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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家“病夫”很勾魂(85)+番外

“闭嘴!”墨漓相冷冷地喝止住他。

雪镜风视线不由得看向他,紫色双唇,青白脸色,他的病竟严重到需要药物的辅助才能苟活于世吗?明明分开的时候还末曾……想到这里,雪镜风斩断了自己的思绪,无关紧要的人,她何必关心。

感受到雪镜风眼中的冷漠,没有半丝对他的关心,墨漓相心中一寒,只觉气管一阵涌动,不由得开始干咳起来。

茯苓一见,吓得弯身从兜中取出一瓶子倒几几颗褐色药丸,递给墨漓相,然后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让他缓过气来。

那边其它人倒不关心他的身体,只是逼问道方才的事情。

“你说所有船都毁了,有线索了没有,是谁做的?”花景颜蹙眉询问道。

大长老叹了口气道:“凶手做的很隐秘,老夫尚末查到任何线索。”

“那我们要困在岛中多久才能离开,重新造一艘船最快多长时间。”柳随风随即问道。

二长老与大长老相视一眼,最后犹豫道:“至少需要……二个月。”虽然船工充足,但材料需要重新配制,二个月已经算是一个虚数了。

柳本相一掌拍在桌面,怒声而起道:“二个月?!本太子哪有闲公夫呆在这里待上二个月,简直就是荒谬!”

所有人此刻的脸上都有着沉思,雪镜风暗中观察看第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倒不似他们那般沉重。

“凶手既然想方设法将我们留在城中,估计很快就会有下一步的动作,无其关心离开,还不如先担心着各位的小命。”

雪镜风的话瞬间惊醒了所有人,没错,现在应该是如何将凶手找出来,阴中的敌人可能随时给他们致命一击。

“那现在要怎么做?”紫阳国的丞相问道,随即沉吟着。

御神狐气定神闲,仍旧是个无事之人般闲逸,只是不能忽视那双幽深的瞳孔泛着的沉意。梦宸离摇着扇子,一派安静,但笑不语,似在沉思亦是像什么也没有想。墨漓相自不用说,他一般能不开口都不愿出声的。

柳随风兄弟俩倒是各自在思量着什么,也没有发表意见。

于是在场只有大长老与二长老回应了他的话:“老夫已派人在全城搜索着有无陌生人进入,全岛戒备,相信过些时日必有线索。”

“诸位不妨先各自回房歇着,不要轻易出门,凶手尚末抓获,恐有生变。”

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安排,雪镜风出乎意料第一个起身拍了拍手,扬眉浅笑道:“很好,二位长老的安排甚入朕心,那朕就先回房了,静候你们的佳音。”

大长老与二长老没想到雪镜风如此态度,都愣了愣,朝她起身行了一礼恭送。

她怎么是最安然接受的一个,原本他们还以为众人中最难搞,最纠缠不休的便是她了呢?大长老与二长老算是被她给搞糊涂了,这雪帝的性子怎么一下一下的,昨夜明明勃然大怒,今日却能如此平静。

见雪镜风如此轻松地离开,惹人众人的频频关注,稍后事议也谈妥了,其他人亦有样学样,纷纷告退而去。

回到房间,雪镜风突然闻到一股异样在房内传出,紧接着便感到一阵晕眩,夜樱方才被她派去办事,现在房间仅剩她一个人,这突出其来的晕眩是怎么回事?

脚上一个踉跄,她倒下的身子顺手攥住一截帷帘,哗啦一声撕帛响起,雪镜风失去了神智,斜倒在了床上。

这时候,像是等候多时,一道人影迫不及待地现身在她身旁,他低低地咳了几声,似怕惊扰着她的般,硬生生将喉中的痒意咽了下去。

他弯下身子,漆黑细柔的长发滑落在脸颊,在注视着雪镜风毫不防备的睡脸时,轻轻地笑了,只是一个很轻幅度的笑容,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笑容是那么真实而满足,就像将她的面容融入了骨髓般深刻。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脸上愤愤地,凑下脑袋一口咬在她素装银裹的脸蛋上,夹着那块嫩肉磨了磨,却不舍得太用力,只留下了两道粉色的小痕迹。

“可恶的混蛋!不准你忘了我,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想骗你的,你不准恨我,不准……不要我!”他迷朦着一双琉璃双眸,狭长的双睫微眯,低吟着的声音透着属于少年清涩的不安,只懂得一味地强调来抚平。

看着那两道属于他的痕迹,他淡紫色的嘴畔浮起了些许狡黠,沿着它的轧迹伸出粉色小舌像只可爱的狐狸一般,轻轻地舔着。

“雪镜风,镜风,风儿……”无意识地将她的名字呢喃出口,像是梦呓中的叫唤着。

他伸手拨了拨雪镜风纤长的双睫,神情微熏,像是醉酒一般绯色着脸颊,凑近她……

咔嚓一声突兀的响声,惊醒了他的神智,他蹙眉看着雪镜风,淡紫色双唇的抿住,最后似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俯身轻轻地在雪镜风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像是做贼心虚,红了红脸,转身便离去了。

这时候,一道身影从另一方闪出,他先是若有所觉地扫视了房内一圈,最后视线才定格在雪镜风一无所觉的睡脸上。

轻轻地靠近她,淡淡的桃花香随之飘来,但闻他末语先叹。

“你果真是个小笨蛋,你可知道这七国的水有多深,竟然就这么莽撞地冒险前来,不要命了是不?”说着,不由得一恼,像起玉雕凭栏的扇子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中有着轻轻的惆怅与担忧。

此时,不经意见将那道脸上的牙印收入眼底,他一愣,然后便是磨牙声:“哼,我倒是白担心了,七国中,你占一国,你姨父占一国,剩下的还都是你的‘前夫’……”

说到这里,他怔了怔,前夫?貌似他也是行列其中之一吧。

想到这,他握扇的手一紧,坐在床边似心疼似不满地,摩挲着那道牙印,语气有些阴侧侧道:“师妹真是好本事,招惹一个又一个男子,却一个甩头便能尽数忘去,置身事外,活该被咬!”

似心中还是有股怨气不由发泄,他在她的脸颊换个位置,依葫芦画瓢也咬上一口,这才心转变好道:“啧啧,这是属于我的,师妹如果醒来了可要分得清哦,安心睡吧,待你醒来的时候,便能尘埃落定了。”他再次在牙印上吻了一口,桃花眼精光闪烁,弯唇轻笑便如如四月桃花,绚烂却又蕴含着一抹黑暗的深沉。

不宜久留,男子正待离开,却感到有些怪异之感,总觉得似乎有些事情被他忽略了,尚来不及思索,他刚闪身离开,一道红影随之而入。

这时候,雪镜风不知道是因为冷了还是脸上的牙印痛了,总之她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嘴角。

红衣男子一进房便敏锐地嗅出了某人的气息,轻哼了声,然后妙曼如舞地移近雪镜风,见她横躺在床沿,轻笑了声,那一刻如有人瞧见,便知道何谓一笑百媚生了。

他伸手将雪镜风抱起,目光扫过两道牙印徒然眼神一暗,但他仍旧顺平地放上床铺,细致用心地脱掉她的鞋袜,替她盖上薄被,然后偎依在她的身侧,将如丝长发覆在她的周身,亲密地挨她的脖间吐纳着炙热的呼吸道:“我的风儿,狐想你了,嗯?你这小没良心的可知道~?”

“为什么风儿就能这么轻易地原谅叶星瞳,他难道就真的那么无辜吗?风儿的心为何如此薄凉,狐的身影一徘徊到你的心中,便被你一次次无情地赶离出去,为什么能是无埃雪衣,叶星瞳,却不能是狐呢,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公平,不公平……”

事实证明,每一个潜进她房间的男人,只要一瞧见她便是又爱又恨,于是无知无觉的雪镜风又遭殃了。

红衣男子镊住她的下巴,红唇便重重压下,唇齿亲密厮磨间,雪镜风娇嫩的唇瓣溢出了几红丝,口中的腥甜味道,让男子眼中一暗,卷起诱惑的舌尖细细地描绘她的唇线,吞其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