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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1)+番外

而花公公则老神在在,他与莫流莹各守一方僵持着,他动不了而她也举步维艰。

月淡修眉,他目光不由得追随着靳长恭的动作,眉梢悄然浮化几丝讥讽,有陛下在他们这些跳梁小丑想将人劫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看到莫巫白身姿轻盈如羽飞身跃起,“咻咻”几声四把飞刀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射向四人的吊绳时,众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这一幕场面。

而靳长恭也瞅准时机便纵身而起,如破水划空,急骤冲身而上,她速度极快追随着飞刀的尾巴的影迹,褐袍一卷全数截了下来。

锵!锵!几声暗器应声而落,乍见惊变,围观的百姓惊咋一声跳得老远,离得近的差点没被砸到。这时,他们才看清楚原来此刻石阶广场之上,已经站着一名身穿粗衣短褐,披头散发又污黑着一张瞧不清面目的少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这人又是哪里跑出来的啊?!众人一愣一愣的,粗看一眼那造型倒是挺像乞丐难民的,但是谁又能想像一介平常人能露出那么一手惊艳君雄的绝技?莫流莹不由得踏前一步,攥紧拳头面色凝重。

谁?!任谁听到她的名号,鲜少人敢直面与她做对的,这人究竟是背景强悍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莫巫白眼见自己一势被轻松挡下,秀眸一诧,手下一沉她十指贯注数十根银针撒去,而靳长恭撇一撇嘴,眸一斜直接气劲一收,如太极一般纳入周身范围,莫巫白瞪直了眼睛看得一唬一唬的,却在下一秒吓得急忙闪开,看着地面那整根沉入的银针,她顿时吓了一身冷汗。怪物啊?!这真气得进入何种境界才能如此收放自入,看他模样顶多十六七岁吧?!莫巫白浑身一颤,这才明白人不可貌像,眼前这个人武功可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办?莫巫白暗暗咽了下口水,这装束落魄的高人是什么人,不过既然跑来阻止她救人,用脚趾头猜都知道肯定是跟花公公那一方有关系。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看来紫矿是与她无缘了,可……她发现现在想从他手里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她也实在兴不起拼命的念头,也就来种最省事的……色诱?

“这位公子,奴家也只是来凑个热闹,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她眨巴眨巴眼睛,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要说一般的少年儿郞看到如此绝色美人哀声相求,楚楚动人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惜靳长恭不仅不带把,更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直接挥出一掌将她拍飞,而莫巫白惊吓地险险躲开后嘴角一抽,这爷们儿也太纯了吧!

第一次遇到这种茶盐不进的类型,莫巫白也一时起了好胜心,纵身朝前一跃手脚并用直接缠了上去。

靳长恭恼怒真想一脚踹飞她,但看到她鼓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只气冲冲的小豹子不服输的模样慎了一下,而莫巫白则不管不顾一只手好巧不巧地巴拉在靳长恭的胸前,双腿像藤蔓缠紧。

靳长恭看着胸前的爪子一恼,面一寒直接朝她胸前抓去想将她拽掉,然而却在下一秒停止了动作,表情有些怪异地朝着莫巫白的胸前覆上去,而莫巫白当场便愣住了。

咦~?靳长恭蹙眉不思议地在上面抓了抓,莫巫白脸“哄”一下地涨红,她挑眉使劲再揉了揉,莫巫白脸皮一颤这下脸却全黑了。

“我、说,你摸够了没有?!”咬牙切齿。

“哦?没有。”靳长恭直接拒绝,要说靳长恭生平有一大优点(缺点?),不理解的事情就是喜欢追根究底。心中有疑惑,于是她脑子还没有反应,手中已用力就着她胸前“撕啦”一声,整个广场城楼底的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这声清脆的撕衣声。

嘶~这架打得真是太黄太暴力鸟!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眼睛发直,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

靳长恭诧异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胸,继续嘴角直抽,而莫巫白简直吓傻了,等她听到身后那些群众的惊吓声,则“呀”地一声尖叫,先是急急忙忙地抱胸,后来发现胸前损坏面积太大,根本无济于事。

可恶!莫巫白怒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急中生智便心一横将靳长恭抱住。她背对着人群,前面又有靳长恭挡着,所以并没有走光。

莫流莹一双星眸透着难以置信,这种荒堂的事情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不曾听闻过,有男子如此恶劣无耻当众损坏一名末婚女子的名誉吗?

而花公公亦是一惊,不过很快他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陛下实在是太有才了,这种损人的法子都做得干脆俐落。

而靳长恭哪里管莫巫白的形象怎么样,被她抱着浑身不爽,她锢紧她双臂强行推开后,便转身朝着城楼跪着那一片的男侍们走去。

莫巫白只觉眼前一黑,任她如何施法都挡不住前胸暴露,侧眸看到场上那一只只冒着绿光的狼眼,粉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瞪着举步离去的靳长恭,她豁出去一个箭步冲上去发狠地抱着靳长恭的背死活不肯撒手。

“你丫的,放手!”

“不放,你撕了我的衣服必须负责!”

“负什么责?就你那破身材让人看了也没差,我警告赶紧松手!”

“不管破不破,你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你还要让别人也看看吗?”

“擦!看了又怎么样?就你那一马平川的胸部,谁看谁眼瞎!”靳长恭暗啐自己手贱,一时好奇非要看个究竟,现在活该被这妖货缠住了!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孽贼!负伤的守护

“擦!看了又怎么样?就你那一马平川的胸部,谁看谁眼瞎!”靳长恭暗啐自己手贱,一时好奇非要看个究竟,现在活该被这妖货缠住了!

“不行!如果我的秘密暴光的话,我非得被族宗里的老头们关进寒窑关到死不可,你个没良心的,你个没人性的!”莫巫白撒泼地在靳长恭耳朵里吼道。

真是有完没完!靳长恭双瞳冒火抿唇成一条直线,想将她扯下来,而莫巫白也拗执得很,一鼓劲全使在双臂抱着。

莫流莹原本看到莫巫白被当众如此羞辱,心中生了几分同情与愤怒,但见她此刻却如此不分轻重,大庭广众之下又与那男子搂搂抱抱,简直不知所谓!

“莫巫白,你赶紧放手!”莫流莹从城楼上纵身跃下,将长绫一收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靳长恭,便想将莫巫白从他身上扒下来,由她自己来挡着,却没想这货好像认定了靳长恭,死活不肯撒手。

“表姐你自个儿去抢人吧,别管我!”

莫流莹闻言一怔,却不想她宁愿选择一个陌生的男人,而拒绝了她的帮助。

而靳长恭则冷嗤地睨了眼紧张死死抱着她背脊的莫巫白,眼中猝闪一抹了然,看来莫流莹并不清楚她的秘密。

而花公公自然也不乐意自个儿的陛下,被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缠上,也摆开架势准备上去拉人。

靳长恭看着这些人直发晕,再搅和下去放人之事真是遥遥无期了,她望着吊着城楼上的四人,直接甩开莫流莹与花公公,挥袍欲飞身而上。

一直盯着靳长恭动作的莫巫白明白,她的目标就是放了前方那吊着的四个男人,心想如果他们被放掉了,那她估计就不用这么着急甩开她跑了。

于是莫巫白手一摸腰间便四刀持手,她眼神一凛瞬间挥手割断了那四个人吊着的绳子。

靳长恭动作一顿,果然看到莫巫白出手便没有再挣扎了,她料想即使是莫巫白出手也没有本事从她手中抢人。人总归是被放下来了,可是下一秒看着直线坠落的四个,她反应过来不由得低咒起来。

“魂淡!人可是吊着城楼上,你就这样放人不怕摔死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