞子婴那陌生疏离的态度,圣主只觉心像被细绵的针不断重复地刺着,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话倒不像是对*质问的回答,倒像是在对自己劝戒一样,充满了苦涩与绝望的哀戚。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现在才说这话……可惜啊,太迟了……”*如一朵妖孽之花,浅笑嫣然,一双由黑转向浅色的琥珀双瞳似温柔得几近滴水,他朝圣主遗憾又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虞子婴看向*,虽然他总对着圣主笑得甜腻温柔,但她却觉得,他每笑一次,整个人都变得更不好了。

完全像病入膏肓时的回光返照,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死气跟阴凉之感。

现在她倒不觉得*对圣主会有什么特殊的暧昧情绪,反而,令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很危险,这是一种走在钢索上,随时都会面临着崩断、摔落的危险。

“既然圣主大方愿意倾吐出三样,那么我也提一条——恶魔之爪。”惰这时开口,打断了虞子婴对*的注目。

虞子婴顿了一下,转向惰,暗忖——难怪他一上来祭坛,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祭坛中央的恶魔之爪。

“若尾指提示的是这枚银鳞断尾蛇戒,那么地板的话,则有可能就是祭坛上的恶魔之爪,至于铁锁链……”虞子婴蹙眉,并没有更多的线索跟依据破解出最后一个。

“这就是恶魔之爪吧,那么……恶魔之爪在腾蛇族代表着什么呢?为什么在腾蛇祭坛的中央放置着这种图案?”嫉妒兴致勃勃地跃上祭坛中央,他俯下身子像一只黑色的蜘蛛一样,趴压在恶魔之爪上,少年精致苍白的五官,碧色如宝石一样的眸子因为好奇微微瞠大,漂亮华丽,诡美森冷。

☆、大结局(一)

“传闻,腾蛇乃上古仙兽,能兴雾而其中,但恶魔之爪却代表着另一种意味,在民间恶魔之爪,一般比喻邪恶的力量或邪恶的势力,亦或者是魔鬼的手掌。”惰玲珑透澈的双眸盈盈细碎睿光,侧脸映着白烛荧光如珍珠般泛着柔和浅淡粉敷,若有所思。

虞子婴走到嫉妒身侧,见他姿态怪异,不顾形象像一只扭曲的八爪蜘蛛一样抵趴在恶魔之爪上,探脑伸脖,贴耳凑目地观察,嘴角微抽。

她伸手拽住他颈后突起的额子,便要将他提擒起来。

“人们常说被控制在魔爪之下,一般而言示意为被邪恶之人或势力剥夺了自由,这是或许是某种暗示?”惰眼神阴晴难辨地瞥了一眼来搞笑的嫉妒,嘴角浅扬轻蔑,继续漫不经心地抽线剥茧,心下却思量着另一件事情。

虽然看起来很凑巧,但实则惰跟嫉妒两人一块儿来北疆国并非合谋抑或是巧遇这么简单,惰本领强奇,自然对虞子婴的行踪心中有数,且这一趟行程是有预谋与目的地前行,而嫉妒在入海陆地遍搜捞底都找不到虞子婴后,便一直凭着一种执拗的偏执怀疑惰与虞子婴这一次坠海的事有关,或者是他隐瞒了些什么,便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一道而来。

而对于嫉妒暗中跟踪一事,惰自然清楚,但他却佯装不知,并没有想要阻止,因为他一直认为,若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嫉妒将会是一个很好利用的活靶子。

不过……上天好像一般都特别宠爱像他这种偏执却又单一的蠢货,每次都能发生一些变故令他化险为夷,令他的算计最终化为一场虚有。

嫉妒倏地转过头,细碎额发阴影拂动,目光阴鸷而凶狠,却在看到虞子婴俯下的那一张清泽白皙的小脸时,眼神微愣了一下,已不复刚才那戾气滚滚的阴森。

见虞子婴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发现挣脱不开,便委屈不忿地瞪了她一眼,撇下嘴,像闹别扭的小盆友小眼神儿迅速扫视周围一圈,立即不自在地挥甩开虞子婴的手,便自已佯装若无其事,扬起尖细下颌傲骄地拍了拍膝盖,规矩站好。

他扬了扬眉,阴起细长双睫,随口道:“难道是指殷圣?”

“这腾蛇祭坛距今至少已建造了数百年之久,请问,东皇殿下,那时候的殷圣在哪里呢?嗯~您这样天马行空的猜测,您确定这不是说出来贻笑大方的……吗?”*视线像钩子一样在虞子婴跟嫉妒两人身上这么兜了一圈儿转回来后,便阴郁带翳,他笑得甜腻,含糖度甚高,不愧是个蛇蝎美人,哪怕毒话都能让他讲成情话一样好听得让耳朵怀孕。

圣主飞速地瞥了一眼虞子婴,然后覆下眼睫,慢悠悠地补刀:“不会是殷圣。”

这一句,若在别的地方补充或许只是一句纯粹的废话,但在这种场合这样补上一句,则表明了立场跟态度,他跟*一样,针对着嫉妒,哪怕只是他随口的一句言辞。

目前,空气渐渐变得开始充满了火药味儿,就好像全部人都莫名对嫉妒有了敌意一样,他或许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话,便遭到大面积的攻击。

“那你们知道啊,哼哈,一个个口腹蜜剑,有能耐的话,你们立刻、马上、说出一个不贻笑大方的答案来啊!”

嫉妒脸色一变,敏感地察觉到了变化,他示威性地一挥臂,原本柔顺无骨的气流,顷刻间变得气势滚滚,波涌浪叠朝四周铺展开去,他横跨一步朝前,像斗牛士一样,鼻息粗重,绿眼鼓起,流动着电光雷鸣,对着*扬起一抹挑衅的眦牙狞笑。

虞子婴默不作声,却在嫉妒欲发起攻击时,倏地伸手拉住了嫉妒。

“放开!”嫉妒僵硬地转过头,一脸恼怒地瞪向她。

虞子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轻轻地摇了摇头。

嫉妒见她无动于衷,单只绿眼瞪得溜圆,睫毛根根分明竖立:“——你抓着本殿到底想干嘛啊?!”

虞子婴没有回答他,她仰着小脸,细腻而白皙的下颌连颈部位的肤肌、弧度流畅莹雪,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肩胛处。

惰表示这个动作,莫名感到有几分熟悉。

这三下,就像某种无声的暗示,亦像某种无声的安抚,就像虞子婴在对他说——若轻拍三下,你就会变得冷静下来。

嫉妒哑声,殷红双唇微启,脸色复杂古怪地盯着虞子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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