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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家“病夫”很勾魂(147)+番外

好吧,雪镜风承认,现在的她就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来面对着御神狐,为何要发此恶劣地戏耍他。

雪镜风有些咬牙切齿,她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一只骚狐狸给勾引到手了,心中那个不甘啊,那么憋屈啊,他可是连一次认真向她表白都不曾做过,只是跑到这么一群不相干的人面前宣示着他的真心,她是既感动又郁闷,她既然先行在心中认输了,可谓是先一步投降了,如果这只骚狐狸不当着她的面,好好地再认真告白一次,她就永远不告诉他,关于她的心意。

事实上如果御神狐知道雪镜风是这样想的,一定能觉得自己比那窦娥还要冤枉,比六月飞雪还要委屈,他可是一直都是认真的地告诉雪镜风,他的爱恋,他的心,只是雪镜风一直没有认真在领会而已啊。

所以眼下两人的思想错误,便意味着一个人要受罪,一个人要虐人来平衡心中的不甘了。

卷二 第十八章 面具下的人,是谁?

“尊主,不知道你长这么大可曾有过丢脸的经历呢?”雪镜风挥袖挡开御神狐的反手一抓,倒跃数丈,面上带着浅浅怡人的笑容,问道。

御神狐则呵呵地掩嘴一笑,风情万种自那魅长的眼角蔓延开来:“难道~你觉得有本事让本尊丢脸一次,不得不说,你真是狂妄得有些让本尊感到意外,倒是一名有趣的少年,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雪镜风勾了勾唇,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道:“看着这张脸,你应该认得才对吧?”雪镜风指的是自己真正的面容,但是明显狐神狐以为她是在说那张面具,于是他半信半疑地问道:“豹?你叫豹子?”说完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而底下的众人听着这生奇怪,并且与他一身白衣飘飘,气质脱尘完全不符合的名字,都是一愣一愣的。

这名字是爹妈给取的,当时估计没料到儿子长成现在这个样,以为是个儿子就该跟个豹子似的,又强壮又威武,即使意外长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模样亦不要紧,至少这名字够霸气,够威风!他们自行解释,又自行理解地点点头。

而三巨头中的武小白则低下头,口中念念有词道:“别人家爹妈都是亲生的,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对儿子的期待,可回观我的爹妈,竟取个武小白,武小白,难道是期待我长得白,还是希望我跟个白痴似的呀,后爹!后妈!……”

雪镜风闻言嘴角一抽,她摸了摸面具,方才她只是在匆忙中取下了陈豪的面具盗用,没有仔细看清楚是何面具,现在看来是一张豹形的无疑了。

“随便吧,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既使现在我叫豹子,也许下一刻我又能叫别的名字也不一定,你说呢?”雪镜风弹了弹手指,顿时一道蓝光刺射过去。

御神狐侧身避害,红衣妖娆如过花之径,遍布芬芳,他朝着雪镜风掌势汹汹,雪镜风凤眸清莹,透着水泽,她看出来了,妖孽使用的武功与当初跟叶星瞳对战时应属同宗,但是却加深了招式中的阴冷与必杀。

雪镜风身形极尽软韧仍他的一掌错开,便松开双肩,行气如九曲连珠,指尖如凝于一气之劲,袭向御神狐的背脊。

而御神狐周身罔置之间,但见那一式蓄如张弓,如果硬受迎上恐怕不好受,于是他气劲于脚,快速度幻,已掠过她攻守范围,尔后正好攻击,却见雪镜风双睫如变月一般微眯,看得出来她在笑。

“我说,尊主这样避来避去,好浪费时间,不如咱们就拼掌力吧?”雪镜风抚了抚下巴,戏谑地睨了眼御神狐,不经意地提议着。

御神狐着实摸不准眼前这白衣少年的想法,她方才的那一势刚劲有力,既然没有击中他的要命,亦会他身便散乱,前势挡住,但是她却如此简单地任他这般离去是为何?

“嗯~?你打算与本尊比内力?”御神狐长睫妩媚地敛下,但是那红唇却是讥讽地扬起。

这时炼狱欲的魔头们倒是沸腾了,他们纷份叫嚣道。

“好个狂妄的小子!尊主狠狠地宰了他!”

“哪里来的无知小儿,咱们尊主也是你能比的,别以为自己有那么点本事,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小心咱们尊主打到得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啊,哈哈……”

“尊主,将这只小豹子打成一只乖乖的小猫,然后从地方爬着出去,兄弟是不是?”

听着底下那些挑衅的话,还有内容的一些侮辱暗示,雪镜风仅是平静地看着御神狐,眼神波澜不惊,沉静得可怕,而御神狐则有些怔神地注视着她,突然蹙眉淡淡地启音:“闭嘴!”

声音谈不上重,但是却让炼狱谷众却顿时尤如寒蝉般窒声。

他们对视一眼,却觉得疑惑与不解,而三大巨头也奇异地看了眼雪镜风打量起来。

今天他们的尊主怎么感觉有些不同与往日,方才他竟然在维护这小子,话说这小子的话才狂妄吧,却没有见尊主不高兴过,而现在,待他们看看,啧啧,尊主竟然皱了眉头了,那张美艳冠绝的绝世容颜,透着那么一丝不悦,天啊,尊主你确定那小子是您的仇人,不是您的情人,咱们还就说不得了?!

雪镜风弯眸如月,眼中笑意渐深,她发现眼前的御神狐意外地让她感到满意,她回头于秋月枫道:“秋兄,带着秋舵主他们后退一些。”

然而秋月枫却是脸色紧张,他一把抓住雪镜风的手,摇了摇头:“雪弟,别比了,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强,可是他可是炼狱谷的尊主啊,死在他手中的高手何止万千,我不要让你去!”

雪镜风见他都急出汗了,那双紧紧握着她的手透着青筋,看得出秋月枫有多担心,可是……

“如果我不去,在场的所有人今天都要死在这里,秋兄也觉得无所谓吗?”雪镜风淡淡问道。

秋月枫却大撼,他回头惊惊地掠过众人害怕,期待,又恳求的目光时,只后落在秋家三兄弟的时候脚步踉跄一步,似受了很大的打击,面如土色,他阖了阖嘴,半晌才艰难道:“我……我……”

雪镜风冷淡地抽出手来,她轻轻地笑了,仅是淡淡陈述道:“你可以做到吗?为了一个人的性命,罔顾其它的无辜之人,将一个人的性命的意义看得比天下间所有人的都重,甚至……包括自己!你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不分是非,你可以为了她,覆手天下亦不悔吗?”

秋月枫急急抬眸,想说什么,却在雪镜风那双清澈清透的眼眸之下,竟任何的心思都无所遁行,他能吗?他自问,过了许久许久,他才苦笑地听着自己的回答。

他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雪镜风像是明白他的回答,突然道。

秋月枫怔怔地看着她,却听到雪镜风接着道:“不是做不到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是非黑白,亦不是做不到为了一个人覆手天下,更不是做不到为了一个人的性命,罔顾其它的无辜之人,而是做不到……”雪镜风顿一了下,她的视线不由得扫了一眼御神狐,继而道:“我做不到将一个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还要重!我生命之中有需要守护的人,还有许多必须要做事情,我无法将自己的生命依附着另一个而生,而亡。所以如果这世上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我便不会放手的,我会紧紧地抓住他的,既使我无法与他一般对他,可是我对他却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秋月枫感觉他的心在不住地下沉,像是渐渐在失去整个世界般恐慌着,无奈着,却只能眼睁外睁地看着。

而御神狐则出神地看着雪镜风,方才那一眼虽然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是有三个人看到的,一个是一直看着雪镜风的秋月枫,一个是从雪镜风上场之后,便全身僵硬如石的司空浩,另一个则是御神狐。

他听着雪镜风的问秋月枫的话,只觉得震惊,她是将他方才的话用来质问秋月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