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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家“病夫”很勾魂(170)+番外

黑影斗蓬男子则沉吟片刻道:“我这方这几日已折兵损将过半,想必你们的‘那位大人’应该知道,但是我们的‘大人’并没有取消行程,估计很快就会汇合。”

另一名声调总是有些慢悠,有些不着调的男子,将赞扬的目光从隐城的地图上收回,随意道:“我这方的人,只要是美人、财富还有宝物就能豁出命来,根本无需要任何煽动,他们就能自行钻进洞里,哈哈,这就这群人的特性啊~~”

听着他有些狂妄的自满,那名语带笑意的男子轻笑,说得轻然道:“哦,我可是听说炼狱谷的那一方,不仅没有参与,甚至还多方阻止你的行动呢,看来你是不小心捅到马蜂窝了?”

顿时那名男子的笑声嘎然而止,他一拳击向墙上,愤愤道:“魅狐!他从来就喜欢与我作对,这一次我趁他离开便剿了他的老窝,他现在就开始有不依不挠地开始找我的麻烦,可惜,他两头都要处理,我看他怎么分神乏术来管这摊子事!”

而雪镜风这下才真正的知道御神狐为何一直没有回来,原来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炼狱谷被剿,因为三大巨头跟随他一道出谷,没有了能抵挡的高手,必然是死伤无数,血流成何,他一定会自责吧……

雪镜风垂下双睫,一谷之尊,为了私事,为了寻她……

她蓦地抬眸,阴鹜地盯着那名派人袭击炼狱欲的男子,薄凉的双唇勾起,有着一抹血腥,想得到隐城,想要消灭炼狱谷,想到对付魅狐?

只要有本帝在,他所有的一切都永远只是幻想!本帝要将你一切想要的,所谋划的,都最终辗碎成灰,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得罪她的人或许会死,但是如果欺负得罪了她男人的话,不仅要死,连灵魂她都要彻底摧毁!

这厢雪镜风忍住想要立即手仞那男子的冲动,但闻他们又低低商议着一些事情。

看来他们的事情快谈妥了,雪镜风立即翻身再次攀附在墙上。

“很好,将他们全部一道引进隐城,咱们就可以行动了。”黑影斗蓬男子总结着说完最后一句,便一刻似也不想留,转身便离开。

而另两名男子亦有事情要处理,便亦是十分有默契地遁声而去。这时角落的四束烛光呼地一声齐齐熄灭,室内到度一片黑暗。

那两人是从别的密室而来,而斗蓬男子依旧按着原路回去。

显然他与这一男二女是一路的,他们四人静谥地走着,突然那那黑影男人低声道:“她死了……”

“……我知道。”回答的是那名明艳的女子,显然听到黑影斗蓬男子的话,她的声音有些不稳。

“她的下场……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撤!”似警告似叹息地说了一句,那黑影男人便快步闪身消失了。

而女子则蓦地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低下了头,那着俏脸在微弱的暖黄烛光中却只显凄苦与悲凉。

空荡的石道中只听到她悠悠地轻笑一声道:“太迟了……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太迟了……”

听着她虽然在笑,却听者只觉伤感的自语,她身旁的两名男子都是一震。而那名娃娃脸,鹰眼男子眸中猝闪过一道痛色,最后便撇开眼,深吸一口气,便继续前进。

待他们离开后,听到了一阵“哄哄”的关门声音,雪镜风才翩然落地,刚才的话,她听得仔细,看来那女子与那黑影之间有什么关系存在。

他刚才给女子的警告,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痛,而他说的已死的人又是谁呢?这种别人家的私事,雪镜风也仅是想一想,便略过,现在她更好奇的是里面的那名女子,还有那玉盘上的隐城地图。

雪镜风的脚步很轻,但是即使这么轻,她还是看到那名被点穴停下尖叫的女子,似有所察觉地颤了一下。

她会武功?!而且功力还非一般。雪镜风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事实。

她走到方才开启烛火的地方,回忆了一下,那男子好像是点这里,果然她轻点一下,四束烛火便腾然焰起。

然后她再走到中央的地方,看着玉盘上的“隐城”,快速地记录着,这时她不经意地注意到玉盘边角的地方,好像有一个龙腾的图案。

她双眸入神地看着上面的图案,这个是?!

没错!是龙螟国的国徽图征!

视线顺着而下,她再度发现地面上的三位,亦就方才那三人所踏驻的地方也是这个图案,这些毫无疑问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怎么会存在潜龙山庄内的呢?脑中快速转动,雪镜风想起了据说这潜龙山庄已存在数百年间,像是众世家门派中存活最久不衰的一处。

难道这潜龙山庄曾与前朝有什么关系存在?

雪镜风正在想着,却听到“咔咔”一阵响动,原来是玉盘再次在遁入地底。她回过神,这才移步走到那名仅着一身污沾不堪的女子身边,她长发垂地,乱成一团,一张脸全部被遮住,仅像一张皮一样被挂在半空中。

雪镜风打量完了,气劲一弹,解了她的穴道,但见一抬起脸便又要开始尖叫,而雪镜风则轻轻然一笑道:“会同情你的人已经走了,如果你还想要演戏的话,那本少不介意直接拔掉你的舌头!”

刚才她观察这个女子虽然会痛不欲生,但是并非时时刻刻,某一段时间她的身体会停止颤抖稳定下来,有时候则全身抽搐痛得在蹭背后的皮,像是要将自己磨得血肉模糊才能解痛。

现在很明显她呼吸平缓了不少,如果再尖叫的话,必然是在演戏。

果然听到她的威胁,那女子怔了一下,她张了张唇,竟然开口说话了,只是那个声音却因为长久的痛叫,与折磨已经如沙子一般,没有任何称得上是女子的声音,或许称之为野兽的叫声更妥当。

“你、你……什么,人?”

没说两句,她就咳咳了起来,全身像簌簌颤抖的枯黄树叶,随时摇摇欲坠。

“本少只是一名探险之人,倒是你,看来是被下了一种蛊毒,看来还是一种‘非常活跃’的蛊毒,每一段时间它醒来你就痛,它睡了你才能歇一下,平复痛楚……”观察着因为她的话,而再度平静不了的女人,她激烈地抖动着,反抗着,低嚎着:“贱人!他们通通都是贱人!放、放了我!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听着她有些神智不清的话,雪镜风觉得如果再刺激一下,或许能多少从她口中探知一些内容,于是她又道:“这种蛊毒非一般能轻易寻到的,看来替你下蛊毒的人,十分恨你,他不想你死,只想这样日日夜夜地折磨你,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啊啊……”女子像是崩溃地尖叫起来,她全身都开始挣扎着,那粗条的铁链因为她的动作,“咔咔”地响着,而她却如何想要摆脱都只是被蜘蛛网束缚着的虫子,无法动弹一步。

“贱人!他们都是贱人!杀!我、我要,咳咳,杀了、杀了他们!”她喘着粗气开始,尖叫着,诅咒着。

而雪镜风则问道:“为什么想杀他们?如果他们是贱人,你呢?”看着这名女子,雪镜风凭直觉,她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有错!”像是在心中演念了千万遍的台词,女子快速地回道。

她晃开脸前的长脸,露出一双阴冷而空洞的眼睛道:“他们……就是那个贱人,跟那个小贱人,呵呵,他们都想要抢我的、我的啊,都是我的,呜呜,他们为什么抢呢~”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口中咬着那些杂乱的长发,满脸的泪水,眼神泛着灰样的哀伤道:“莫云是我的,他原本是要娶我的,可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却用着跟我一样的脸,去顶替……莫云娶了她,那我怎么办……”

女子仿佛将记忆又回到了以前,她有些慌乱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恨地盯着雪镜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