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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57)+番外

“陛下,解开我的穴道,乖~帮我解开?”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终于,一翻折磨过去了,乐绝歌终于力气恢复,一把猛地推开靳长恭,管她会不会受伤,而靳长恭一个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听“呯”地一声,脑袋清脆地撞在床头,就晕了过去。

而乐绝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现在一身痛得发麻发酸,才离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继起身。

这时,震南终于带着姗姗来迟的云莫深赶到了。

一打开房门,他们就闻到一室的浓郁气腥,云莫深擒着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随意一扫,不急不徐,而震南则立即跑到花公公身边,他看着这一室被折腾得气虚的美男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众人怒视危险的眼神射来,他当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晕过去的靳长恭肯定不会料到,她虽然真弹实枪地NP,可是却NP地将这些男人逐一的折腾了一遍,看那些个男人都被她折腾得腿软了。

“云莫深,快给陛下看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花公公脖子刚才已经伤了些秘药,可是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其它人也都看着他。

云莫深收敛起笑意,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谨慎地走到床边,他闻着空气里有种一些怪异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着,挨着,靠着,虚弱的男人们,诡异地勾唇笑了笑。

将陛下扶好,他细细一搭脉,果然……

“诸位放心,陛下已经没事了,她身体内的寒气基本上已经被血气冲散,真是辛苦你们了。”

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顿时让其它人,脸黑的黑,红的红,青的青,白的白,简直五颜六色齐绽放,无一不精彩。

------题外话------

还有一章,稍微修改一下再奉上。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线索之迷

靳长恭感觉身体似火烤火燎一样,全部的血液,经脉,骨骼,肌肉……都被炙火高温燃练粹过一般,既痛又有一种痛过的舒爽,靳长恭能感觉她先前受滞的内力好像因此竟然再度精深了几分。

当她神清气爽地醒来,其实离她昏睡不过才半个时辰末到,她眼帘一睁望入一片纯黑的世界,很静谧,很平静。

脑袋空白一阵后,她谓叹了一声,想起了她晕之前自己那些令人不齿的所作所为,太阳穴一抽,当时她虽然不甚清醒,连身体都无法控制,可是她却依旧记得,包括连上一次她偷袭花公公的事情她一并翻腾记了起来。

这坑爹的浴血魔功,真TMD地像一个魔咒!靳长恭不由得低咒一声。

她怀疑这魔功心法应该不止这么多才对,想到当初“那人”强迫她练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开始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练不成她练的部浴血魔功并非正统,或者那人始终对她还留了一手,明明书上记载魔功大成,便无所畏惧,可她为何一受寒便必须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

靳长恭一起身,就感到后脑勺一阵刺痛,摸了摸感觉有一个包。

这乐绝歌下手倒也是毫不含糊!

她一坐起,便感觉到床边守着的一群人,他们亦有所感应,撩开床帘,烛光透进她双瞳,她双眸不由得闪了闪,一脸很迷惘的模样,道:“咦~你,你们怎么会在寡人寝宫这里?”

乐绝歌调息了一会儿,艳丽的双唇轻抿,疑惑地审视她的表情,道:“你不记得了?”

费话,看我表情像是记得吗?靳长恭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更加无辜道:“记得什么?”

“陛下,你没事就太好了。”鹤一脸真挚地幸庆,契亦脸颊泛红,开心地笑着。

“谢谢你们。”靳长恭一愣,感觉他们气息微弱,知道他们为她失血过多,才这么虚弱的,稍微有些心虚。

而花公公与契对她了解甚深,当她越装作无辜的模样,就表示越有鬼。

不过,无论她是否记得,他们都不会跑去拆她的台的。

“陛下,您不记得就算了~奴才担心死了~”花公公扯出一根红手绢,神情并茂地表达着自己喜极而泣的感动。

靳长恭望向花公公,心中默默流泪,天啊,刚才她就是对着这张脸露出饥渴上下动手的吗?

“公公,寡人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去歇着吧。”她撇开脸,清了清嗓音耳根微红。

“阿恭,这倒是偏心,你看我们难道脸色就很好看吗,你以为这是为了谁?”夏合欢的声音糯软,却带着刺。

“哦,那你也去歇着吧。”靳长恭顺口道,感觉嘴里的铁绣味道很重,就不知道她究竟吸了多少血,顿时有些反胃。

云莫深拿了一杯茶端给靳长恭,恭敬道:“陛下,您刚醒,还是欶欶口吧。”

靳长恭赞赏地瞧了他一眼,接过茶杯欶完口。

“云莫深,你给他们都看看吧,看完都回去歇着吧,寡人要再睡一下。”说完,她拉起被子就躺下。

不想看他们那一身伤,头痛啊,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醒。

夏合欢幽亮亮透过几丝诡异,扬了扬粉唇,拉着夏悦便率先告辞了。

当靳长恭再次醒来,已经是青光白日,她感觉床畔赫然站一个人影。

“陛下,您醒了,奴才立即去备膳~”

是花公公,他总是在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人。她立即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稍后再传吧,你身休还好吧?”

他顺势坐在她的床畔,带着馨香的双臂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尖细的下巴讨巧地放在她瘦柔的肩膀。

“奴才没事了,陛下您可好~?”尾音细细拖长,倒有些像在撒娇了。

靳长恭由着他靠着,摇头:“喝了那么多‘补品’,哪里还能不好?”

花公公听出靳长恭的自嘲,轻笑一声,凤眸略带揶揄道:“这么多美男子白白让陛下占便宜,陛下还不高兴啊?”

靳长恭撇撇嘴,不以为然。

“对了,他们呢,都怎么样了?”靳长恭倒是有良心,想到其它几个受害者,遂问道。

花公公拉起靳长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拨动着,红唇勾了勾,漫不经心道:“除了鹤体质虚了些,别人都有内力,睡一觉都会好些了,当时太晚了,奴才也不好赶人~只好将他们都安排在柔仪宫歇着去了。”

听他的语气似很委屈,可想而知是迫于无奈才收留他们过一夜,明明养生殿便有客房,他却特意将人安排到柔仪宫去,他的心眼儿绝对比针眼还小。

“随你怎么安排吧,昨天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寡人想让你去查一查究竟雪无色跟秦舞毓通奸的真相。”

花公公闻言,小眼神儿那叫一个哀怨柔肠,他手臂紧了紧,埋进她柔软的颈项,瓮声瓮气道:“陛下,奴才不想离开您~”他更想立即去杀了靳微遥!

靳长恭闻言脸上一郝,眼睛眨巴眨巴,嘴角仰不住上场,却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正色道:“去,最近事情越来越多了,哪里功夫随你任性,再虞这件事情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你必须尽快落实!”