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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徒弟又挂了(316)

“师父……”心中一痛,忍不住回抱住他,她这次直接变成了鬼,算是已死之人,印记消失也很正常。她重生了太多次,所以没想到师父会这么担心,“对不起。”

玉言抬起头,看向一脸愧疚的徒弟,眼神沉了沉,终是叹了一声,似是认命,低头轻印了一下她的唇,“玉遥……不要老让为师担心。”

祝遥心底满满都是感动,重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人给拉了回来。

唇齿相依,似是暖流在两人之间流转,玉言是个纯天然的新手,只会一遍遍细细柔压徒弟的唇间,直到他微凉的唇也开始染上火热的温度。徘徊眷恋了良久,才像找到入口一样,唇舌长驱直入。

似乎僵了一下,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开始探索,并且痴迷其中。浑身似是被过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让他想要得到更多。手不由开始不受控制的游走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结束这个吻,分开时,两人的气息都凌乱而沉重。

祝遥深吸几口气,师父不愧是修仙界第一人,连这种法式长吻都可以自学成才。她喘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询问。

“祝遥,我们双修吧?”

啊咧!

祝遥愣了一下,一时间只觉得大朵大朵的红花,开了满地,心口一片春意盎然。一团火热的情绪从心底迸发出来,烧得她狼血沸腾。身体潜能瞬间暴表,一把掀了上来,把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你说真的?”她没听错吧,这是他的师父吗?

玉言没有回答,只是那张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却开始寸寸涨红,并以诡异的速度蔓延,而那寒冰一样的双眸,似是冰山初融,升上陌生的暖意。

祝遥只觉得一箭直接击中了心口,心底那根叫理智的弧,叭叽一下断了。一个没忍住,直接化身成狼,抓住了他的衣领,不惜用上了灵力,哗啦一下把那件雪白的上衣给扯了开来,大声道,“这回就算你叫破喉咙,老娘都不会放过你了。”

嗷嗷嗷嗷嗷~~

开吃!

一把扑了上去,一阵狼啃!

玉言僵了一下,看着在自己胸口,像只小狗一样到处乱拱的蠢徒弟,叹了一声。身形一动,轻轻松松夺回了主动权,手间轻移,开始举一反三的反扒衣服。

被压在下方的祝遥:“……”

好吧,虽然师父喜欢主动点,她会摆好态势的。

一时间满室旖旎。

————————————————

玉言遇到了修行以来,最大的难题。

关于双修!

功法上说,双修即是阴阳调和,修行之时,男女双方不着片缕,气息阴阳互换就行。玉言对自己的领悟能力,从不怀疑。所以褪尽两人衣物之后,虽然觉得徒弟的样子……咳……有些让他……咳,但他还是打算打坐,引出灵气与徒弟互换阴阳。

但徒弟好似对这种方十分不认同,还开始耍起了脾气。

“摔,老娘裤子都脱光了,你跟我,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祝遥气得挠床,她就知道,就知道又会变成这样。

“不是。”玉言看了她一眼,却撞上一片如玉的……咳……连忙又收回了眼神,一本正经的道,“我们没盖棉被。”

“……”祝遥气极踹了他一脚,“我不管!玉言,你丫再跟我提什么修练功法,老娘分分死给你看。”

“玉遥!”他脸色一沉,急忙一把把徒弟抱回了怀里,“不许胡闹。”

“那双修就要按我的方法来。”自己不会,还教坏徒弟。老娘才不想一辈子跟你玩纯洁。

玉言皱了皱眉,看徒弟一脸坚决的样子,只好暂时放下自己师父的威严,点头,“嗯……”

还好,不是无药可救。

祝遥松了口气,回抱了过去,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肌肤相亲,密不可分。

玉言只觉得胸前一软,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一股属于女子的馨香充斥鼻间,心跳开始不规律起来,顿时升上一股陌生的火热感,他习惯性的想捏个清心诀。手却被徒弟抓住了。

“玉……遥。”

“嘘……”祝遥贴着他耳边轻喃了一声,“别说话。”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羽毛抚过心间,玉言觉得浑身轻颤了一下,身体一下就紧崩起来,手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抚上徒弟腰间。这才发现徒弟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异,让他……舍不得收手。

祝遥的手也越来越下,越来越朝着某处不能描写的部位进发,直到快要触到的时候,却被某不配合的人一把抓住。

“玉遥?”带着疑惑和紧张的声音。

“师父不是说按我的方法来。”

“……”

“听话。”

“……”

现在是徒弟生理教育课时间,你个常识白痴认真点学!

于是,祝遥花了整晚的时间,教学了玉言什么才叫传统意义上的双修。具体操作方法,可以解释为,一个种萝卜的游戏。首先,你要松松土。然后,你得把萝卜种进去,适当的调整位置,再浇浇水。等到秋天来了,就可以拔萝卜了。过程轻松简单,包教包会!

经过一整晚努力,唯一学员,玉言同学顺利毕业了。

对此,教官祝遥同学想说一句——

千万不要招惹几万年的处男。

第二三四章 无法可补的BUG

一个几万年都没有粘过荤腥的人,突然开荤会怎么样?

祝遥现在切身验证了,一夜七次什么的那是传说,她家师父一夜一次,只是一次一整夜。

祝遥现在知道什么叫,不作不会死!

待到第二天,她已经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偏某罪魁祸首却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继续端着一张冰块脸,一本正经的在给她把脉。

“只是体虚气弱,精神不振而已。多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师父……”

“嗯?”

“说这话前,你能先下去吗?”明知道我体虚,你还压在我身上干嘛?

玉言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昏,身形一侧,把徒弟搂进怀里。

轻咳一声才道。

“玉遥,你……刚刚昏过去了。”他一时担心才把她脉的。

“……”都一整夜了,能不昏吗?谁家种萝卜能种一晚上的?

玉言捏了个诀,往祝遥额心一点,她顿时觉得身形一松,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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