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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53)+番外

浴血魔功她已经练成了巅峰,已经不可能再有进步了,虽然已经堪称绝世高手,可是还是不够,对上靳微遥她竟然完全没有办法胜,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缓缓疲惫地阖上眼睛,她感觉胸口闷闷作痛,于是她深吁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盘腿正坐开始调息。

体内那一股股庞大的气息,靳长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将它股股细细分散,一步步去冲散经脉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换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终于冲散开来,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只觉气血一阵汹涌,她却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那血喷洒在地面,竟然散着白汽,冷意渗人。

靳长恭心下一沉,遭了!内伤刚才算是被她强形修补好,可是那股滞留的寒意竟沿着内息渗进了血脉流动,这下不就是加重了病情?!

靳长恭顿时怄极了,她顿时担心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她要交待的是什么后果了。

——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晕,这种情况不该是冷吗?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炉中,热得直想脱衣服,难道靳微遥那一掌是加了是强春X药!?

怎么办?不管了,坐好再次运功压制试试,可是一运功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更加冲动了,不带这样的啊~~~

不能运功那就强抗着吧!

靳长恭咬牙,不让自己猥琐地去自摸,她暗念:我是木头,木头,木头……

这种情况很像那一次在徽州她闻到长生血的时候的状态,那干涸嗜血的喉咙,那渴求扭曲的身体,那欲壑难填真是难受得要命!

这什么浴血魔功,现在她真的觉得这分明是浴血淫功!

根据刚才云莫深的提示,现在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跑去后宫掳一个美男来强X吸血,或者吸血不强X,这样她就能迅速恢复正常,二就是继续硬抗下去,看什么时候麻木了,像感冒一样不吃药,强形熬过去!

第一个选择她觉得风险度太大,一来有被发现身份的危险,因为现在的情况太严重,她没有自信她能够看到美男赤裸裸能够光吸血不强X,二来事后也是一件十分麻烦头痛的事情。

那就只能硬抗试试吧!这坑爹的理智,她咆哮。

不知道这世间有几个女人试过这浴火焚身的滋味,那想撕,想咬,想扯,想滚,想被充满的空虚,太折腾人了!

要不,去妓院?那里的男人上了既不用负责,又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她的脑袋为了不折腾疯,开始使劲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还好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鹤担忧的声音。

他刚才想来想去,现在陛下身边无人,他如果离开总觉得不安心,特别是刚才云莫深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靳长恭更觉得现在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她忍不住想叫他赶紧滚进来,然后她再将之扑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须冷静下来,那人是你的军师,是你的属下,是用来仗,不是用来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啊!

不过她的欲望却在蛊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个人既是你的属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吗?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对?

现在他脑中的理智跟欲望在打架。

“寡人——没事,你别再来打扰寡人了!”

终于,还是理解胜利了,它在她临近黑化的边缘苦苦地将她拉了回来。

鹤虽然觉得陛下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经放话了,也许她有办法解决吧,于是他犹豫半晌,慢慢地离开了。

擦!鹤一离开,靳长恭就后悔地想撞墙,挠墙,让你装圣母,让你装圣洁,让你苦逼地硬扛,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湿透了,可那难受劲儿却一点都没有缓解,她气吁喘喘。

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

“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

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就傻眼了!

不过同时,他们也同时傻眼了!

怎么回来,什么时候门边站着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还有离而复返的鹤,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骚包乐绝歌,夏合欢还有夏悦两兄妹……

噗~靳长恭想喷血,她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不是想要一来就NP这么重口啊,还男女都有!

而门边前来探病的众人,在看到靳长恭那通红的双瞳,里面是满满的欲望不满,她此刻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刚才转身那气势汹汹一眼,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饿狼,饿慌了准备逮着猎物就想吃“肉”,此刻她那双玉手正用力地拿着一根依旧能够让万千少女,或者现在是少男、处X男都同样能够脸红心跳的“巨物”。

他们眼瞳有一瞬间都撑大了一下,明显吓了一跳。

嘶~靳帝这是什么造型,不!不对,她拿着哔——这是准备干什么?!

不是传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伤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却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们统统便木雕一样僵直地站在门边,瞳孔放直地盯着自己,靳长恭手一颤,十分淡定地轻轻放下“巨物”,唯恐惊动他们,再十分淡定地垂下头,她的脸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脸会红辣辣地烧,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个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进去毫不犹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第二卷 第一百章 排排站

第一百章 排排站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舒骺豞匫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操啊,她啃得下口谁啊?!

双方凝噎,久久无语。

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

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

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