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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卿狂(59)+番外

春日考虑半晌正想离开,在为再等下去也不见得会有更多的发现,但突然一种奇怪的声响在浴室那头传出,春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见雪绯色披散着及臀长发,身随衣松散地披着一件轻纱红袍,祼露着性感的锁骨与白皙光泽的胸膛赤祼着走出来。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赤裸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无处不唯美的动作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春日深吸口气,继而转过眸,不多时,却惊见一名裸身赤体的女子蓦地被一掌送出倒地在冷硬的石板上,吐血不起。

只听见雪绯色清媚的声音竟带着冷意:“谁准她进来的?”

四名娇俏的粉装女子,齐齐跪在地上,其中一名女婢道:“青青姑娘是院中弟子,说有事禀告我们便将她带入客厅,没想到……”

“下去,每人赏鞭一百,再有下次便自行了断!”雪绯色的声音低沉阴冷,让人无法反抗,

“谢红主。”四婢垂首令命,似已习以为常,并末求饶便退身离去。

雪绯色再次躺在了丝帛楠木的卧椅上,静静地望着一处不语。

春日有点奇怪,这是在发呆还是在神思呢?却见他脸色越来越绯红,呼吸也渐渐气喘,一只玉手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向胸前,再直线而下,春日惊呆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雪绯色将手滑入身下,顿时面色泛红,红唇更是娇艳欲滴,连白皙胜血的肌失都粉红了一片。

春日嘴角一抽,既然都如此饥渴了,为什么还要拒绝送上来的美食?

闻着越来越糜烂的气味,春日尴尬地转过头,纵身就想离去,却不料怀中的神武月却正奇怪又好奇地看着,一见春日想离开便“吱”叫了声,春日暗叫一声糟了!

转过头一看便见雪绯色睁开一双弥漫情欲的雾霭双眸,正抬头看向他处的方位,一时四目相对,春日想都没想提步就走没想到雪绯色却更快,袖袍一挥强大的吸力便将内力几乎抽光的春日卷入怀中。

一时温软的清香入怀,雪绯色末得到解放的欲望更是强烈,他微眯双睫,一把抓住春日娇嫩更胜往昔的小手便伸向他的……

春日脸一红,竟不知作何反应,手中那炙热奇怪的触感,让她僵直的身子,她竟在替别人,咳咳,这种事情?

抽口气她使劲抽出手却见那如铁锢般无法动弹,春日此时料定雪绯色绝对是神阶以上的修为。

春日又羞又急,心中一恨便一口咬在雪绯色的锁骨上,末想那唇上的柔软竟让雪绯色如触电般浑身一颤,便软了下来。

春日愕然看向他,却见他如泼黑的秀发散落在身上,红袍松垮在腰间,白皙如玉的胸膛一片粉色,微张着嘴喘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景像。

她晕红着脸顿时哀嚎道:到底是谁蹂躏谁啊,怎么他却更像被害者呢?

伸出沾满他体液的手,春日想都没想全数擦在他身上,转身就走。

“怎么,玩完人家不想负责就离开?”雪绯色的声音在春日背后似嗔还怨地幽幽响起。

靠,谁玩谁啊?春日脸色一黑,真想一掌劈了这妖孽算了。

她深呼口气,维持一贯的微笑,道:“刚刚春日无意来到此处,见一名女人被打出院便好奇前来察看,实不知原来是雪院长的住处,真是失礼,望雪院长不要见怪,春日还有事,先告退了。”

“小月!”见雪绯色涟漪泛滥的墨眸微眯,不朱而红微启似有话要说,春日先发制人,朝房梁上的神武月喊道。

雪绯色微怔,便见一道雪白的影子一闪而至,他反射性一避便挥去一掌,便不知为何并没下重手。

但即使这样世上也少有人能避开,但意外他却感到挥空,凝眸一看,却见那是团极小的白物,虚晃一招便落入春日怀中,春日趁他还没反应便提身离去。

雪绯色自知上当便冷笑一声,红影一闪追上去,但当他站在庭院深深,一望去哪还有春日的身影。

雪绯色长身玉立,微滞在当场,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错愕。

他……竟然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春日使有青烟抱着神武月一种疾飞,也顾不得选路,考虑了会便直冲向下,见到第二层处的临福苑,闪身窜进。

这里是北渊杂役的住处,应鲜有认识的人出现,另外她得好好计划一下明日的事情。

来到一棵盘踞数米的大树下她纵身跃上,稳重在树桠上,竟没有掉下一片落叶,足见她的轻功独步天下。

怀中刚苏醒不久的神武月,扫动着火焰似的尾巴蜷缩成一团窝进春日的怀中睡下,春日轻轻地抚摸着它软软的皮毛,那双弯眉压在深不见底的双瞳显得十分深沉。

雪绯色与乔生明显就是有关系就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为何要命乔生偷得北渊密宝通天鉴,通天鉴据她所了解只是可以寻找东西的道具罢了,难道雪绯色也有需要找的东西?

想想拥有了通天鉴也无异是拥有了个世大的宝藏钥匙,也难怪让别人肖想。

抬起弯睫下碎光琉璃的双瞳春日定定地看向那云层深处,最高的天空之城处,似昙花一笑明亮整个夜色之间。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难得有送上来的踮脚石,那她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冷月似水,在薄雾的云间空行,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

几道人影如暗夜流星一闪而过,随后道一更隐密更诡异的身影紧随其后,快速地掠向上空,直窜天空之城的顶端云鸢刹阁。

这前面数人便是乔生为首的黑色人影,他们面罩黑纱,腰配软剑,身轻如燕地立地云鸢刹阁的门前,几人相视一眼便齐身发力推开那重逾千斤宝塔门,却末发出半点声响。

乔生警剔地察看了四周见无异样便与其余四人先后前去。

春日倚在墙角,整个人掩藏在阴影中,看准他们进去,倒不急着追上去,反而闭上双眸似睡非睡。

弦月在云中忽暗忽明,夜幕浓重无星,一阵凉爽的风吹过,只听树叶哗哗作响。

忽地春日睁开暗芒如星的双眸,青影一闪仅一人之力推开宝塔门依旧没发出丝毫响声,便转身入内。

☆、恐怖的北渊于天!

却没有料到一进去却轱辘轱辘地朝着下方掉,她直感一阵强烈的风流席卷而来,顿时气窒不已,许久亏得手中的撼天直插墙壁,不然还不知道要掉到哪里去。

原来这里面如此多的陷阱。春日靠着撼天的帮助,直跃而上,然后紧步慎行,宝塔有一暗梯是直接朝着地下室而去,春日每走一步,就感觉身后冷飕飕的,沿涂看到不少血迹跟尸体,她总是会巧妙地避开其锋。

最后,她靠着“别人”的引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地下室。她怔然看着宝塔顶上那颗悬挂于顶的硕大夜明珠,吃惊不已。难怪地下室如此明光,原来是它在衬托啊。

突然一声闷哼在一处角落响起,她却置若末闻,却微笑道:“还不想现身吗?”

话一落步一名捂住胸口,鞠偻着身体的黑衣人从阴暗的角落走出,他面罩黑布,但是那一双流露在外的眼神却分外清晰。

“你是谁?”乔生黑色面罩上的双瞳恶狠狠地盯住春日,低哑着声道。

“你真的不知道?”春日含笑不答反问。

乔生一滞,吼道:“不可能,如果你是那个人怎么可能有能力毫发无伤地来到这里?”他们五个虚门高手,折其四人重伤一人才来到这里,可春日仅凭着无门的能力便可一路前行至此,你让他们如何相信。

“你是不是还有同伙?”乔生说完,一脸惊醒,便警剔地四周张望。

“像来盗北渊至宝这种事情怎么能四处宣扬呢?当然只有我一人而已,乔生师兄太多虑了。”春日转身一脸和善,温文尔雅地看着他道。乔生先它一步被北堂傲收入其院叫声师兄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