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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78)+番外

莫非是内伤?他正想替她诊脉,却被虞子婴避开了。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究竟哪里会痛,告诉我?!”舞乐想伸手拉过她,但虞子婴此刻却异常顽固,不允许他随意靠近。

虞子婴按了按胸部下方一寸的部分——痛?

她是不会痛的,但是却有人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替她痛。

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在没有风的寂寞森林,独自摇曳,虽无人颀常,却在深夜里,兀自哼唱着一声无人能听见梦幻的歌。

虞子婴四处搜寻一遍,却始终找不到青衣侯的踪影,可她感受得到,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只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垂睫踢了踢脚边一块土岩石,眼瞳有些浑浊之色,便蹲下拿起那块石头砸向自个儿脑袋。

啪地一声,土岩石应声而碎了一地,而虞子婴额头亦同时迅速肿起一个好大的肿包。

而舞乐跟他的小伙伴,不对,是跟怒都惊呆了。

“你、你、你怎么了?”舞乐显得吓得不轻。

“没事。”虞子婴蹙眉,别扭地拍了拍额上的灰尘,突觉她好像能感觉到青衣侯一脸怒火中烧,铁灰双瞳快阴出水地瞪着她的表情。

“你、你没事才怪,若没事你干嘛砸自己?”舞乐盯着她脑袋那个肿包,怪叫道。

“……无聊。”

“无、无聊,无聊就要自残吗?你、你究竟是无聊到什么程度啊?”舞乐大呼不可思议。

虞子婴被问烦了,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双黑瞳就像两汪枯井幽潭,直看到舞乐冷汗涔涔,眼神飘忽不定,最后不敢与她对视,她才道:“我不痛,我只是想让别人痛!”看他脸色蓦地十分难看,顿了一下,她补充了一句:“我很快就好的。”

她并没有说谎,自从在九云连峰中无意吸汲了他的一池珍贵药池后,她发现她的*变得异常有韧性与柔软,任何伤势都恢复得特别快,之前青衣侯都曾怀疑过她身上的伤,只是他以为是舞乐的伤药特殊灵效,才没有追根究底。

从各方面来说,*极易恢复又没有痛觉,极其擅长复杂的阴谋诡计,并且精通一切武器使用,拥有十分渊博的杀人知识的虞子婴无疑是一枚人型杀器了。

不过现阶段——还是一枚稍微还在成长型的人型杀器。

舞乐闻言脸部一阵扭曲,他痛苦地想——这、这胖妞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他怎么越瞅着她越有些不对劲呢?

跟一个常年跟精神病患者能正常沟通的胖妞聊话,认真你就输了!

“噗哈哈哈——真不亏是哥我看中的妞,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听着他们一番对话,怒忍不住捧腹大笑。

“有趣你妹的有趣啊!”

舞乐一听到怒的声音,就像是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地一阵炸响,他看到将虞子婴变成这脑子有毛病的模样的罪魁祸首,便踏着碾碎蚂蚁的重步,眼角余光觑到被扔至一旁的大剑,他暗暗一沉吟,便走过去想捡起那柄大剑来结果了他。

单手握住剑柄,一举——没举起来!舞乐皱紧眉头,双手握住剑柄,鼓足全身的力气,再抬——根本剑身连稍微移动一分都没有。

舞乐心中的悲伤逆流成河,明明刚才妹纸抬的时候还很轻松,一落他手里就跟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物似的,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他的脸顿时垮下西马拉雅山了,真是物似主人型,都一样贱沉贱沉的!

抛弃了想寻找一份助力帮手的想法,他径直走到怒身前,看着那双注视着他貌似无害,却随时会骤变成一双邪恶凶兽的眼睛,他忍不住心中一悚。

可一看到他那张被虞子婴揍得惨兮兮的脸时,好像从中获得了无上勇力,没有再有任何犹豫,迅速朝着他撒出一包毒粉,却不想,怒仅勾唇一笑,举掌一挥,狂大的气流竟如海面飓风刮面,舞乐脑子一懵,只觉他就像一块准备被下热锅的面团,正被刀子一片一片地削着。

“哇啊~”

虞子婴眸光一黯,迅速插入相斗其中,一把将脑残的舞乐拖了出来,正想脱身,却不想一只大掌从那撕裂得令人生痛的风中伸出,将她整个人拽进了进去。

待风熄尘落,怒正一手按在虞子婴肩膀上,将她压向自己,不允许她躲离。

此刻他才发现她长得真的好矮,才刚到他的胸前,跟龙婳婳的娇小不同,她很丰满,全身无骨似地软软地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柔一刚,一软一硬,一阴一阳,莫名有种仿佛她是迎合他而生成的契合感。

“又跑来英雌救美了啊,我真的就奇怪了啊,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救美呢,难道就不担心自己受伤吗?明明你才是应该被保护的一方。”

怒翘起嘴角,奇怪地偏眸盯着她,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抱起来却很舒服,还有那张总爱板着的圆脸,意外越看越觉得新奇,他伸出手掌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她全是肉的脸,她的一双肥爪子——

“揉够了没有?”虞子婴黑黯黯地瞪着他,一气腮帮子便不由自主地鼓起,拍掉他的手。

怒一愣,看着她生气时,即使心中顿时冰冻三千尺,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缓缓扯开嘴角,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笑得人畜无害道:“没够。”

“呜呜——子婴,我痛~!”舞乐刚才被虞子婴扯了一把,虽然侥幸逃脱,却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撞得屁股都快碎成八瓣了。

看两人又趁他不注意纠缠上了,舞乐恨得险些没将两排银牙磨成四,如今他打也打不过那厮,骂也刺不穿他的厚脸皮,唯有装可怜冀期虞子婴能替他出头。

“这真的能算是一个男人吗?还真是太弱了。”怒瞥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一声,突地弯腰一把抱起了虞子婴,捡起他那柄大剑插入背脊的械带,越过他朝着前方走去。

虞子婴倏地看向他,眼中如散乱的花絮,散乱迷蒙呆滞,却听到他说:“这种时候可不要闹情绪或者太矫情哦,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吧?”

“喂喂,你,你怎么能走了,不、不对,是你想抱着子婴去哪里啊?”舞乐翻身爬了起来,气极败坏道。

怒顿步,抱着虞子婴回头看着他,挑眉:“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舞乐一怔,接地瞠大眼睛,就这么呆滞着面容看着虞子婴平静的面容……他真的一点都没看不出来。

“她受了些内伤,虽然算不是不会轻易死掉的伤,但是这却会剥夺掉她部分灵活性,而且经过刚才一场拼尽全力取胜的战斗,她早就如强弓之弩,像这样正常地站着,想必都是很困难的,可是她却一连出手救你,连我都觉得惊奇,不过你该感觉不得到吧,她无论听觉视闻,乃至思想都已经迟钝了,因为她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挤完了……”

可她依旧顽强地站着,就像根本无知觉一样地站着。最后一句,怒并没有说出口,看到舞乐那从小幅度颤抖的手指,因他的话而越来越激烈。

“下次若惹了祸,还想让她来救你、来哄你,那就可别太粗心任她被玩坏了哦。”怒唇边的笑意没有半分温度,眼底如阴兽掠过的暗色转瞬而逝。

舞乐盯着虞子婴那双略显呆滞的双瞳,脸已失去了血色。

——

虞子婴虽然没有痛觉,但依旧会感觉到累,而那柄沉澱澱的大剑吸汲了太多她的精力,而跟怒的交手使她全身都进入强绷提防模式,过度的疲惫感使她脑袋开始如粘稠的浆糊,开始迟钝。

就像是在打瞌睡时,那种连掐肉都无感知的混沌感,但由怒一路抱着移动,稍微恢复一会儿,她的停止的思绪才开始慢慢梳直,眼前随之有一种霍然一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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