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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卿狂(69)+番外

龙玉娇有点吓住,却更多的是委屈跟伤心,她抑住涌上来的眼泪,朝黄天乐大声骂道:“你这个呆子,本姑娘我瞎了眼才会为你,为你……”最后她停住了,掩面奔跑着离开。

黄天乐一见,有点不解更多的是担心,他朝春日他们交待客栈名字并给了他们房门牌便快步去追龙玉娇。

待他们两人一走,寻芳就不满地叫道:“春日,我们是夫妻你为什么总对别人说是兄妹?”

春日笑着问他:“你说是夫妻,那证据呢?”

寻芳反应很快地道:“那你说是兄妹,那证据呢?”

春日轻笑着便转身去赶马车,半晌飘过来一句:“当兄妹可不需要什么证据的。”接下来的时间,寻芳一直在纠结着当夫妻是需要证据,而兄妹却不需要,那到底当夫妻需要些什么证据呢?

☆、她口中的永远

来到客栈便有一道粉色急匆匆地人影横冲过来,寻芳一见快速将春日挡在身后,接住那道人影。

“不好意思,我……。”陷入寻芳怀中的人,抬起俏生生的小脸,紧张不已地赶紧道歉。

原来是名卖花的小女孩,她有双灵动不汪的大眼,脸颊粉嫩,见自己莽撞的行为,更是急得脸上红通通的,眼角泛红。

寻芳温柔地扶起她的身子,安抚道:“不要紧的,只是被碰一下就会碎的不是人而是你流下的眼泪。”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珠,笑道:“看,是不是?”

粉衣小孩瞬间被寻芳蛊惑,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我、对不起……”

寻芳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下次小心点,不然受伤的就是你了。”

她低低地嗯了声,便偷看他一眼便跑开了。

这时寻芳才想起春日,他赶紧转过头问道:“春日,你没事……?”

他身后哪还有人。

回到房间,寻芳拉着春日的衣袖快速重申着自己的位置:“春日,我要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春日叹道:“别胡说,你睡床吧,我睡在那张躺椅上就可以了。”

“不行,不可以让春日睡在那张硬绷绷的椅子!”寻芳板着脸,一把抢过春日手中拿着的被子,先一步坐到躺椅上去。

春日奇道:他怎么对着其他的人表现都十分正常如她先前想象的谦谦君子,但一碰到自己就智商退化,形为举止堪比稚子。

深夜,春日却没有入睡,只因在房间那头寻芳在椅上翻来覆去,动得已有些年岁的躺椅吱吱作响。

在万籁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敏锐。

终于还是妥协了,春日撑起身子唤道:“寻芳,别再翻了,过来一起睡吧。”春日对着自己做着思想工作,权当跟着一个发育有点早的孩子一起睡。

一阵风只见她发丝飘起再落下,寻芳就已经躺在床上含羞带乐的看着她。

春日觉得最近真的有点神经衰竭的现像,还是决定早点休息好了。

“春日……”没有烛光的夜里,寻芳两双似旧清亮的瞳孔异样迷人。

“……”没有回答,她睡着了。

“春日,为什么要讨厌我?”寻芳叹息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春日蓦然睁开双眸,眼中有着震惊!

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一句话,两个人一晚上都没有入睡,第一天起床,精神都不太好,不过一个戴了面具,一个易了容,所以外人基本辨不出来。

问了一下客栈小二,知道昨晚黄天乐与龙玉娇都没有回来过,考虑一下决定不等他们先行去灵台山会场。

因为需要走山路,一大早天还末亮透春日将马车将予客栈小二,各了半个月的马饲钱便简单收拾了东西走去灵台山。

现在的春日早已被生活中的无奈锻练出来了,走路已经算是正常,当然在别人眼中也许就是些老头儿,老婆婆的速度,与其它人不同寻芳对此一点意见也没有,顺着她的前进节奏一路漫步。

他很宠她,简直到了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是春日的想法。

灵台山下地势平缓,孤峰兀立,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山壁陡峭。一路走来春日与寻芳还偶尔听到林间传来的松梼声。

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也许是挑了条小路走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向往前一般开口说话,春日不想开口,寻芳则不知如何开口。

越向上地势便越陡峭,对于春日修为却如履平地,意外的是寻芳也不见疲意轻松自如。

春日对此发现没有任何表示,依然静默着上山,寻芳落在她身后几步,微风吹起他一缕长发飘扬,竟横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那蕴含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副姿态让隐蔽在山间埋伏的人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能一定程度地降少竟争者便一起狠下心肠,将早山准备好的人高山石往下推去。

春日早就注意到有数十人藏在林中的气息,却隐而不发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如今看来必是一路来拦截上灵台山去夺傀儡兽的竟争者,想在半路设下陷阱谋害。

数十块大岩石一路滚下压断了不少树,越辗越快地向春日他们冲出,春日微笑如昔,弯身在地上捡起数十块小石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动手的,只听到林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啊声的尖叫。

对于已经近在咫尺的岩石,春日脚步轻缥,穿移几步便避开,而她身后的寻芳却如没有看见似在动也不动,立在当场。

春日转身温着脸,却冷着眼看着,并没有上前去救他。

寻芳目光直视着春日,眼中澄清一片,没有喜也没有哀,却拈花一笑般轻启双唇,唤道:“春日……”

春日眼中的冷意渐消,又恢复亲和温润,只是寻芳却再也没有感到温度。

他一怔,然后低下头不再作任何表示。

春日轻过身,就在岩石即将撞上寻芳时随手一挥,那数十块举世便辗成灰墨消散在空气中。

这一幕惊呆了那些捂着半边眼珠子的人,他们跟见鬼似的尖叫着就一溜烟跑了。

春日没有关那些头脑简单手段低劣的人,她走向寻芳,忧心地问道:“寻芳,你没有事吧?”

寻芳抬起头来,目光久久地看着春日没有回话,那清明的双眸深处云雾缭绕,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突然他笑了,如绽放在夜里的玉兰花,散着芳香,樱色的唇瓣似点缀着润泽的朝露,越发诱人采拮,柔声道:“春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他从末这样笑过,至少在春日面前她没看过,瞬间她眼底涌上一层雾山冰销,虽转瞬即逝,便是寻芳依然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笑意还没出罢,眼泪却先一步滑落,他瘪着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饮泣道:“你说过不会丢下我,放开我的手的。”

春日反手握住他温暖的手,笑道:“是,我答应过,不会放手。”

“永远?”寻芳歪着头又问。

“嗯,永远。”春日道。

☆、不准你看不男不女的!

约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来到灵台山,这下一改先前人数凋零的现象,人头攒动,混乱的气息交杂着。

灵台山并不大,用清灰石建成一个圆弧形的比武台,围着台上有四根间距均匀的雕像柱子,北面用圆木四方巨石搭起了一座高台,围着背山的峭壁成月弯形状,上面摆放着桌椅,桌面上分别放着茶水与瓜果,供人食用,想必是一些重要人物才有幸得到这种待遇。

高台两侧站在青一色表情严谨的土黄僧衣和尚,左翼与右翼各九人。

而前来比武的除了特别的请帖的人被入行,其余的人员全被拒之在外,言需得大会开始方可进入。

春日从众人杂嘈的话语得知,这次比武的方式没有限定,只要愿意上台便可有机会,只是灵台寺严肃声明尽量不要伤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